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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景清还敢追上楼,怎么没有人拦着啊!!!我要被气死了,渣女渣女!别再动我老婆了!】
【希望女儿能看透渣女的本质,不要再被骗了!!!】
【我觉得很玄,夏蘅桃一看就是很单纯的那种小姑娘,不然也不会因为白芡只是和她家的猫很像,就对她好到这种程度,这么干净的人和余景清那种情场高手碰上,估计余景清狡辩几句,夏衡桃就又会掉进她的陷阱了。】
余景清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里,自己就被网友们骂成了什么样。
她的动作很轻,一时之间,走廊里只剩下前方少女的脚步声。
夏衡桃并没有发现余景清跟了上来,直到本该关上的门被女人单手按住,她没听见该有的门响,才困惑地扭头。
一看见那个再熟悉不过的人,想起对方餐桌上刚说过的话,本就艳丽的眼尾,更是红胜海棠,勾人得很。
余景清顺手关上了门,她抬头看了眼离两人最近的摄像头,询问的声音被压得很轻,低得只有离她仅半臂距离的夏蘅桃才听得见。
“桃桃,我们进浴室吧,当然,我也是不介意被其他人看见接下来的画面的。”
【这个渣女又在说什么?嘴巴动了是吧!这什么破节目组,摄像头这么垃圾,连声音都听不到,就这还敢说要让我们观众有最极致的观看体验?】
【等最后一天完结了,我直接去给它打一星!】
【好气啊!】
【这个渣女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女儿进卫生间了,为什么渣女也进去了?!!】
【好了,我放弃了,相信我,等会儿她们出来,女儿肯定被哄好了。】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
余景清关上了浴室的门,将这里头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彻底遮挡住。
夏蘅桃看见她的动作,眼尾越发红了,她盯着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的人,忍不住娇嗔道:“不准碰我,不准过来!”
余景清委屈:“可是我都一个星期没碰你了。”
她说着,已经来到对方身前,漂亮的眼睛蒙上一层让她看起来分为委屈可怜的水雾:“是你说的,只要我这个星期乖乖的,就让我碰的。”
女人的容貌具有欺骗性,夏衡桃的声音里明显少了一丝坚定:“我只是说让你牵手,没让你做其他事!”
“我不管。”
被驯化的狼,不听话地捧住少女的脸,急切又渴望地吻了下去。
夏蘅桃的抗拒与挣扎,终究被对方的热情所融化。
暂时满足的余景清,温柔地把人抱在怀中,细长的手指,再自然不过地揉了把少女的眼尾。
只有她知道,少女的体质和一般人有多不同。
一般人感到害羞,红的要么是脸颊、要么是耳根,有些可能红的是脖子往下那一块。
唯独夏蘅桃,有多羞涩,眼睛就会有多红——在外人看来,就跟委屈得要哭了一样。
温热的唇瓣在人红意未退的眼尾处吻了一口,女人满含期待地问:“桃桃,我们再玩一次飞行棋好不好?”
“余景清!”
“我不是说现在,我是说,等我们复合的时候,作为复合的礼物,我们再玩一次,好不好?”
这回,少女的羞涩之情,溢出了眼尾,爬上了脸颊:“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你复合的!”
……
此刻的氛围分外旖/旎。
楼下餐厅的氛围,则异常冷淡。
贺小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夏蘅桃说自己吃饱了,就真的以为她吃饱了,看见两人盘子里还剩了一大半的葱油拌面,倒是好奇地嘀咕了句:“她俩胃口怎么突然变小了?”
白猫猫则在和池画置气,因为除了她,所有人都知道那张飞行棋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偏偏池画不肯给她看,当然要生气。
池画斟酌了下,问向沈韵初:“沈老师,你和蘅桃的关系比较好,要不你上去看看?我总觉得余景清不是要上去安慰蘅桃的,刚才我们都那么明显地想要阻止她继续说了,她偏偏自己还要提。”
沈韵初想了想,点点头:“行,我去看看。”
白猫猫闻言,憋着的气被好奇给压下了:“夏桃子怎么了?她和余景清吵架了?”
“我们也不知道,应该是因为余景清刚才提到了自己的前女友,所以蘅桃连早饭都没吃完,就先上楼了。”回答她的是池画。
——只要不扯到飞行棋,自己的饭友想要知道什么,她都能知无不言。
“余景清的女朋友?”上帝视角没有提到这件事,同样不明真相的白芡下意识道,“哪个啊?”
池画叹了口气:“看吧,所有人都知道余景清有很多前女友,这本该是个禁/忌的话题,结果余景清自己提到它了,蘅桃想不生气估计都难。”
沈韵初是这里唯一知道部分真相的,本想澄清一下余景清和这些“女朋友”的谣言,想了想,还是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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