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丈夫的面,把脚搭在了庶子的小腿上(1 / 2)
自那以后,陆为霜和洛咏贤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原本普通的嫡母庶子,变为了如今的情人。
谁也不会料到,那个平日里只知道死读书的洛家庶长子,居然会和他父亲新娶的续弦厮混在一起。
但在他们两个发生苟且之事的翌日,洛景鸿便回到了洛府。
时隔一年,洛景鸿终于归家,洛府上下都在忙着为他接风洗尘,他的妻妾和子女都纷纷赶来诉说着他们这一年来对他的思念。
唯有洛咏贤因为昨日和陆为霜发生的那档子事,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这个父亲,故而甚少言语。
其实洛咏贤和洛景鸿之间的父子情并不深厚,不光是洛咏贤,洛景鸿目前膝下共有三子两女,但他与这几个子女之间的关系都不太亲。
因为他甚少管教过他们,除非逢年过节或是有什么事情,他也不会去主动看他们,再加上他忙于朝廷公务,时不时还会离京,那更是聚少离多了。
若说他对两个女儿漠不关心,许是因为他重男轻女的缘故,可他对于儿子,也是差不多的态度。
哪怕长子洛咏贤从文不从武,哪怕他在童生试里连中小三元,他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而他次子洛咏章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成天和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小小年纪便吃喝嫖赌五毒俱全,他也视若无睹。
唯独幺子洛咏宁,因为早产先天不足患有心疾,大夫们都断言他活不过十五岁,而他还时常发病,洛景鸿这才像是个正常父亲那样关心他,不过也不算太亲近。
所以对于洛景鸿这个父亲,他的子女们虽敬他怕他,但对他是真没什么感情可言。
但即便如此,洛景鸿也是洛咏贤的父亲,陆为霜名正言顺的丈夫,见着洛景鸿,洛咏贤多少是有些心虚的。
陆为霜与洛咏贤相反,虽然她趁洛景鸿不在,给他戴了整整两顶绿帽子,但她对上洛景鸿却一点也不心虚,态度与那些终于等到他归家的姬妾无异,还不顾有旁人在场,挽住他的手臂,贴在他耳畔和他说悄悄话。
他们俩这副你侬我侬的恩爱模样,宛若一道无形的箭矢,狠狠地刺穿了洛咏贤的胸膛。
虽然眼前的画面和那日他在程府撞见的事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但他仍不由心中悒悒。
这种滋味可不好受,嫉妒二字就如同用被火烧得通红的烙铁在他身上施刑,疼痛与灼热不停地折磨着他,偏生他就像是那身陷囹圄的囚犯,哪怕被此等酷刑折磨,他也不能承认自己的罪愆。
因为他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更遑论去阻止他们夫妻间的耳鬓厮磨……
在旁人的视角里,只道洛咏贤今日甚是诡异,就像是吃错药似的,明明洛景鸿今天回来他该高兴才是,但他的脸色却十分阴翳,若有人再仔细注意他,还能发现他被衣袖盖住大半的手一直是紧攥着的,像是在极力忍耐些什么。
而当后来他们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时,洛咏贤的脸色就更糟糕了……
在开始动筷前,陆为霜给洛景鸿斟了一杯酒,他俩的座位是紧挨着的,而当陆为霜给洛景鸿递酒时,她的身子也在有意无意的挨着洛景鸿。
“夫君,您可算是回来了,妾身这一年来真真是寝食难安,每当用膳时,我总会在想夫君您此刻可曾用膳,你吃得如何,可是瘦了?”
随后,陆为霜还不顾在场的庶子女与下人的目光,伸手抚上了他的脸庞,“现在瞧瞧,似乎是真的瘦了,夫君,您可得多吃点补回来。”
于是乎陆为霜接下来还真就给洛景鸿夹了许多荤菜,而素来不苟言笑的洛景鸿也笑着吃完了她给他夹得菜。
“好好好,都依夫人的。”
但令洛咏贤险些坐不住的原因可不止这些,洛景鸿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别说是他,就连在场的其他人也感到匪夷所思。
“对了,我这次回来,还有一样东西想给你。”洛景鸿用帕子擦了擦手,便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看起来沉甸甸的香囊,然后打开香囊,让陆为霜把手给伸出来。
下一刻,一粒粒赤红的相思子就这样落在了她的掌心之中,鲜艳的红衬得她掌心格外白嫩。
看到这些赤红的相思豆,陆为霜有一刹恍惚,“夫君,你这是……?”
洛景鸿没有立刻作答,而是又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玉簪,别在陆为霜的发髻上后,他才回道:“出征在外的这段时间里,我每次想起你来,就会装一粒相思子在你赠我的这个香囊里,不知不觉间便攒下了这么多。”
此话一出,不光是陆为霜和洛咏贤愣住了,就连其他人也愣住了。
毕竟洛景鸿都快到不惑之年了,平日里又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对待府中那几个跟了他十来年的姬妾皆是不冷不热的态度,谁曾想他娶了续弦后,竟会做出这种只有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才会做出的事。
“此物最相思……”凝视着掌心中的相思豆,陆为霜忽然低下了头。
旁人都以为她这是害羞了,殊不知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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