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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难以接受,正如靳劭说的,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无聊地很。
魏文浩听出点他的意思,遂解释了一番:“对啊,研究所那边有特制的药物,就像我们人类用的麻醉药一样,不对,应该叫酒,滴一滴上去它就醉了,然后就任人摆布。这些植物这么大,我切下来这么小小的一截对它而言比咱们割根汗毛还要细枝末节,所以没什么反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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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浩听出点他的意思,遂解释了一番:“对啊,研究所那边有特制的药物,就像我们人类用的麻醉药一样,不对,应该叫酒,滴一滴上去它就醉了,然后就任人摆布。这些植物这么大,我切下来这么小小的一截对它而言比咱们割根汗毛还要细枝末节,所以没什么反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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