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半年的成果一(承上/彩蛋/H)(1 / 2)
被牢牢楔在硕大阳根上的沐风来不及想自己已经筑基的事情,满心都是试图躲避在自己的前庭作乱的那只手,收腹、弓腰,极尽可能地向后缩着,然而换回来的不仅仅是被攥住敏感的茎身这一惩罚那么简单……
隼墨早已被沐风的女蕊吸绞得欲望勃发、喘息粗重,却一直在等着眼前的人能够识趣儿地主动动作。偏偏就在这种时候,被自己死死楔着的小东西竟然还敢违逆自己——哪怕所谓的违逆在自己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微眯着双眼,隼墨一直抓着沐风滑腻白皙的腰肢的左手缓缓滑落到那人不安分的臀瓣上,眼看着这人又要裹着自己的欲望拱起腰向前挪,顿时似笑非笑着左手高高扬起,“啪”的一声重重甩了沐风的臀瓣上,当被吊着的小东西顺着臀上的力道、躲避着尖锐的痛感而向前送出自己的时候,腰劲暗使——灼热的欲望伺机向着敏感的宫口便是重重一捣,同时另一只手锁住沐风的茎身连着饱满的囊袋便是狠狠一捏!
“呃啊——”
一瞬间,前庭的钝痛、宫口的酥麻、臀峰的刺痛以及会阴处小环被碾压所带来的痛痒齐齐刺向沐风的心头,眼前闪过白光的那一刹,沐风恍惚觉得自己已经脱离了躯壳,整个人变得飘飘然……花蕊蕊芯处,自宫口喷洒出的灼热情液浇在紧紧顶着宫口的硕大龟头上却又被封堵回去的憋涨使得沐风一瞬间想要崩溃大喊,想要逃到天涯海角刎颈自杀,想要……
口中,沐风不知所云的嘶嗬着,唇瓣张张阖阖,双目睁得极大,似是要穿透床帐看到那一片天,自己从何时起竟是变成了如此的淫荡、面目全非……
“饶、饶了……徒儿……哈、啊……师、师父……”欲望齐齐涌上心头的酸甜,让沐风难以启齿,潮吹的余韵、后穴前庭的空虚,四肢被吊的胀痛……此间种种,沐风垂下仿佛千钧重的头颅,生理性的泪珠瞬间滴落在隼墨起伏的腹间,顺着那人的气息而颤动。眼神迷离,映照着自己那半丝痛苦也无的面庞,如此淫荡。
……
深夜,昏迷的沐风终于被隼墨轻柔的放了下来,打湿了的绸巾轻轻拭过那人的全身,大开的腿间,被折磨了许久的密处使用太过,哪怕被仔细的清理后,仍旧是一副泛着水光,红肿不堪的样子。
隼墨看着沉沉昏睡的沐风,难得眼神清明得不夹杂一丝情色,试了一试沐风的小腹,沉吟半晌,动手打开了束在他腿根的尿管,为他引出积蓄半日的尿液,想让他得以稍微酣睡一晚。然而隼墨盯了半晌,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又改变了主意,赤着身走进更衣室挑拣了半天,拿回了一个偌大的水囊,连接上细管的管口,乳白色稍显粘稠的药液在外力的挤压下反灌入腹。
“风儿,不要怪为师,为师也是为了你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关上锁扣,并拢沐风的双腿,目光移到了他乖巧软垂的玉茎,簪尾含羞半掩的露着,隼墨蓦地一笑,“乖徒儿,不要怪为师狠心,想必你的尿泡口已经被簪头所伤,日后,不管你是愿还是不愿,这封堵之物是离不得了。”将小东西轻轻的摆正,搁在双腿并拢的沟壑间,远处的灯火悄无声息的熄灭,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偌大的寝殿终于静了下来。
……
半年后——
卯时初(凌晨五点),沐风准时睁开了眼,清眸低垂眨了一眨,扭头看去,夜明珠下,身旁那人面朝上,仿佛仍在酣睡。
轻轻起身跪坐,双腿分开与肩同宽,沐风略显艰难的弯下腰身,在那人唇间落下一吻,然后起身,向那人的下身挪去。眼前的巨物蛰伏着,倒似一副无害的模样,纤长的指像是对待易碎物一般小心翼翼的捧起那物,头颅深深地垂下,檀口半张,粉嫩的娇舌探出、伸长,一如对待圣物,覆着津液,舔了上去。将越舔越硬、越来越灼热的柱身一一舔舐过后,以指腹抬起,沐风将脸埋在了浓密挺硬的毛发中,舔舐起囊袋。
口鼻间弥漫着熟悉的腥膻味道,经过数月秘药调教的娇舌早已不复最初,变得长而敏感,仔仔细细的以舌面清洁舔舐过饱满囊袋上的每一寸褶皱,将每一根毛发都舔的乌黑发亮,沐风终于抬头,扶着早已笔直昂扬的粗壮欲望,恭顺的在鹅卵般的龟头铃口处一吻,这才转身,下腰,翘臀,双手交叠置于额下,跪伏在床,向上首之人温声开口:“风儿请师父检验。”
隼墨并未睁眼,准确的抬手揉了一把他的长发:“去吧,更衣室,后庭红颜露六升,一遍;前庭不许泄出。”
叩首的跪姿挡住了沐风紧紧闭合的双目,薄薄的眼睑细微的战栗着,却不妨碍他温声回话:“谨遵师令。”
赤身裸体,拂开床帷,下床。每一步均是等距十公分,脚尖先着地,如玉的肌肤行走间折射着夜明珠的珠光,只看得人想要上去轻抚。不远处床上,刚刚还直挺挺面朝上睡着的隼墨此时正懒散的倚靠在床柱上,仔细欣赏着由自己一鞭一鞭练出来的摇曳身姿。
几个月时间漫长如一世,沐风早已习惯了如此姿态行走,挺胸、收腹、翘臀,自然的袒露展示自己,如妇人一般轻缓小步,不含一丝做作地扭胯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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