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2 / 2)
出来,顺带插上了蜡烛,点上火,在摇曳的火光中,她拍着手,给李平川唱生日快乐歌。
他是挺无措的。
从涣散的眼睛就能看出来。
等早情唱完了才说,今天不是我生日。
早情掩嘴笑了笑,青涩的面庞灵动而水嫩,我就是想吃了,谁说唱生日快乐歌就一定要有人过生日?
她又在歪理邪说了。
李平川没吭声,她才补充着进入正题,就像保送的也不一定就是最优秀的,他们没选上你,是他们有眼无珠!
在别人眼里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她也没推卸安慰李平川的责任,抱着他就亲了一口,在脸上,甜而鲜活,比桌上的奶油蛋糕更引人馋。
李平川摸了摸脸,被亲过的那一块还残留着她唇上的湿润。
她切了块蛋糕递给他,特意把唯一的那一块草莓也给了他,吃,今天我就是要庆祝李平川没被保送,不然怎么给他机会证明自己啊,那些学校算什么,我们家川川是能出国的,当海归!
一番陈词,她说的慷慨激昂,不知道还以为李平川有多难过,可他压根没提过这两个字。
倒是早情,好像比他更生气。
她发泄的时候就一口一口的吃奶油,嘴角粘上了,就伸出舌头舔一舔,发现李平川在看,转了转黑润的眼珠子,喉咙溢出嗔声,看我干嘛,吃啊。
李平川的少年气在那个年纪最鲜明。
多看一眼,早情就会多一点喜欢,更何况那天他那样专注地看着自己,像在研究一张试卷背面的大题。
最后他稀里糊涂地说:我现在想亲你。
有那么几次,早情真的以为自己要被攻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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