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媳妇竟是真悔恨不已疯狂寻妻那人却已高攀不起【下】(2 / 3)
发红在迷茫里舒服地低吟起来。
“哈啊……哈啊……啊!”
“舒服吗。”冷艳的王上只是看着他的兴奋,看着他的高潮,程辛瞧着自己勃起的胯间,突然想到了昨夜他和娘子的缠绵,那滑嫩紧实的小穴插进去,紧紧吸他咬他让他欲罢不能,程辛想入非非正在佳境。
“啊……娘子……笙儿……真舒服……相公爱你……娘子……”
花泪淡淡一笑,继续加剧光芒,程辛猛地绷直大腿爽得连连低吼:“嗬呃呃……娘子、嗬呃……相公要去了……要去了!呃啊!”
颤抖的龟头喷出稀薄的精液,凝聚在虚空,小腹上的妖丹缓缓飞出与精液融合,花泪将妖丹吸入体内,接着双腮绯红的软倒在程辛身边。
“……程大人,妖丹孤明日还你,孤……感受到你的幸福了。”花泪阖眸一笑,牵着被子盖好,程辛喘着粗气,回味着方才的香艳刺激。
原来这就是侍寝,王上需要精壮男妖的内丹和精液结下契约吸取妖力,这样看来,朝野上的妖官都成了王上的精食,难怪无人反抗。
何况,谁又敢违抗吟殿的命令。吟殿可是前前前王上,因为一个赌约,将王位拱手让给玉面王上,现如今辅佐新王平复叛乱,他要护的妖,一定护到底。
翌日,花泪将妖珠吐出,还给程辛。男妖还是蛮羞涩的,毕竟昨晚在王上的床上叫得那样放浪,程辛穿好衣衫,心情放松。
“你与孤已缔下契约,以后,孤或用妖名卷传唤。”花泪将男妖送到门前,“辛苦了。”
“哪里。”程辛瞧着王上绝美的容颜,羞得不行。行礼之后便拉门出去,可迎面便撞上一张阴鸷冰冷的脸,程辛吓了一跳,蹙着眉梢将人推开。
男人很明显想要揍他,但碍于某些原因又停了下来。花泪瞧见门前脏兮兮破破烂烂的男人,瞬间垮脸:“你还来做什么?”
“宝宝,早啊。”司南泊扬起笑脸,将一捧花递给花泪,“我给你带了花,很漂亮的。”
“王上?”程辛眼神突然犀利起来,手握住佩剑。花泪道:“程辛,你退下吧,孤来就好。”
“宝宝……”司南泊刚要凑过去,又局促地退了回来,他太脏了,也没有好好打扮,难怪花泪看他的眼神像看垃圾。
“你倒是厉害,孤让狼殿丢你出界,你又回来了。”花泪环臂,语气凉薄,“你也见到了,孤现在不缺男人,你滚吧,孤不想看见你。”
“我不介意的。”司南泊脱口而出,“是我混蛋,宝宝,只要你开心,随便睡多少男人,我都不会介意的……别赶我走,好不好。”
“哦?”花泪突然觉得有趣,“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都心你也看到了,宝宝——”
“闭嘴,孤乃妖界之王,你应该知道高低贵贱!”花泪低呵,有些炸毛。司南泊愣了愣,眼底却满是宠溺的笑:“好,王上。”
“既然你那么想贴上来,那你就每晚睡在孤的门前听孤和那群妖官颠鸾倒凤好了。”花泪歪头,露出坏笑,“你说的你不介意,可别动手伤了我的男人们。”
司南泊浑身颤抖着,左手紧紧捏成拳头。下一刻,他又是一副浅笑:“好。我可以加入他们吗。”
花泪笑了。
“你可真是,极品啊。”
花泪一把抓住那把鲜花,接着扯得粉碎。花瓣零落,徒留唏嘘。司南泊讪笑:“是我谮越了,王上,只要你不赶我走,让我听多久都行。我……我都愿意。”
至此,花泪的寝屋前总是蜷缩着一个男人,每到夜晚,他便听着屋子里颠鸾倒凤的声音。下唇咬出了血,指尖狠狠扎入掌心,司南泊一言不发地低着骄傲的头颅,眼角滴落着伤心的泪。
就这么过去大半个月,妖官们都已经习以为常,有些坏心眼的还故意用剑戳他的阴茎,嘲笑他戴着贞操器。司南泊阴沉着脸,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记住了。
妖官们听说门前站着的男人竟然觊觎王上,便时不时殴打他,嘲笑他癞蛤蟆。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于是脏东西三个字成了他的新名字。
花泪知道司南泊武功厉害,他想司南泊也差不多受不了离开了,他在等司南泊恼羞成怒的还手。可司南泊好像不会武功似的,就仗着自己死不了,被打得鼻青脸肿活像一条落魄的野狗。后来花泪问过狼剑,才知道司南泊的功体被吟槊封住,他现在就是一个不会死的普通人而已。
花泪突然有些不舒服。
他下令不许臣子苑的妖官们殴打司南泊,还在某天好心地赏了司南泊一间小屋子。屋子很远,目的是让司南泊离他的寝殿远一点,但司南泊每晚还是走很远的路站在寝屋前听床戏。
第二个月,秋雨瓢泼,司南泊站在雨水里冲洗着肮脏的身体,泥污泥垢顺着精壮的身子流淌,他脱下衣衫光溜溜的洗澡,花泪站在窗前,眼神冰冷,却没有了当初的那股极度厌恶。
无论他怎么折磨司南泊,司南泊都欣然接受,每天都是一副隐忍又强颜欢笑的模样。司南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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