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的自我攻略(3 / 4)
,淡色口脂沾在他的手指上,泛着晶莹的水光。长这么大楚钦还不知道何为可为,何为不可为,再加上彼时酒气上头,便伸出舌头去舔手上的口脂。“甜的。”他惊奇地睁大眼,眼里闪起亮光,按着姚姜的唇问:“那这里是不是更甜?”说罢,便凑近去试探地舔了一口,随后一下又一下,慢慢地,他变得分外贪心和霸道,叼着那两片唇不放。姚姜想去推他,却顾忌他喜怒无常,若是惹恼了他,命便丢了,亲个一口两口和命比起来,真是微不足道。于是像条死鱼似的,任他索取。放开她后,楚钦忽然开始开解自己,阿姜尝着这么甜,怎么能便宜了别人,就应该一直待在他身边,不能把她嫁出去。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阿姜竟然变得如此好看,放眼朝野,也没人能配得上她。不,还是有一个人的,他忽然变了主意。姚姜今日陪楚钦上朝分外清闲,只负责站在一旁就好,但楚钦突然不老实,不管阶下站着许多臣子,手捏着她腰间衣带问:“这绣的是什么?”“回陛下,是石榴花。”石榴花?楚钦已是举行过好多次成婚仪式的皇帝了,自然知道石榴象征着多子多福,那阿姜忽然系着石榴花,岂不是在暗示他什么?那寡人需得让她说出来才行,他想。然而下了朝,楚钦被几位老臣堵住,言语间说他没有子嗣,得尽快把孕育龙嗣提上日程。楚钦的脸皮忽然微微泛红,打发姚姜去为他取东西,自己则发自内心地承诺:“寡人会记挂在心上的,不日定会有皇嗣。”返回寝殿的一路上,他便想着要生几个孩子,是男孩多一些,还是女孩多一些。但转个弯,不防碰上姚姜和探花郎在说笑,二人眉眼弯弯,瞧着十分登对。她还没在自己面前这般开怀地笑过。这时他忽然想起昨日他一时兴起,提起要把探花郎许配给阿姜,莫不是她真的放在心上了?楚钦脸上的表情突地阴狠起来,轻咳一声,眼皮瞭过那男子,“想必你是政务不忙,寡人便派你去南疆辅佐陈爱卿治理蝗灾,即日上任。”随后吩咐身边的内侍草拟个调令,甩甩袖子欲离去,又侧头瞪了姚姜一眼,让她跟上来。一连数日,楚钦总是面色不虞,阴阳怪气,姚姜看了头皮一紧,问道:“可是奴婢犯了什么错?还请陛下明示。”“你没有什么话要同寡人说?”楚钦单手托腮,问道。略略思索一番,姚姜并没暗地里和别人说过皇帝的坏话,“陛下……是何用意?”她额角生汗,迟疑着回。“你真的不想嫁人?”必是给家里那封信暴露了,姚姜叩首道:“请陛下息怒,奴婢确实打算不嫁人,出宫后在道观清修,为陛下祈福。”“什么?你要出家?”楚钦猛地站起身来,不可置信地问。但片刻后他又安静下来,必是阿姜抹不开面子,那便再给她个台阶下,“你对寡人没有些男女私情?说了寡人也不怪罪?”这又是发的哪门子疯?是不是要寻个由头杀了她?姚姜把身子降得更低,“陛下有如天上明月,奴婢不敢肖想陛下。”不敢不代表着不愿,楚钦暗喜,“阿姜是想做贵妃还是德妃?”总归要和她诞下皇嗣,位分不能太低,他盘算到。“奴婢不敢。”“皇后倒也不是不行。”楚钦自说自话。“寡人这便令钦天监测算个吉日,后位空悬多时,需得好好cao办。”“陛下,奴婢犯了什么错?”姚姜心如死灰地直起身来,狗皇帝爱胡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说不准是觉得这般逗弄她这个小宫女,看她被权利名誉迷了眼,再一把将她推下去十分好玩,或者又是借这个名义杀许多人。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死个痛快,她站起身来逼问说:“七年以来,我日日小心服侍,陛下有哪点不满意,直说便是,为何要这般逗弄我?”楚钦见她这副样子却是十分惊喜,揪正道:“自称我也是可以,但日后在旁人面前需得自称臣妾,这还得我教你?”好比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姚姜泄气地听他叫了身边的内侍吩咐,竟然真的打算封她为后!她脱力地坐在椅子上,一时也不管什么僭不僭越了。朝堂上反对之声不断,但楚钦偏要和他们对着干,力排众议要举行封后大典,而且得尽快,这时又拿出老臣们的话术来怼他们,“若是不尽快,哪里来的皇嗣?”叁日过后,姚姜被套上一层层的礼服,推上车撵,行过繁琐的礼节,被塞到已经睡了七年的床上。她袖口里攥着一个瓷瓶,今天豁出这条命,她也得出了这口恶气。楚钦喜气洋洋地踏入寝殿,看着姚姜穿着婚服,说道:“如何?我可是有求必应吧。”姚姜面含笑意,走去桌边端起两杯酒,说:“陛下,该和臣妾饮下这杯合欢酒了。”往日里姚姜的声音总是很平稳,毫无波澜,但今日却轻声慢语,很是妩媚,楚钦头脑醺醺然,挽着她的胳臂饮下此杯。“我早就知道,你必是喜欢我。”他骄矜地一扬脸,坐在床上,身上有一处热的发紧,有些难受,但他知道,若是想和阿姜生出孩子,那处必会发热。但其余的地方为何也热的厉害,还泛着燥痒,他只觉周身的血脉里长出大把的草,即将要穿破他的皮肉。姚姜卸下钗环,等着药效发作,果不其然楚钦开始喊热,解着衣服说:“阿姜,快来,我好难受。”她慢慢地走近床榻,掏出麻绳把他绑起来,掰开他的双腿塞个东西进去。看他被撑的连连惨叫,脸上露出报复的快意。就狗皇帝这小身板,非要被她折腾得病一场。但他接受能力奇佳,片刻后便适应过来,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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