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发小打电话来是不是故意的(7 / 10)
高向上拱起。
这样的场景逗笑了邹钧。“你这是多久没做了?”他说,“怎么这样。”
邹钧说话的语气几乎像是问候了,没什么情色意味。然而这样无比日常的语气却让孟颐真觉得自己发情的痴态不是让人鄙夷的下贱,而是对他而言更可怕的无动于衷。
很长时间孟颐真都靠着同一个性幻想来度过:他在教室里自慰,不知廉耻地呻吟,渴望着被贯穿。周围都是人,他们看着他,脸上是失望和嫌恶,一边辱骂一边对着他自慰,眼里涌动的压抑粘稠欲望和精液一起溅在他身上。怎么还不射啊贱货?孟颐真全身都在痉挛,但是不够,还是不够,直到他看到邹钧站在远处看着他。邹钧的眼睛里没有鄙夷也没有同情,他只是平静地凝视他,仿佛凝视一只蚂蚁。
蚂蚁的交配,有什么好看的?
于是他被这种残酷而冰冷的痛苦轻盈地送上了高潮。
“距离你开始才过了五分钟,好弱。”
孟颐真听到邹钧说。
尿垫上已经落了一道精,孟颐真在短暂的失神过后发现他刚才高潮了一次。他喘息着说:“要不是你太久没来找我,我也不会射那么快。”
“你再找一个愿意做这件事情的人啊。”邹钧手肘撑着脸懒洋洋地说。
“我不要。”
“也是,像我这么便宜的价格很难找到第二个了。”邹钧站起身,走到孟颐真面前俯身摸了摸他的手臂皮肤。“都冷得汗毛竖起来了,小心感冒。”
邹钧去把窗户和阳台门给关了。
“只是手冰而已,你摸摸其他的地方。”孟颐真舔了舔嘴唇,转过了身。他趴在垫子上,屁股朝向邹钧,然后把手指慢慢往穴里戳,碾过敏感点的时候故意甜腻地叫了一声,然后说:“好烫。”
邹钧当然没有摸的意思,他坐回了沙发,孟颐真只好想象他的目光紧盯着自己的骚穴。
按摩棒终于派上用场。孟颐真脱掉了勒着屁股的牛仔裤,内裤则是挂在腿弯上。他侧躺在垫子上,双腿并拢,阴茎和卵蛋都被乖巧地夹在腿后,不让手摸到。有着弯曲弧度和三节凸起的白色细长塞子被他一点点地送进体内后,孟颐真按下开关。
关上门窗的室内安静了许多,足以听到按摩棒在肠肉里震动的声音。孟颐真咬住了t桖的下摆,双手手指一下一下地绕着乳头打转。使用这个玩具的快感来得不像粗大的假阴茎,把肠道暴力地撑开重重地冲撞在敏感点上;而是像潮汐般堆叠着涌来,慢慢上涨,直到灭顶。孟颐真闭着眼睛,如果不是他揉弄乳头带来的时不时的震颤,甚至看起来像是在客厅里睡着了。
孟颐真猜想邹钧或许喜欢他这样无声息地高潮的样子。
两年前,就是在用类似的玩具的时候他情迷意乱地去舔邹钧的几把,而邹钧没有拒绝。
滚烫的、勃起的几把,在他口腔里冲撞。邹钧平时异常浅淡的体味终于在射精的时候浓厚了起来,微凉浓稠的液体射在他的喉管里,又被他呕在手掌上一点点舔干净,仿佛品味什么珍馐一样。射完后邹钧的皮肤也泛上一层健康的运动后的颜色,他靠在椅背上喘息,手落在椅面上,即使平常是没有什么攻击性的长相,蔓延到手臂上的青筋还是看起来能把他按住做到晕。“下次别吞。”邹钧说,“不管是谁的。吃精液有风险,对身体不好。”
“怎么?你射得再多我也不会怀孕。”他含糊地说,邹钧的手指在一颗颗摸过他的牙齿,仿佛检查手术器材皿里的工具。
“谁都不会因为吃精液怀孕好不好?”邹钧说,孟颐真正要说话,邹钧的手指就往口腔深处伸,摸到了软腭正中的小舌,像调情又给孟颐真一阵生理性的呕吐欲。邹钧把他的下颌捏起对着光看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说:“原来口交过以后上鄂真的会充血。”
孟颐真的大脑轰隆一声。
即使对他产生了反应,邹钧也仍然只是把他当作器物使用,实在是……太色情了。
色情得孟颐真想要用屁眼强奸邹钧,把淫水流满邹钧全身,这辈子都像鸡巴套子一样连在邹钧身上。
老公……孟颐真默默在心里这样痴缠地叫。高热的头脑让他爬上邹钧的膝盖,缠着邹钧接吻。
那是他唯一一次吃到邹钧的鸡巴,也是唯一一次和邹钧接吻。孟颐真见不到邹钧的两年里反复翻看那天的录像,每一次他都在想那个时候如果做下去会怎样。
孟颐真的回忆被前列腺的快感打断。他的腿根颤抖了起来,前精从龟头上滑了出来,让粉色的龟头在灯光显得像一个光亮的硅胶玩具。
好舒服。他轻声哼着,用力地掐乳头,想象趁着邹钧睡着在他的后背上磨蹭自己的乳头……现在他们住在一起实在是一个太好的机会。
还不够。快感还不够。孟颐真调大了按摩棒的档位,前列腺被更加猛烈地刺激,生理性眼泪都冒了出来,让他的视野模糊一片。他用手捂住嘴阻止呻吟声吵到邻居,努力眨巴眼想要看清邹钧。
邹钧微微张开的双腿间也勃起了。他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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