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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伪善的宽宏(乳针抽插/玉茎亵玩插簪(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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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虫钻噬般的胀麻充满了整只左乳……

仿佛饥渴濒死的旅人,沐风原本紧紧抓着床单的双手颤颤悠悠地举起,向着上位者的方向伸出,像是要抓住那救命的稻草一般——

“沐风,你现在难受了,向本座求救,那方才,你怎么就晕在了盥洗室那儿?”

隼墨没有理会对方求救的双手。

拂袖起身,立在床前,隼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昔日也曾高高在上的正道少主,看着那人流着弱者才有的眼泪,双唇颤抖地扭过头来,脸色煞白地望着自己,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邪气。

“去年六月,少掌门自己求上玉瑶宫,你我虽以交易立下关系,可本座自认,对你从无半分敷衍——

你所有的事,本座不假他人之手、亲身伺候,即使你方才溺液浇头,依旧是本座亲自为你擦洗。本座与你同吃同住,用心照顾,不过比你虚长几岁,忝为尔师,教养你时日良久,功课虽严苛,却从未有真正伤到过你。”

“——可你呢?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说到此处,隼墨嘴唇轻扯,望着沐风的眸光仿若看无用之人一般轻蔑不屑,出口的声音漠然冰冷:“沐风,此刻,本座尊你一声沐少主,给你一个机会——”

抬起右臂轻轻一挥,隼墨望着沐风一个鲤鱼打挺,双乳上的十五根银针齐齐开始各自抽插,贯穿、操弄他的乳尖。

“如果此刻,你觉得我玉瑶宫功法卑劣、功课太难,只要你说出口,本座立刻抽离这十数根乳针,为你解蛊、送你出宫下山,从此江湖路远,永不相见。”

“呃——!嗬呃……哈、哈啊……”

沐风控制不住的呻吟声似痛非痛,被长针抽插的双乳仿佛成了又一处供人亵玩使用的性器,酥麻快感自乳尖向内如潮涌一般层层扩散,绵长而无法克制。

想要落下护住自己双乳的手被突然从被底钻出的锁链扣住,沐风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却被来自双乳的爽麻酸胀激得模糊不清……好似一只突然发情的雌兽,被困在方寸巢穴间,胡乱地碰撞找寻,找寻那唯一一只可以满足自己的强大雄兽。

沐风听清楚了那人刚才所说的每一个字,然而错乱无序的心中,却有无数声音在其中争相呐喊哀嚎。

他听到有一个声音在卑微地哭求着说“不要”、“住手”、“停下”;另一个声音更大的声音在应和着外面那人的问话,迫切而慌乱地答着“我愿意”、“让我出去”、“放我下山!”;然而,却还有一个声音在与之对抗,声音悲伤而萧瑟,“不行”、“不能答应”、“你已经是孤家寡人了”、“你还有大仇未报”……

啊啊啊啊——!杀了我吧——!

沐风的眸子渐渐血红,锁链哗哗声中,双臂肌肉绷得仿佛拉满的弓弦,两条线条流畅的双腿在床被间难受地来回踢蹬……

隼墨静静地望着眼前被欲望横加摧折的人形,漆黑的凤眸波诡云谲,仿佛不耐烦一般瞥过对方大张的腿间挺翘的分身,声音凉薄地催道——

“沐少主,还请您,给本宫主一个答复,本宫主耐心有限,还有宫务要办。”

隼墨知道,对方会给自己一个意料之中的、满意的答复。

果然——

“呜……哈嗯……我、我……师父……风儿、风儿不下山呜……不能,我不能啊……哈啊……”

先前宛若实质的冰冷笑意瞬间烟消云散,隼墨望着沐风的神情,是如春风化雨一般的温柔与缱绻。

手掌在半空中轻轻一拂,原本进进出出捅插着乳孔的长针瞬间尘埃落定,再次全根没底,变得老老实实。

锁链撤隐,隼墨倾身用袖口轻拭已然瘫软的沐风额上、眼角的湿痕,缓缓张唇:“确定吗?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怎么会确定呢?那可是另一种活法啊……选择了,从前张扬恣意的种种,便如梦幻泡影了……可是,可是呢……人生在世,总有不得不背的枷锁与束缚……

沐风觉得,他应该张口说,我后悔了,可是,最终吐出的字句却是……

“沐风——确定。”

“好。”

一手绕到沐风的肩后,扶着他坐起,隼墨双手托起沐风濡湿的面颊,“沐风,你可知,我有一味药,可以令你忘却前尘,再忆不起昔日过往,可我没有喂给你。”

隼墨望着沐风如蝉翼般抬起的眼帘,声音轻缓:“如果我这番折磨,能够让你定下心,一往如前,不要被过去纠缠,那便也值得了。”

——仿佛,一开始,便已定下上午功课的人不是他一般;仿佛,如果下位者说了“我要下山”,他便会如约送他离宫;仿佛,那字里行间故意歪曲的逻辑,都是真的一般……

沐风仔细地端详着近在咫尺的这个人——

眼前这个精致得仿若妖物一般的美人,凤眸狭长,双唇单薄。一看便非善类,如狐狸那般长袖善舞、手段诡谲,却又狡诈得可以轻易颠倒是非、玩弄人心于股掌。

这样一个人,自己当初,为何会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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