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伪善的宽宏(乳针抽插/玉茎亵玩插簪(1 / 3)
错乱的梦中,仿佛一直有狂风自四面八方鼓吹而来,沐风孤独地站在风眼中,眼看着自己的父母相拥着,刚刚朝自己伸出手臂,便陡然在下一瞬面目模糊、被吹到了遥远的天边,消失不见。他想要张口呼唤,却迎面吞进了一口狂风,袍袖飒飒……
再次醒来时,梦里的一切恍若时空乱流,沐风恍惚不知年岁时月。
没有呼啸的狂风,没有昔日惯穿的华服,自己赤裸着身子,安静地躺在瑶殿三进的拔步大床中央,上方垂下的雾白纱帐朦胧。
沐风半睁的眸子黯淡而空洞,他想蜷缩起来,可是身子刚一动弹,胸乳深处便仿佛突然被人使针搅拌拨动,传来七分痛涨,三分麻痒。
“——张口。”
一只半透玉匙出现在视野中,轻轻贴着下唇,倾倒,有正正好好不温不烫的香浓糯粥流经舌面,顺着舌根滑下喉腔。
沐风没有出声,他只是微微侧首,眼帘低垂,顺着旁边静坐之人的动作一口一口乖顺地将送到唇边的粥液吞咽而下。
沐风珍惜这种仿若岁月静好的短暂时刻,哪怕,他无比清楚,这只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的假象,是那人伪善而可憎的表演。
不大的玉碗中没有多少粥液,玉匙与碗底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隼墨严格地控制着沐风的食量,他只需要自己的掌中花能够有精力将自己定下的功课一一做好,至于更多的力量——
他不会允许,对方不需要,也没必要拥有。
“你昏睡了一炷香时间,”隼墨随手掀开了遮掩着沐风身子的云被,目光冷淡地定在对方樱首针尾闪光的一双酥乳,“现在已经快辰正(早八点)了,今日上午双穴的功课,本座要你戴着这扩乳的药针挨过去。”
“风儿知道了。”沐风双肘撑臂,想要起身。
“不急这一时半刻——”
隼墨抬起右手,按住沐风双乳中间浅浅的沟壑,略微施力,将他压了回去。
上身下倾,隼墨盯住沐风双眼的狭长凤眸,瞳中淡漠冰冷,置于乳间的右手却缓缓向下,顺着平坦微陷的小腹,一路握住了这具躯体男性的象征,向上掰起。
“沐风,告诉本座,你来玉瑶宫的初衷?”
上位者耗了诸多名贵药材调养出来的分身,若非情动勃起,颜色总如玉般淡粉浮红,却已兼顾了许多男子艳羡不已的长度与粗度,可惜,恰如一句话:“英雄无用武之地”。
未经人事的处子阳茎敏感而多情,隼墨的右手不过握紧微收、指腹按动摩挲,便唤醒了沐风已经溶于血肉中的深沉情欲,喉结躁动不安地上下挪移。
“我、嗬呃……”出口便是一声情动的呻吟,沐风难堪地扭过了头,却又在下身突然被攥住勒紧而瞬间爆发的胀痛中,蓦地惊喘一声,腰身反弓着挺起了双胯。
“乖,扭过头来,对……没有什么需要逃避的,”望着阴影下的沐风眸光闪烁着再次对上自己,满意地给了手掌心儿的小东西一个奖励的撸动,“现在,回答本座的问题——”
“我、我的初衷……是——是报仇、哈啊……报仇雪恨呜……”仿佛一条离了润土的蠕虫,沐风在隼墨的掌心下扭动着,看似挣扎,实则迎合……
“逍遥门的少主立志报灭门之恨,将自己卖给了本座——玉瑶宫的宫主,本座说得可对?”隼墨眼尾眯起,右手圈着沐风的脆弱分身上下旋转搓揉,语气却好似公事公办一般。
“唔呜……哈——!哈啊……”沐风的双手五指呈钩,死死地扣住松软的床面,胸腔剧烈起伏着,仿佛浆糊一般的心中还在极力分辨着那人说的话,“是、是——!”
沐风的眸中爆发出剧烈的仇恨与怨憎,“是!我要、哈啊……我要报仇!我要杀了他们——!唔呜……”
淫荡的呻吟与娇喘中间,夹杂着沐风咬牙切齿的泄恨,仿佛一只牙都还未长齐的小奶狗龇牙咧嘴,叫嚣着要碾压面前凶猛邪恶的饿狼。
隼墨的嘴角高深莫测地勾起,位于沐风身下的右手再次施了一把火——他连同沐风饱满涨圆的囊袋一块儿团进了掌中,似轻还重地挤压碾揉……
“既然你我是等价交换,沐风你为何还会羞愤欲死,方才晕倒在更衣室前,将殿中弄得一团糟!”
——话音方落,隼墨原本一直温柔撩拨的手掌顷刻间指甲对准了指下脆弱娇嫩的分身,重重一掐。
“呃——!”
沐风宛若纯白天鹅一般的颈子倏地绷直,浑身一僵,自腿间要害蔓延至四肢百骸的剧痛令沐风冷汗顿出,一动不敢动。
望着瞳孔突出、下颔高抬的沐风,隼墨原本勾起的唇角化为冷笑,嗤笑一声,右手利落地松开了他已然可怜软趴的前庭,来到胸前,捏住乳尖之上一颗瘪下的莲子针尾猛然抽出,又在眨眼间深深刺入,位置分毫不差!
“呜——!”仿佛宁静的深湖突然从下往上暗流翻涌,沐风的胸乳饥渴迎合一般向上高高挺起,那短短一刹尖锐的刺痛之后,却好似寒冰深处的熊熊炙火再也压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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