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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舒清晚掐着刺客的那条胳膊,示意她下手轻点。
矮刺客也吓得脸色苍白,赶忙摆手求饶:“小娘子手下留情啊,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对方既然已经松口,那她们也没必要还掐着对方的脖子说话,于是连衣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声道:“既然都是熟人,我们就有话好好说,那我们先松手,你们两别大声,行吗?”
矮刺客听后马上点头如捣蒜。
连衣把目光投向高刺客,高刺客会意,有点不情愿地也点了点头。
连衣和舒清晚一起收了手,然后稍微挪了下位置,让假山也把她们一起挡住,免得待会有人进来了看到。
连衣抱臂胸前,歪着头不解道:“我们不是让你们两跑路了吗?咋地跑来跑去,又跑回我阮家啊?是觉得上次没偷到东西,这次重新来偷一下?”
没错,这次来的这两人,就是第一次选商大会那天晚上,掳走连衣的那两个绿林大盗。
原本连衣和舒清晚还不大确定就是他们,直到她们两人逐渐靠近后,听到这两人悠闲的谈话,特别是矮刺客这憨傻的口音,一下子就让她们想起了之前沉迷舒清晚美色的矮刺客。
矮刺客边摘面罩边摆手道:“不是不是,我们这次不是来杀你的,也不是来偷东西的,是......”
连衣当然知道他们不是来杀人的,也不是来偷东西的,她就是疑惑地这么随口一问,谁见过有人要杀人或者偷东西还这么散漫悠闲的。
而且这两人已经搁这假山后面聊了好一会了,除了时不时地往西院门口偷窥,根本就没有任何不轨的行为,仔细回想行径,仿佛是在等什么人。
连衣见矮刺客羞赧地讲不出来,她朝旁边的高刺客抬了下下巴:“结结巴巴的,你来替他说。”
高刺客也拽了面罩,然后偷瞄一眼舒清晚道:“我们是钟小姐请来......推小娘子的。”
连衣听到他们左一句“小娘子”右一句小娘子,心里醋的不行,赶紧截话道:“她姓舒,叫她舒小姐就行,什么小娘子小娘子的,叫的那么亲密,她现在是我的娘子了。”
“啊?”矮刺客愣愣地抬头,有些难以置信。
“你们不信啊?”连衣说着揽过舒清晚,朝她脸上“吧唧”一口,不爽道:“她这样的人不配我,难道配你们这样的江洋大盗啊?”
两人刺客一噎,脸上都露出复杂而羞愧的表情。
连衣说完突然反应过来高刺客话里的内容,有点懵:“哎你刚才说啥来着?啥?推?怎么推?”
高刺客看了眼院子里的池塘,然后有些难为情道:“钟小姐说,让我们在院子里等她,她待会会带个穿月白色衣服的女子进来,让我们趁机把她推到这个院子的池塘里面。”
“没想到她说的这个人,竟然是小娘......哦不,是舒小姐。”
连衣:“......”
偶勒个擦!她就说,钟七七这货肯定在憋什么坏主意,没想到憋了个这么大的。
如果舒清晚是原著的舒清晚,她这进了西院这么深的池塘,西院这会完全没人,那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不就很快就会死在这里了吗?
那这完全是要栽赃的节奏啊。
舒家小姐死在了阮家池塘,这阮家还能独善其身?
“码的,晚晚,这钟七七真他妈不想混了。”连衣缓了口气,继续问,“然后呢?”
“不晓得。”矮刺客接话,“她只说,让我们把舒小姐推到池塘里,然后自行离开,其他的就不用我们管了。”
连衣与舒清晚对视一眼,已然猜到钟七七接下来会怎么做。
她定是慢吞吞地等舒清晚在水里咽了气,然后再跑出去假装叫人来救,如果有机会,她会把这个罪名往阮府身上推上一把。
舒清晚比较关心的是,这两人与刺杀连衣的刺客有没有关联:“你们为何回来?”
矮刺客纠结了会,诚实道:“我与大哥去了旭离城,在外大半年,后来找道上的兄弟帮忙打听,才知道阮公子后来真的装成被掳,所以主家没有发现这个事情有哪里不对,然后我跟大哥便兜兜转转地又回来了。”
舒清晚继续道:“这次你们还是通过黑蛇帮搭上的吗?”
刺客点了点头:“对,钟小姐听说我们之前成功掳走了阮公子,便相信我们可以再进阮府做事,她找黑蛇帮打听我们,刚好我们近段时间回来了,所以就遇上了。”
“可有人叫你们继续伤害阮公子?或者你们有没有听说黑蛇帮有接待刺杀阮公子的事情?”舒清晚直白问。
矮刺客思考了下,摇了摇头:“没有。”
矮刺客想了想,又颇有求生欲地说:“我们接这个,是真的不知道钟小姐说的穿月白色衣裳的人是你,而且我们想着她没要我们来伤害阮公子,所以就......就接了......”
连衣和舒清晚倒没对这两人有多生气,毕竟来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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