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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那我们做一次,我要你委身给我,就今晚,只要过了今晚,我就把之前的一切都忘了。
季青临无力地闭上眼睛。
好。
从幻境出来后,天空才泛起鱼肚白,正是黎明初晓之际。
其他人各自拜别后,陆续回了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一下。
季青临进了自己的房间,他知道身后还跟着司若尘,等着他履行承诺。
房间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季青临走过去,安静地点了一盏灯。
豆大的灯光在漆黑的房间照出一团暖黄的白光,将季青临照亮。
他站在司若尘的面前,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地褪去了自己的衣服,最后,拔掉头上的玉簪,三千青丝就这样滑落下来,盖在他裸露的身躯上。
季青临皮肤白皙,上面还有点点的青紫,司若尘的手触摸上去。
这是他昨夜在这里留下的痕迹。
呼吸粗重地吻在那里。
季青临别过眼去。
下一刻,司若尘突然发力,将人压倒在床上,单手抓住季青临的两只手腕,压在他的头顶。
他没有想往常那样亲昵地去吻他。
而且摸到他的后腰,手指顺着缝隙滑进去,抵在了一个隐秘的地方。
季青临的眼睛瞬间睁大,呼吸一紧。
司若尘的手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止在外面。
我要碰这里,也可以吗?
季青临尴尬地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能假装平静。
可以。
他想要就给他吧。
司若尘的手指一直在那里徘徊。
脸上的表情却并不高兴。
我以前要碰这里的时候,师父向来都很抗拒,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我被允许碰这里的时候,是因为这样的一场交易,不就是要我当之前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吗?不就是害怕我会对楚渊说些什么吗?
司若尘眼眶通红。
师父,你根本不需要这样委曲求全地牺牲自己,只要你要求,我就可以为你办到任何事情。
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在季青临的身上,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哐啷一声,门被关上了。
季青临用胳膊盖着自己的眼睛,一点劫后余生的欣喜也没有。
反而咬唇,自言自语道:
委屈你大爷!
司若尘总是有一种奇特的能力,可以凭借自己的脑补,把自己往死里虐。
这和楚渊有个屁的关系?
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季青临越发地郁闷。
你不做,你撩拨个什么劲?
裹起被子,浑身赤裸地藏在被子里,压着底下的邪火,在床上滚了一圈。
睡觉!
*
司若尘冲出房门后呆呆地在门外站了很久,直到他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脸上尽是嘲讽。
他竟然还异想天开地以为,季青临会追出来,他哪里来的这种自信?
低头看见腰上的乾坤袋,心里更加地不好受。
他不想回房间,就算回去了,他现在也睡不着。
漫无目的地在四周游荡,不知低头走了多久,再抬头时,他已经到了一处院落。
花雨居。
是花凝雨的住所。
那日随着季青临来到这里,现如今,却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本意是在外面站一站就走了,这么晚也不好去打扰别人。
结果门却从里面打开了,侍女看到他面上一喜。
公子找我们主子有事吗?她就在后院,竺兰姑娘又犯病了,我们主子正在照看她呢。
她叹了一口气,姑娘也真是可怜,自小被灭了全族,如今连世上一个亲人都没有,还日日要受梦魇所扰,唉。
司若尘离去的脚步停住。
当时花凝雨怀里抱着的那个鲛人,算是他在这世上所剩不多的同族了。
劳烦带一下路,也许我可以帮忙看看。
侍女欣喜不已,也未曾怀疑,她对这个容貌惊人,举止有礼的少年格外有好感。
我带你过去。
多谢。
司若尘隔着几步,跟在她后面。
穿过上次他们一起用餐的那个地方,杏花依旧,如今却物是人非,心境也早已不复当日。
真是讽刺。
来到后院,还未走近,便能听到一声接着一声凄厉的惨叫。
司若尘眉头一皱。
仿佛声音的主人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定眼看去,竺兰双手抱头,死死捂着自己的耳朵,躲在花凝雨的怀里不住的发抖,尖锐刺耳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不断破出。
听得人浑身冒鸡皮疙瘩。
而花凝雨仿若未闻,也没有去强制她安静,只是就那样抱着她,轻轻地在她耳边说话,也不管她听没听见,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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