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八、一主一仆(200珠加更)(1 / 2)
秀儿在屋中走的一步叁晃,可等出了大门,她便死死提住一口气,紧紧绞着腿心貌似平稳的朝同样位于东厢的浴房走去。她目标明确,目不斜视,直到颤抖的小手打开屋门,两只脚全都迈了进去,门板在她身后一合,她就再也站不稳也装不下去了。
“啊唔”秀儿抖着身子倚靠着房门,两手紧捂在唇上,两条哆嗦的长腿微微分开,大汩大汩的热液急匆的涌出骚穴,‘啪’的一声,一团白浊直接掉落在地上,还有更多的白液则沿着她的腿根粘腻无比的向下滑淌。
余二哥的全流出来了秀儿打着颤又将双腿并紧,总觉他们的东西被这样流淌出去很可惜。余大哥的,余二哥的,还有余祥的好想他们能永远在她的身体里,这样,她的心就不会因任何事情而突然变冷。
她是被从冰窖里暖过来的人,已经再也不能回去原处了。
孙采英站在前院的厨房门口斜着眼睛一直往后院偷窥,她年纪大醒的早,再加上心里总惦记着大事儿这一夜睡得并不好。人一旦睡不着就寻摸着开始找事做,做什么?当然是趴到窗下听墙角了。
天没亮她就偷偷窝在了正房窗下,一间间偷听过去,结果天一蒙亮还真让她听见了不一样的动静,只是那声音让她越听心跳越快,越听双腿就越加发软,最后骚处都热化了,全是止不住的淫水。
男人雄壮沉浊的喘息声她已经多久没听过了?家里那个无能的老头子已经快要十年不顶事用,她就那么干熬着、干熬着好容易有了一个姘头,现在也是嫌弃她年纪大了看不上,那常氏叫的多浪啊,再想想余家这叁位公子,个顶个在村里都是排在前头甚至拔尖儿的儿郎。回想那腰,那腿,那前胸后背干起女人来肯定勇猛无比。她要是能再年轻个十岁二十岁,不现在也成,只要他们愿意,她定是能用娴熟的技巧满足他们
那常氏哪里来的运气,二嫁竟也能嫁进这样富贵的人家。她在余家村这么些年,余家医馆里发生过的事有哪件是她不知道的?他们家能在那么大的风浪下屹立不倒,家底怎可能只有村中这一小丁点儿?再看他们一家多年来的吃穿用度,衣裳只有常换才会常新,还有吃食,昨儿中午他们家竟熬了鸭子汤,晚膳的炒青菜里还有近一半的肉丝在里头,就连大白米饭都是成碗的,寻常人家不过年不过节哪来这样好的伙食?
孙采英越想越是焦躁,也不知是为了自己家的宋晗儿还是她自己。
余福跟余祥在厨房里利落的烧水做饭,看周边没有外人,余祥低声跟余福道,“大哥,我今早一出门就看见那孙氏神情不定的在东厢门口晃悠,你说她会不会一早起来就爬咱们家的墙角了?”
“一窝无耻的东西,你按我说的把她们打发到前院自己开火了?”余福快手将锅里的荤油煎蛋翻面,捻了一点点细盐洒在上头,他惦记着秀儿爱吃,每隔几日总要亲手做了给她当作早膳。
“当然,难不成还要我们做饭给她们吃不成。”余祥瞅瞅浴房大门,他家姐姐自己去洗,也不知能不能把自己照顾好,往日里可都是他们贴身伺候着,平白因外人少了好些乐趣。一想到秀儿待在浴房里以无比惑人的姿势自己清洗骚穴跟屁眼,他就想赶紧钻进浴房里去好好欣赏观摩,哪怕只是去看看不让动手也是好的啊。
秀儿泡在浴桶里,心里脑中全被自己的叁个夫君占据,等身体终于舒缓了些,她才轻喘着,将手指插进两穴,慢慢勾着把内里的精液引出,直把自己洗的晕晕滔滔。平时不管她是清醒还是晕厥了,这事后清洗的活儿都是家里的男人给她做的,今日轮到自己才知道,自己的穴儿原来是那样软嫩的触感,手指进去细细痒痒的,新奇又害羞。
终于洗净了,秀儿又在浴房里待了好一会儿才套上衣服推门走出来,此时饭桌上早已摆好了饭菜碗筷,就等她了。
余福看她走的慢,又担心她一早洗澡天冷着凉,赶紧走到她跟前弯腰将她抱起送进饭厅,她一落座,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稀粥就被余祥放到她的跟前。
一家人像往常一样,在祥和宁静的晨光下用膳,互相夹上几道对方爱吃的小菜,饭菜清单却丰盛爽口,更让一家人人吃出相互的关怀来。
后院是余家的内院,宋晗儿住进来该有的规矩还是要守的。那就是作为一个未嫁的娇小姐,只能待在房间里守着端良与贤惠,不能在内院里太过张扬,尤其是在叁个男主人的面前,以示她是好人家的姑娘。
宋晗儿坐在椅子上,今早她穿了一身娇粉的衣裙,发髻依旧挽的巧美,美艳的脸蛋薄施脂粉,菱唇点染红脂,令人只要一眼就再难移开视线。可她现在只能在屋中静坐,为了显示矜贵,她不能一早就凑到她心仪的男人跟前,只能等。
等待机会,磨人又磨心。
孙采英在前院伙房用一早余祥给的食材做了点儿家常饭菜,等她端着冒气的早饭走回东厢她跟宋晗儿的住处时忍不住抬起一双含义莫名的倒叁角眼偷瞟正在饭厅用膳的一家人。
宋晗儿听见动静看向房门方向,孙采英推开房门,弓着背走进屋中,“小姐来用膳吧,嬷嬷亲手做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