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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泽冷笑:“那还不是因为「顾大宗师特别喜欢你」?他都那么喜欢你了,这婚约是不是更加板上钉钉?”
陈韫:“……”
他当时真的是为了恶心一下顾家人,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在场觉得烫脚的还有另一个。
宿冬在陈韫腿上跳起,默默地跃到顾星泽搭档的座椅靠背上,敲了敲。
顾星泽和陈韫正瞪着,忽然一颗头缓缓伸出,挡在他们中间。
“不是说监考官不能跟考生搭讪吗?”傅考官幽幽看着顾星泽道:“不过我不是来打断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顾星泽:“……”加入个屁。
两个人各自怨气冲天,一脸晦气地移开视线。
前后左右五颗脑袋也默默缩回去,气氛终于恢复正常。
傀儡鸟深藏功与名,深沉地躺回陈韫腿上,刚躺好就被一只无情铁手抓住。
陈韫无意识地掐着手里的鸟,咬牙切齿:“顾沉璧,你坏事做尽……”
宿冬:“……”唉。
他伸了伸腿,缓缓装死。
众人下车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大巴直接把人拉到了一家宾馆前面,让众人先办理入住。
谢二一下车,掐指一算,低声道:“这地方有点邪啊,这大下午的,你们觉不觉得有些冷。”
封不对也有些神色凝重:“对,从风水上看,这里三面封闭,地势低洼,是聚气之局。”
有些人觉得聚气是好事,但前提是聚贵气。祸福相依,谁知道最后聚来的是什么气?
天地风水,最自然而然的状态应该是流动的。「为有源头活水来」,一个地方如果「气」长期不流通,就会容易僵死凝滞。
所以修士最怕的就是这种地方,因为他们的能力来源本身就是天地间流动的灵气,气脉越凝滞,越让人感觉不舒服。
项圆咋舌:“这个地方现在才出事,也算了不起了,多半是因为靠近京城,有灵渠和龙脉压着。难怪平时不能大肆操办红白喜事。”
陈韫也感觉有些浑身不舒服,点了点头道:“先进去宾馆再说。”
如果是往年七夕前一天,千灯镇应该早就满街情侣,旅馆爆满。
但因为出了那几件事,所有原定参加集体婚礼的人都连夜撤走了,整个镇子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宛若死城。
不过好处就是,现在宾馆里全是空房间,竟然够每人一间都有余。
陈韫行李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他脱了外套,把宿冬鸟安在颈窝放好,刚下楼就听见楼下传来争吵的声音。
原来是段少爷对这家一看就开了七八年的老宾馆不太满意,开始吹毛求疵,问工作人员能不能换一家住。
“钱不是问题,这原定的房费也不用退了,给我换一家酒店就行。”段初阳怒道:“这宾馆竟然有蛇你们知道吗?把我的蛊虫都吓到了!”
工作人员满脸为难:“这已经是全镇最好的了……”
双边正吵着,忽然楼上下来一个穿着吊带上衣、工装裤,踩着人字拖的女人。
女人一脸刚睡醒,手指夹着烟,仿佛是从火灾现场出来的,满身烟气萦绕。
她从陈韫身边经过时,陈韫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但因为被浓烈的烟味挡住,一时分不清出什么气味。
女人已经下楼了,开口就是一口沙哑烟嗓:“吵什么?”
段初阳怀疑地打量她,指着门口挂牌:“你们这破店开几年了?算危楼了吧?这还好意思挂「千灯镇最佳酒店」?”
宾馆前台言简意赅:“青姜姐,这人来找茬的。”
其他选手也放好东西,听见响动,纷纷出来走廊围观。
作为外地人来这里调查,却一上来就跟当地人闹僵,是大忌讳,实属傻逼行为。
最后上车的那队人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劝架,但实在不敢得罪段初阳,于是转头寄希望于几位大佬。
结果发现那几位正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简直是恨不得往段初阳头上泼十桶油,扇十里风,再狠狠加把火,满脸喜闻乐见。
吵啊!
吵得再响一点!
那队人:“……”
大佬们你们还记得大家都是队友,不是仇人吗?
要晋级可是大家一起晋级啊!
这赛还比得下去吗?不会彼此厮杀着最后喜送隔壁赛区决赛名额吧?
他们突然又想弃权了呜呜呜。
段初阳:“叫你们老板出来。”
女人:“我就是老板。”
段初阳:“叫你们镇长出来。”
那女人哼笑一声,朝段初阳弹了弹烟灰:“我就是镇长。钱?这我可不缺啊,弟弟。”
段初阳:“……”
工作人员擦着汗上来解释:“这位是叶老板,是千灯镇的主要投资商和开发人。”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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