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媳妇竟是真悔恨不已疯狂寻妻那人却已高攀不起【下】(1 / 3)
王殿,臣子苑。
“啧啧……后来啊,那男鬼被剔的只剩下骨架,露出一副黑心黑肚肠,偏偏还没有死,嘴里还在唤王上宝宝宝贝的,王上见他死活不断气,便说丢出去喂狗……”
“那怎的又捡回来了?”
“人家自个儿爬回来的,一路爬到王上跟前一个劲儿地笑,别提多瘆人了……”
“呸,真晦气。今晚还是我去侍寝呢。”艳美的男妖一脸惆怅。
“你别怕,咱王上看着冷冷冰冰,在床上可是体贴的很~”另一名男妖笑得那叫一个荡漾,“保证你去了一次还想第二次……”
“若不是吟殿下令凡在职的妖官都要轮流侍奉王,我这才娶了妻,第二天便传唤到我了……”
“你这算什么,妖官里不仅自个儿去侍寝,连父辈和儿子也去了的不在少数。而且就一夜,轮到你就美吧,咱王上呀……”
臣子苑里住着的都是这七日内等待侍寝的妖官,单身的子孙成群的都有,妖族的官职靠实力决定,偏偏吟槊下令,官职越高的妖官,越是要经常侍寝。
一侧的灰发狼妖正拿着一张画像,若有所思。妖官们蹲的远远地,不敢靠近他。半晌,有下属禀告:“狼殿,吟殿说那厉鬼死活不走,让您出手把他……”
狼剑沉默,半晌,他对着画像说:“此人画功深厚,画的,惟妙惟肖。”
“狼殿?”下属瞧着狼剑微微摇晃的大尾巴,默默擦汗,“正是作画此人,在七年前伤了王上。”
摇晃的狼尾巴猛地止住。
狼剑一脸阴沉,窜起身子:“人在哪儿。”
“被王接进寝宫了。”属下一个哆嗦。
“哦?”狼剑银灰色的眸子露出一丝玩味的笑,“他还有脸?只身闯入妖界,可就别怪我们妖城心狠手辣了。”
寝殿之内,满是血腥。原本被剔掉的肉又长了出来,只是不太完全。司南泊躺在床上,血犹如泉涌。
“宝宝,你解气了吗。若你还气,可以继续割我的肉。”司南泊的笑容完全没有怨恨,反而格外开心灿烂。花泪一脸厌恶,想着把他丢出去的事。
“宝宝,你不肯和我走,我留下来陪你。宝宝……我们重新来过……”
“你说够没有。”花泪听得不耐烦了,“司南泊,你以为我还是当年的花泪?你表现的再惨再痴情,只会让我恶心。当年的话还给你,我们不可能了。你识相点赶快滚。”
说完,花泪便要离开。结果狼剑迎身而上。
“王上。”
“狼叔叔。”花泪揉了揉撞痛的鼻子,狼剑见状也伸手去揉,两人暧昧的举止让司南泊红了眼嫉妒的要死,他挣扎着爬起来,想要攻击狼剑,却被对方一脚踹开。
狼剑活动手腕,接着将人拎出去往死里打。花泪听见了惊心动魄的肉响和骨头碎裂的声音,司南泊没有出声,咬着牙和狼剑拼命。
两刻钟后,狼剑浑身是血地回来,笑吟吟地说:“那个畜生我会处理好的,王上,寝屋脏了,今夜可能要换个屋子入寝了。”
“……”花泪瞧着狼剑漫不经心地擦着血,眼角突然抽搐了一下。
“来人,把他剁碎,喂狼群。”狼剑吩咐下去,“王上,要亲自看着吗。”
“……不用了。”花泪捂着心口有些反胃,狼剑见状边说:“也是,那般血腥的场面,王上还是不见为妙。”
司南泊被拖走了,瞧着地上拖拽出的血痕,花泪觉得有些扎眼,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已经够了。
“狼叔叔,别剁了,把他丢出去吧。”花泪说,“他一身阴气,喂狼也会坏肚子。”
“……”狼剑安静地看着他,半晌,笑道,“好吧。”
是夜,妖官侍寝。因为是第一次,妖官显得有些紧张。一会儿该怎么开口,谁上谁下?他的妻子才怀了身孕,他却奉命侍寝……
“程辛是吧。”花泪已经脱去繁华的王袍,此刻就穿着薄薄的丝绸睡衣,这几年发育下来,他的胸部也饱满了一些,屁股更加挺翘,吟槊说九尾狐的后代可男可女,他应该也会慢慢发育成那样。不过花泪知道,自己只是凡人,他身子是吟槊动了手脚。
“微臣……”服侍过的妖官们都没有详说过程,都说睡一晚。虽然王把整个妖都高官都睡了一遍,但并没有妖怪提出抗议,反而积极响应吟殿的政策。
好像都食髓知味一般。
“你不用紧张。”花泪淡淡地笑,“先把衣服脱了吧。”
“……是。”程辛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露出结实的身子和紧张到萎靡的阴茎,他爬上龙床,自己仰面躺下,“王上,臣……臣准备好了。”
王上却不慌不忙,掏出暗格里的画轴,默默念叨咒语,接着程辛只觉丹田发热,妖丹在小腹流转,那股感觉温暖又舒服,让他忍不住硬了起来,花泪手心凝聚着光芒,程辛只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抚摸着他的阴茎。
“啊……嗯啊……哈啊……”肉棒在光芒中无助颤动,程辛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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