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花火·其十五】(3 / 5)
,反倒愈发刺激感官,安德烈挺动腰身模拟操磨姿态,铃口随即泌出一股粘稠腺液,湿淋淋的挂满足背。
客厅到底不是卧房,四面敞亮的感觉令人坐立难安,阮秋秋下意识捂住光裸胸口,从椅上坐起,示意先回住所。
然而安德烈只将人翻身按回原位,没有遵从她的意愿,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上有所悖逆。
也是她在今天赠予他的特权。
那条暖橙色长裙被推上腰间,光裸下体随之呈现身前,他伸出分叉厚舌,沿着臀缝卷上两瓣光洁花唇,围绕穴口来回舔舐,对准中央嫩核一阵吸咬。她湿润得厉害,又经不起挑弄,不消片刻,丰沛水汁溢出,与他嘴里涎液混合,转眼被他饮尽。
只是快感还未积起涟漪,高潮尚远,安德烈忽然抽身离去,没有如往常那般专注以唇舌伺候。取而代之的是两根粗长手指由于没有过多前戏的关系,挤进体内时甚至有些钝痛。
狭细闭合的甬道被迫打开,指腹蹭过紧致膣肉,略显硬质的触感使她发出绵软呻吟。
慢一点、慢唔
话未落下,又是一指塞入,呻吟陡然拔高,随即坠下化作呜咽。
蜥人体格远胜于她,那三指过分庞硕,在体内随意翻搅,带出大量甜液她的身体正在减缓强行扩张的不适感,水声因此噗嗤响动,滴滴答答顺着腿根落下。
穴口边缘一带更为敏感,阮秋秋伏在散落衣物上,尽量抬高臀部,依着对方手上力道迎合,尝试获取些许欢愉来舒缓紧张。
但她的顺从反而刺激了情欲,安德烈似乎比往日更为急迫,不等阮秋秋适应,突然抽出湿漉手指。
空虚感只存在了短短一瞬,她几乎不及感受,蓬勃阴茎便趁势挺入,将小腹喂得饱胀。
别那么、别快!
阮秋秋立时乱了气息,话也说不分明,整个身体连带甬道一并剧烈颤抖,下身钝钝木木的,仿佛被他贯穿内外。
她受不住这深入程度,手脚并用着刚想爬起脱离,谁想对方一抽一插,就被轻易撞回沙发,狰狞性器在这片娇柔上面来回放肆,凹凸棱角碾过膣肉,强硬撑开每寸空隙。
即便每日都有做爱,可这样的激烈放浪还是头次,他的姿态强势近乎侵犯。
起初那点微薄期待很快消退无踪,她原本打算叫停,转念又想,安德烈一向体贴克制,是她自己亲手给猛兽解开了枷锁也是她亲口答应,可以让他纵情释放。
要反悔么?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犹豫使她错过最好良机。
安德烈双手掐住她的细细腰肢,胯部小幅而快速的耸动,将那肉刃抵进了更深处。而阴道极为配合,膣肉层层叠叠挤压收缩,拉扯着、吸纳着、引诱着,仿佛要将他吞吃殆尽。
他们保持着后入体位,自安德烈视角看去,粉艳花唇被用力顶开,撑出圆涨发白的轮廓,牢牢箍着性器,嵌合彼此,不留余裕。而两瓣软乎乎的臀肉被他掰开,五指陷入其中,触感滑腻,弹性丰盈。
看着看着,他竟模仿那些色情电影里的演员,像驯服宠物一样,伸手不轻不重拍打起了对方屁股。
啪啪两声,清脆响亮,于是白色波浪在掌下涌动,留下几道浅浅指印。
甬道因此剧烈收缩,绞得他一阵酥麻爽利,双手不由抓紧了雪白臀肉,朝自己所在按去。
阮秋秋终于忍不住高声制止:不许打!
尾音依旧发着抖,她一面勉强撑起腰身,一面调整呼吸,想要给这个得寸进尺的坏蜥蜴一点警告。
只是不等斟酌出几个语句,安德烈竟然猛一沉身,力道颇大,性器入得狠了,居然径直顶向宫口,顶向最后的秘藏之地。
而她不及防备,顿时跌滑下去,好在腰身被他紧紧扶揽着,不至于摔下沙发。可也因此无法脱离桎梏,龟头似是卡在宫口附近,在花穴紧紧裹缠下,始终不肯撤离。
一点泪意泛起,在那双浅褐湖泊中氤氲弥散,阮秋秋紧绷着全身,双腿隐隐战栗,腹部鼓起一块可怕弧度,过分的压迫感令她产生了近乎想要排尿的错觉体内所有异样正在提示自己遭受何等的侵犯。
她看不见安德烈神情如何,只觉这是一场惩罚,他正用阴茎鞭笞自己。
所幸对方不再继续操弄,阴茎停滞在这危险区域,竟以极缓极缓的速度左右研磨,阮秋秋两道细眉绞在一处,为他引发的酸胀而叫苦不迭。
秋秋,他鼻间热息喷洒肩胛,气氛暧昧潮湿,你爱我吗?
又开始了。
阮秋秋恼他在这时提问,又不得不暗自松气,因为它传递了一个讯息:他要射了。安德烈总是在高潮之前这样开口,看来这场性事比她预想得要更早落下帷幕。
爱,当然爱
她的话音轻而飘忽,像是一触即灭的白色雾袅,自低洼处徐徐腾升,绕过交叠肢体,宛转漫入耳畔。
似乎感受到体内那根凶器开始勃胀,她的语调忽地拖长,那双红唇微微颤抖着,将词句悉数化作了塞壬吟哦。
而安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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