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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凌云抱着他,感受到他细微的发抖,下巴轻抵莫恙的额头,声音低缓:“从今往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不和你分开了,”莫恙还要他抱得更紧一点,搂着他的脖子,“要一起。”

“好。”燕凌云手指轻抚他的脸。

两人互相抱着有了半个时辰,等调息时间快结束时,才又慢慢分开,莫恙却还是要贴着他,和他扣着手。

他很少这样粘人,燕凌云并未说什么,但熟悉他的紫霄弟子看见他,却下意识移开目光,避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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