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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梨花点点头。
那真像是小说中的情节,一个十几岁的时候,一个才是五岁的小丫头,年纪差距很大,可竟然就是喜欢,宝儿也有些不置信,这不就是大叔恋么,可却有爱的很。
润生跟着陈大叔学打猎,人也勤快的很,以前读书的那点斯文劲将他给掩饰的不错,乍一看之下不像村里其他猎户那般的粗,人也高大的很,宝儿觉得不错,梨花已经羞的说不话来了。
一个村的日子定下来也快,黄媒婆来回跑过了几趟,日子就定在了明年,比宝儿晚几个月,毕竟润生的年纪真的不小了,和他一般大的,小孩子都已经是跑的很溜了。
喜儿的婚事是说成了,可禄明的婚事才是头等难题,嫁出去的容易,娶进门的不易,李氏受沈老爹所托找了有几户,可都给回了,同村的回了就算了,隔壁村的竟然也给回绝了,说是卖女场面太过于轰轰烈烈,他们都听说了。
孙氏也管不着这点事了,她还操心儿子的事呢,天底下有钱还娶不到老婆的能有多少啊,她儿子又不是瘸了拐了,酗酒烂赌,怎么就没人家呢。
可她似乎忘了,这年头,名声真的太重要了,能娶一个青楼女子的,对于平常百姓家的,实在是难以接受啊,于是孙氏将目光放在了县城,村里的目光短浅,她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春天悄然而至,融雪过后整个墨家村复苏了一般,山路田埂间尽显着嫩绿,就像是早春的预告,农田里又开始忙碌了,润生婚事一定下,戚氏就忙着找人修缮屋子,宝儿家年前就扩建了屋子,又起了好几间,让翠儿也单独一间睡了过去,还留了一间客房过年过节有客人的时候可以住一下。
宝儿这会计划着开铺子却没法准备,林子里的番茄要下种,茄子要下种,最重要的是,她快要成亲了,喜儿生完了孩子补好了身子之后就开始抓着她恶补秀活,嫁衣有人绣了是吧,那鞋子袜子帕子,将来要拿去夫家必须得拿得出手的东西,都必须绣好。
直到三月初彩绣坊直接过来家门口将东西都送到了,宝儿才知道,原来订做了这么多的衣服,徐庚寅想的周到,知道她绣活不精,可到时候毕竟还是要拿出手的,就托彩绣坊绣了不少的绣品,又将绣法也写了上去,避免到时候自己母亲刁难出洋相。
喜儿笑她,这下好了,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还真是我见过最闲的新娘子了。
宝儿囧囧地收下了所有的东西,正要付钱呢,那送来的人却说徐少爷都已经付清楚了,这下连平日里文文静静地翠儿也开始笑话她,帮着一起将东西都搬了进去,宝儿轻掐了一下她的胳膊,“还取笑我呢,过几年你嫁人了看我怎么说你。”
翠儿被她这么一说,红着脸不语,喜儿将盒子打开来一看,“还说呢,没见过姑娘家像你脸皮这么厚的。”
“你们都嘲笑我好了。”宝儿哼哼了一声,气鼓鼓地将盒子打开来,里面放的是几件新衣服,还有两双鞋子,徐庚寅恨不得将自己能想到的都让绣坊给做了,但是又怕这样伤到宝儿的自尊心,只能稍微做了一些,不过这些也足够省下她不少时间了。
“嫁衣去厢房挂起来罢。”喜儿将嫁衣和里面的衬衣都挂在了厢房的衣架子上,宝儿捏着手中徐庚寅放心去的信,打开来一看,说的大都是关于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书院的,家里的,还有关于新来的知州颁布的一些令发产生的一些影响,字里行间透露着徐庚寅对这个知州的隐隐不善,宝儿笑着,看着信的末尾某人填上去的似想念非想念的语句,合上了信纸,将其放在柜子里一个小抽屉中,哪里已经叠了一些老的信封。
至于徐庚寅到底有没有找苏济林好好谈谈,那已经不重要了,苏济林在这边赈灾工作完成之后,吩咐了各县加强春耕工作,随时关注天气情况,要提前做好预防准备,并留了人手之后,就会州府去了。
施老爷终究没能将女儿送出去,幸好施沫儿不愿意,否则施府都不知道该怎么死了。
宝儿一面准备待嫁,一面还要和禄生一块谋划关于在县城开馆子的事情,禄生如今是有朝廷每来的俸禄,虽说没什么官员身份,可拍马屁的一个也不少,以前在县城开馆子还要忌讳一些恶势力,平民百姓的还要塞不少的保护费给他们,如今这些却都可以省下来,禄生的身份摆在那,国家公务员,欺负他是要吃劳改饭的!
和禄生商议到了一半,宝儿家就开始大收拾屋子,打扫屋前屋后的,姥姥关氏和姑姑英子都过来了,比禄德成亲的时候还要慎重,宝儿中途被她们打断了这些事,因为没有母亲教着一些必要的事情,这个任务就落在了姑姑和姥姥的身上,对于这两位老一辈,普及起有关方面知识那是老手了。
宝儿就算是够现代化,也听的面红耳赤,喜儿对这脸皮还薄着没和她说,关氏还拿了册子过来让宝儿藏在嫁妆箱子底,姑姑英子带了两个丫鬟过来,还是自己让媳妇高氏训练了一些日子之后才带过来,离成亲不过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顺道让她们熟悉一下新主子。
宝儿有些不习惯人前人后的被伺候,可知道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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