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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太固执了,千金难买一笑,只要羽哥儿高兴,他为何要反对?

夫夫俩搂在一起,说了好一会儿话本的事,直到正房传来安母的咳嗽声,安四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我先上山了,车厢里有布,你找乔婶子问问,看谁有空帮我家做秋衣。”

出远门前,又嘱咐道:“不着急做饭,我们只怕还得好一会儿才能回来……”

季羽笑眯眯地送他出了院门,直到他高大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进山的坡上,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正要转身回院,就见安家院外的村道上站着不少的村民,个个眼神异样地看着他。

其中一个姑娘斜着眼睛,脸上皆是不屑,啐道:“不要脸!”

季羽:“……”

他不要脸?他们可是拜过堂的合法夫夫。

季羽本不想和这姑娘计较的。可一想起,柳夫郎被气病了,只怕就有这姑娘母亲的手笔,便不再忍耐了。

轻笑一声,扫了看热闹的村民一圈,又对那姑娘道:“我们可是有媒有聘,拜过堂的夫夫。什么才是不要脸?那些肖想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整日里酸言酸语之人才不要脸。”

“你……”那姑娘脸都气歪了,想反驳回骂几句,可季羽抬头挺胸,转身趾高气扬地回了院。

人便是这样,你越忍让,别人就越得寸进尺欺负人。

他倒要看看,往后还有谁敢惹他?

他在外人面前这般嚣张不要脸,可等安四一回来,他又立马变了张脸,含羞带笑地迎了上去,惊喜地道:“四哥,你又打了一只鹿?四哥,你好厉害啊……”

安五看着这个嫂夫郎,无奈地摇了摇头。

方才回来的路上,他可是听虎儿说了,嫂夫郎是如何把江家的姑娘气得哭鼻子的。

可对着他四哥,嫂夫郎永远这么一副温柔可人的模样……

安四目光温柔地看着季羽,轻笑道:“今日运气不错,才进老林子就见到一群鹿……”

夫夫俩挨在一起小声说着打猎的事,安五在一旁等得实在受不了才无奈地道:“嫂夫郎,我饿了,能先吃饭吗?”

夫夫俩这才停了打猎的话题,安四问道:“母亲吃过饭了吗?”

季羽连忙点头道:“吃过了。”

安四又将一只野鸡递给季羽:“车厢里还有一支人参,待会儿和野鸡一起炖上,给母亲吃……”

在正房里听了半天,越听脸色越难看的安母这才有了一丝丝笑容。

看来她的承嗣并不是娶了夫郎忘了娘,她的承嗣还是孝顺的。

安母心情好了些,可这并未影响她继续听墙根。

这晚,安母又缩在东厢房的窗户底下听着。

安四习武多年,自然知道母亲在外面。

对这事他是又气又无奈。

气他母亲不爱惜身体,夜深露重还待在外面,气他母亲做出听墙根这般不雅之事。

可再气也只能无奈地忍着。

只有信了他的话,母亲才会对羽哥儿好些。

而安家母子之间的这番较量,季羽完全不知情,只埋头写着话本。

这古代没有电灯,即使点了蜡烛,屋里仍是昏黄一片。安四怕季羽伤了眼睛,特意点了两支蜡烛。

他倒是一片爱护之心,可转天季羽便被安母好一顿说:“你们晚上作甚呢?点了一宿的蜡烛,你知道蜡烛多贵吗?”

季羽低着头咬着牙,任安母训斥。

四哥说了,话本这事不能告诉安母。

不就是被训斥几句吗?四哥对他那么好,忍一下便过去了。

等安家兄弟回来,安母又将安四喊进屋训了一顿:“你们晚上作甚呢?蜡烛点那么亮?”

安四早就想好了对策:“母亲,我只是将父亲留下来的书翻出来看了看。”

一听他看书,安母立马没了抱怨之词,眼睛一亮,道:“儿啊!你终于想通了。武不如文,还是科举好啊!你若是也考个进士,大房就被我们踩在脚下了……”

安四没出声,随母亲独自畅想。

只要母亲不会因为蜡烛一事为难羽哥儿,叨叨就叨叨吧!

可他想错了。

安母以为他要科举,就更加看不起季羽了。

她将来要为官做宰的儿子怎能娶个商户家的庶哥儿?

安四不想让季羽晚上写话本,怕他伤着眼睛,便说要请个婆子做粗活,好让季羽腾出时间白天写话本。

可安母坚决反对:“这村子里有哪家请人做干活的?你给他阿母请人照顾了还不算,还要请人照顾他?这不是娶的夫郎,这是娶的祖宗。”

安四还要为这事争辩,可被安五拖走了,拖去了马厩。

安五边清理马粪边劝他道:“四哥,母亲的性子你又是不知道,糊涂着呢!你若是维护嫂夫郎,母亲又会认为你娶了夫郎忘了娘,只怕又要哭哭啼啼寻死觅活。”

安四阴沉着脸,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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