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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半年的成果一(承上/彩蛋/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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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哪怕此时他的小腹尿泡中灌着三升(秦时200m/升)的药液,前蕊插着一指粗细却长度可观,直直顶着宫口的玉势,菊蕊深埋着九只连在一起、鹌鹑蛋大小的药珠。

来到更衣室,利落的跪下,厚厚的地毯不会硌到膝盖骨半分,紧接着腰身下沉,双肘落地,双腿紧贴着向前爬到仔细盥洗的位置,双腿岔开,自己亲自合上小腿处的锁环,挑出那根用以灌入红颜露的竹管,颤抖着手将后穴中的药珠缓缓拉出,敏感了不知多少倍的身子早已受不得这般的磋磨,最后一颗药珠出来时,沐风面上满是沾染了情欲的酡色,双瞳剪水,唇瓣上还残留着细微的牙印。

在肠液的润滑下,两指粗细的竹管顺利的陷进了无数褶皱中间,深入、再深入,直到战栗的手指在竹管上摸到一处凸起,知道终于到了位置,这才将手收回,将手臂同样自锁起来,这才抖索着右手小指按下旁边的机关——

“呃——嗬、嗬……慢一、一点,慢点、啊……”沐风知道红颜露,但是数月间,也仅是用了不到一手之数。不同于一般的秘药,药如其名,红颜红颜,用了之后,臀肉会浮起淡红的艳色,敏感至极,而后穴肠肉则会变得糜软可欺、骚痒难忍,但是穴心的突起却是万万不能触碰,一触便是无尽的痛麻……

而现在,哪怕药效还未发散,但是急流冲刷后穴肠道的酸胀之感却是越来越重,沐风无比清晰的知道,如若不是自己被束缚于地,想必早已向前窜动,落荒而逃。双鬓汗湿,沐风的眸子紧紧盯着左手边的那一点凸起,指尖颤抖,只要——只要自己按下它,锁住四肢的环扣立刻便会松开,自己马上就可以向前逃窜——哪怕之后的惩罚会生不如死。

肚腹越来越胀,后穴已经开始瘙痒,就在沐风终于忍不住,下定决心将要按下机关的那一瞬,一只脚突然从天而降重重的碾压在了纤瘦的手腕——

“怎么了风儿?这水还未停、六升未到,风儿急什么呢……”

如果仅仅是听声音,那么隼墨的语气显然是促狭的、调笑的,但是踩在手腕的仿若要碾碎骨头一般的力道则是在告诉沐风,自己这一天不会好过了……

“师、师父饶……饶了、徒儿……满了……徒儿已经满了……不能、不能再灌……灌了……”

啪——!

“呃啊——”

“风儿又不听话了,你满没满,为师心中自然有数,倒是风儿你,最近一段时间顺风顺水,师父疼你宽容你,你倒是上赶着找罚呢~”

沐风已经被满腹的水液涨得素腰不断下沉,泛起红晕颜色的臀峰翘得极高,一个巴掌印印在其上,臀肉颤颤巍巍,上半身却是连头也不敢抬……这一段时间,关于后主对前主的那些规矩早已牢牢印在他的心中,不能忤逆前主,万事皆要顺服。

“风儿错、错了……求师父饶过徒儿……”沐风迎着倒灌的竹管将臀向后挪去,向自己的掌控者展示着顺服。手腕上的那只手终于缓缓移开,沐风暗自松了一口气。

然而,沐风这口气松的太早,隼墨踱到了他的身后,留着尖刃指甲的玉指抚上后蕊的褶皱,轻轻抠弄着,凹陷处殷红一片,肌肉紧张的收缩,“后穴放松,师父又不会把你给吃了……”

“……是,”察觉到后穴已经停止进水,沐风喘了口气,心中的那根弦却依然绷着。

半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对于沐风来说,却绝对不短。在这半年里,他接触到了自己以前连想象都想象不到的一切——

各式的鞭子,无刺的竹拍,带刺的玉拍,轻柔却骇人的鸟羽,滑腻无毒的长蛇,养在淫毒里的多足毒虫这些都上过自己的身;各种药膏——内服的外用的,喝过、涂抹过,吞精都已经不算可怕,最可怕的是偶尔的饮尿,咽下自己的排泄之物;各种春宫器具——粗长的肉势,短小的玉棍,各式的簪子、银针,不一而足,也全都被插入过;花式百出的交媾几乎充斥了自己所有的时间,一开始全然做不到的老汉推车、观音坐莲,马踏飞燕这些姿势到了后来已经是儿戏一般……

沐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从一开始来到玉瑶宫的天真至纯、不谙世事到习惯于交合、离不开交合,为人的底线一降再降,近两百个日日夜夜里,崩溃过无数次,昏迷过无数次,实在撑不下去的时候也自残寻死过——然而,若是真能解脱也便好了……随之而来的往往是更过的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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