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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比他更明白这个道理。

唐介临点了点头,想起之前小马总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大概是从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不能读书,自己那会儿又在跟叶缜闹别扭,没有太顾得上小马。

“现在小马还会跟你说这些了。”

叶缜眼珠子一转,凑到唐介临面前,“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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