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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狼狈的样子和她云淡风轻的样子形成强烈对比,少女恶趣味地朝着她们勾起半边唇,随后一步一步刻意放慢步子地踏进屋里,单手按着,将门缓缓关上。

两人冲过来的身影和咒骂声,就这么挡在了门外。

江予笙扬声道:“芡芡在听着哦,你们真的还要继续讲这么难听的话吗?”

屋外声音一滞,沉默良久,的确没人再敢骂。

江予笙炫耀的目的达到,小人得志般道了一句:“我也要和芡芡做任务了,教室的隔音可没有食堂那么好,你们确定要继续在门外听着?”

傅思琬忿忿不甘地用力踹了下门,觉得不够,又低低骂了句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美妙国粹。

她抬手擦了把一路跑过来带出的热汗,偏头看着倚在墙边,也在低声喘着气、恢复状态的池渺涵。

“走不走?”

刚才打得有多狠,现在因为江予笙这家伙做的事,倒是又让两人暂时握手言和。

“走什么?”

女人冷嗤:“怎么?你还想在这听墙角?”

少女表情冷然:“那又如何?”

她嫌弃地嘁了一声:“你也真会舔,那你自己在这里舔吧,我要走了。”

对于傅思琬的轻嘲,池渺涵并没有表现出该有的恼怒情绪,只是斜睨了对方一眼,轻飘飘地说出一句:“你只是因为已经得到了,不然,现在决定比我还疯,不是么?”

女人脸色一赧,带上一点心思被戳破的羞愤,抛下一句“随便你”,就转身走了。

屋里的江予笙听见了这一阵单独的脚步声,通过神识看见了门外的人是谁,神情一时有些复杂:“池渺涵,你真要在这听?”

少女没有回答她,身子贴着冰凉的白墙往下滑,最后半条腿微曲着,就这么无所顾虑地坐在了走廊的地上。

不为所动的样子,倒像是一座望妻的石。

江予笙在心里骂了句这家伙变态,很快就决定不再理会她。

刚才她俩也是这样站在食堂外面等着的,所以,要等就等,随便她!

白芡倒是不像她这么无所谓,她知道接下来自己为了以后的轻松日子需要付出什么,但她说服自己接受的前提,不包括被另外一个人隔着一道墙旁听啊!

在江予笙走回来要抱住自己时,一脸抗拒地把人推开,拒绝:“我不要被其他人听到!”

少女顿了下,带着安抚意味地亲了亲她火光璀璨的眼:“那我下个限制,把咱们这里面和走廊外面隔绝开来,好不好?”

白芡能猜到两人的力量大概是不相上下的,的确也担心如果江予笙真去和人对峙,最后反倒被池渺涵说服了,把人带进来一起的话,那可是得不偿失的事。

犹豫着点了下头,同意了她说的话。

江予笙有模有样地打了个响指,然后告诉她:“芡芡,好了,她听不到了。”

单纯的少女知道她们有脑电波群,一直以为那是要她们主动分享,其他人才会了解其发生了什么。

却不知道,实际上,她们完全可以实时观察到每个人的现状。

被一个简单的障眼法轻易哄过去的小兔子,被少女温柔抱起,放到了讲台桌上。

小兔子坐在上头,江予笙站着,两人的身体高度,恰好持平。

“芡芡,在这里可以吗?”江予笙把主动权交给她,“课桌太矮了,不太方便。”

上次做任务是在卧室里,待遇和现在的简直算得上是天差地别。

娇/嫩的小兔子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难受,我不喜欢,不能回宿舍吗?”

少女讨好地亲了口她的眼尾,很有耐心地解释:“池渺涵就在外面守着,就算躲得过她,宿舍楼下还有虞绍灵看着,简晚清那家伙也不知道在哪里藏着,所以我想了想,最安全的就是这里了。”

“那你把外套脱下来,底下太硬了,我躺着不舒服。”

江予笙难得也红了脸:“可是芡芡,我想让你坐着。”

白芡:???

不知道从哪里学来这些坏东西的少女,眼神亮亮地央求她:“坐着也可以的,相信我,好不好?”

“不要,我说了,讲台桌很硬,我躺着都不舒服,才不要坐着!”

江予笙凑近她,挺翘的鼻子在她的脸颊上亲昵地蹭了蹭:“只是现在坐一会儿,等会儿我就会把芡芡抱起来的,我现在把外套脱下来给芡芡坐,保证不会让芡芡难受的,好不好?”

白芡贫瘠的知识库里并不承载这句话,但她直觉这其中包含的不会是什么中规中矩的内容,正欲摇头拒绝,就听见拉链被拉下的声音。

一根筋的家伙,真正为了自己的“利益”动起手来,也是快得让人咋舌。

就像两人第一次见,她将叠好的衣服放在台阶上让白芡当作坐垫一样,这一次,也同样把外套折好了,先是将它摆在少女腿边,单手揽着对方细腰把人抱起的同时,将外套坐垫推到少女坐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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