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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一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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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于钧心道不妙,郑广仁可不是那种随便能打发的主儿,嘴上说:“林惊墨,咱们app的新代言人,广告马上就要出来了。”说罢朝着林惊墨道:“郑总,股东,人特有意思。”

郑广仁嘴角一勾:“怎么个有意思法呢?”

他虽是和于钧说话,眼睛却一直没从林惊墨身上挪开,林惊墨避开他的视线垂下眸,听于钧和他没营养的闲扯。

终于点到她,于钧叫她往沙发上坐,位置就在郑广仁身边,林惊墨有一丝迟疑,于钧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太子党,得罪不起,忍忍。”

这么多人在,最多无非被吃点豆腐,于钧既这么说,她也不想让他为难,朝郑广仁笑了下,走到他旁边落座。

这一坐,跟窗户边的位置隔着一个球桌打了个照面。

程耀司对面那人不知道在说什么,他翘起二郎腿微微笑着听,一俯身,把烟头沉在面前的酒杯中,转眼从面前烟盒里又抽出一根,对四周一切视若无睹,看上去沉迷其中,细究游离其外。

郑广仁的手臂环到她肩膀上,林惊墨脑子里念头却只有一个,他以前抽烟好像不这么凶。

“你看着年纪不大,几岁了?”郑广仁气息很轻,好像刻意压低了,吹拂到林惊墨面颊上。

她收回视线,专心对付眼前,把自己变成回答老师问题的小学生,木讷地说:“十九。”

郑广仁却不觉得她扫兴,这张脸就跟扫兴没什么关系,贴过来靠地更近:“是吗,我以为你未成年,引诱犯罪呢。”

这话已足够露骨,林惊墨暗瞥于钧,他好似没看见自己的岌岌可危,和另一个女孩在划拳。

而对面,林惊墨没再看对面,只是装傻充愣听不懂,打算寻找时机离开,勉强地笑着,屋子里并不热,但她仍然感觉闷重。

林惊墨似个不开窍的泥人,郑广仁手摸她腰,她不生气不害羞也不躲,但又不是什么可继续的暗示,郑广仁还是头一回见这样的女孩子,感觉挺新鲜,知她这是非暴力不合作的拒绝方式,从桌上捏了一根试管酒杯送到她眼前:“既然成年了,给你于老板助助兴。”

林惊墨不能喝酒,先前两罐啤酒就晕,这种试管里装的说不定是混兑的烈酒,她更不能碰。

于是便道:“郑总,我明天还有拍摄,大早的行程,今天酒是喝不了,果汁行吗?”

郑广仁一摸她脸,笑眯眯的说:“行,怎么不行。”

他伸手拿了杯果汁,把酒倒进去:“来,果汁。”

再看向她的时候,眼睛里已经有了逼迫的意味。

林惊墨不知自己出于什么心态,又朝对面看了过去,这个角落里的好戏其实许多人暗暗在注意,各种莫测晦暗,但不包括程耀司,她余光中,他始终云淡风轻,那个抓着她的手朝自己心脏开枪的男人好像是她臆想出来的梦境。

眼前果汁轻微晃动,涟漪一圈又一圈的荡开,林惊墨冷了声音:“我不想喝。”

于钧发现了她的不配合,凑过来打圆场,想帮林惊墨说话,林惊墨已经站起来准备走人,她刚起身,郑广仁拽住她的手腕一扯:“摆谱分着点人,你他妈一个小明星以为自己是谁?”

嚣张惯了的人,发狠从来都是吼的,这一声把整个屋子喊得安静了下来。

眼看场子要砸,于钧忙道:“没事、没事,开玩笑呢。”

第一个先去瞧的是程耀司,这么一瞧,忽然想起个事儿,林惊墨和唐天与的关系,按理说就算分了和程耀司也能牵扯点边,可程耀司似乎并不在意她,此时,他站起来,扣上外套扣子,对于钧一颔首,面容平静地离开。

整屋的人没动,他一动,就很显眼,那个身条,叫人不注意都不行。

郑广仁看着程耀司出了门,一回头,身边的林惊墨垂眼难辨情绪,嘴上却挂了笑。

……

程耀司回最近的公寓。

阿姨闻见他身上有烟味,问要不要给他炖梨子,程耀司道不用,阿姨觉得他情绪不太对劲,人紧绷绷的,不再多说什么,转身把他外套挂起来,弄好了,对他道:“程先生,桌子上有从霓虹寄过来的文件。”

岛上地震,物流恢复缓慢,就算恢复了,也是先给必要物资让道,其他没特别需求的都在仓库里排期。

程耀司当时留下的东西,衣服,没跟着飞机回来的,最近才寄到。

他撕开牛皮纸文件袋,一张薄薄的卡片从里面跌出来落在桌子上。

正面朝上,一眼能看出是什么,是一张明信片。

程耀司看着陌生,拿起翻到背面,几行字,变成刺扎进瞳孔,这字体,令人窒息的熟悉感。

他晃荡着退后一步,像被人重锤,俯身去翻桌子下的保险箱,手指触上去,密码,他忘了密码,脑海里千头万绪,就是蹦不出来一串数字。

怎么会!怎么可能!

两次才将保险箱门打开,最底下,顾慈恩的日记本躺在那里。

程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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