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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道:你想怎么个出门法?
白昼笑道:比如去城郊。
远宁王不明所以,按住他的手,回头看他。
白昼居高临下的眨巴两下眼睛,瞟了一眼门口,才笑着悄悄的道:朕有两套方案,需得见雀张罗,不然等马家那一对儿说实话,只怕是难。
作者有话要说:
※改自西夏襄宗李安全与桓宗母亲罗氏合谋,废桓宗自立的双头猪传言。
第80章 我倒怕了。
这些日子,白昼虽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远宁王也没跟他过多的交代前朝政务和那些阴谋。
但并不代表白昼真的不想这些。
毕竟,他大半年来在朝里培养出来的眼线除了陈星宁之流,还有其他的官员。
这些天,白昼一直在想,若是王爷背后的势力算计他对药物上瘾,而后为何在这月余的光景内,又突然按兵不动了呢?
他上次明明把状态极为明显的透露给文亦斌了。
难道说文亦斌、马家并非和彭奇之流是一丘之貉?
深知实践出真知的白昼,在王爷从马府回宫那夜,见了他的疲惫之色,便决定不坐在屋里空想了。
结果朝里又出了新的乱子,横插一杠。
这一日上朝,太常寺卿突然出列,说是太医令有事奏报,关乎龙体国运。
太医令隶属太常寺下辖的太医堂,在大尧是四品官阶,只能殿外听政。
在大朝会上要求入殿,想来该是紧要的事情。
但白昼不想节外生枝,有心不见,却见太医令已经到殿门前候旨。
微一迟疑,被左都御史接了话:陛下,太医令田大人是侍奉过先皇龙体的老医师,医术精湛,为人克俭,朝会上能如此郑重的参奏,必是要事,还请陛下听一听吧。
随之,数名官员附议。
无奈,白昼只得招招手,道:田老曾经两次把先皇从鬼门关拉回来,朕如何不知?
上殿的小老头精神得紧,白昼记得他该是耄耋之年了,却能步履生风,腰杆儿倍儿直,花白的头发反倒衬得面色红润有光泽。
用鹤发童颜来形容,毫不为过。
太医令面君礼数周全,不卑不亢,直言道:陛下身体得远宁王爷看顾,老臣倍感轻松,只是近日,老臣有一发现,本不该在陛下龙体欠安时扰乱您的心思,但若是让事态恣意,恐成我大尧灭顶灾祸。
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只织锦小盒子,呈到御前,继续道:微臣近来得到一种丹药,更发现数位官员亲眷,因服用此药出现了不同的失神症状,若是有通医术者,以求仙问道为诱饵,控制我大尧官宦,长此以往,后果不堪设想。
白昼略惊。
他未曾想到,文煦的初衷,会被一名太医一言戳穿。
他早就悉知文煦建设乐兮堂,又偷偷炼药散出去的初衷,但他没太管。
主要是因为,现阶段被文煦拉下水的,还都是些经不住酒□□惑的官员,本就不是什么心思坚韧之人,不必冒着风险,取小放大。
但如今朝堂上,太医令当着众臣把事情叫破了,白昼便问道:这样的药物,倒是有意思,源于何处?
太医令拱手答:微臣尚且不知,丸药是微臣的一位药材商朋友偶然得来,觉得事有蹊跷,才拿给微臣的。微臣查验出这药丸中两位药材,量小止痛清热祛毒,量大却致幻上瘾,恰巧和几位官员亲眷症状相似。陛下若要细查,只需派人去查验都城里的药坊,自然能顺藤摸瓜,顿了顿,他又道,微臣听闻冬日时,有位方士前来觐丹,当时丹药查验确实无毒,但其中也含了一味鼠尾艾玉草,不知此人与这事是否有关。
呵,说得是尚宇炎。
何止有关,命都没了。
白昼漫不经心的捻起那颗丹药看,乌黑的丹丸里,隐隐透出些散碎的金色,确实是文煦那儿的好东西。
看来无论何事,有人糊涂便有人清醒。
他转向刑部尚书陶迪,见他毕恭毕敬的站在殿下,道:陶爱卿,此事交由你去查实一二,能制出这么神奇丹药的人,是个人才,若是能查到,可别弄死了,朕想见见。至于田老,用心赤诚,当赏。说完,哈哈一笑,站起身来,甩着袍子退朝了。
这就完了。
不咸不淡的。
直接把还要进一步慷慨陈词的太医令晾在殿上了。
太医令满心话噎在嗓子眼,终而化为一声轻叹皇上这般不当回事,大尧危矣。
他当然不知道,皇上这般,是不愿打草惊蛇,也是不愿让心怀叵测之人视他为眼中钉。
下朝后,白昼用着午膳,思来想去觉得不妥,招陈星宁入宫,问他道:夏姑娘近来如何?
陈星宁知道皇上的醉翁之意,不是关心姑娘,行礼答道:文煦小心谨慎得紧,自从尚宇炎出事,他就把司星好好的供养着,只让她教授些琴曲给富户公子,药的事儿,半颗都没经过她手。但她有一次偷偷看到方妙儿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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