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妻三[镂空口球/羽刺入乳/霪扣摧乳](2 / 2)
长漂亮的玉指。
“呜……”
为奴的长久光阴中形成的条件反射让沐风仿若撒娇一般呜咽一声,听话地松开了唇齿,含住了不可亵渎的尊贵之物,灵活的长舌转着圈儿的舔舐,头颅极力地前勾复又扬起,以便迎合口中长指更深的穿刺与戳弄……
为奴者入迷地奉侍着口中不住刮搔着他软腭的邪恶手指,双手同样跟着节奏揉抓着自己的椒乳。然而突然,来自上位者的纡尊降贵的使用毫不留恋地抽出,沐风甚至来不及遗憾,上下齿床便陡然被再次探来的两指抵住、分开——
“来,乖风儿,含住它。”
那是一颗如同婴孩拳头般的镂空圆球,精致镂空的球笼中,一只清脆的银铃叮铃叮铃的响着。
舌被紧紧地压制着,凹凸不平的球形口塞硌着柔软的上颚,沐风短促地“呃”了一声,便被一根指头竖起抵住了双唇:“嘘,从此刻起,除了铃儿响动,本座不想听到风儿发出的杂音。”
上位者手掌向上轻浮,脚边的玉盘便凌空而起,在脔奴的身侧悬空。
隼墨不紧不慢地伸指向着沐风侧颈的大穴一点,定住了对方的身子,缓缓轻笑,“风儿不怕,忍一下,便过去了。”
上位者猝然一句带着笑意的安抚让浑身无法动弹的沐风蓦地心头一跳,然而转瞬,他便明白了为何……
从身侧盘中飞落到胸前的两只精巧物什犹如他曾在蓬莱沿海见到的水母,可是令他颤抖心悸的是,眼前的奇淫巧具非但不柔软无害,反而折射着危险的冷光:么指大小的透明琉璃制成的伞盖中似有无数细密麦芒,其中又以十数根似须子般的七彩鸟羽为最,温柔地随风微拂,却根根尖利若刺针!
此刻,在隼墨的控制下,水母一般的淫器横在了半空中,羽尖正对着沐风凸起硬挺的樱首。上方,玉质的颈瓶无声倾倒,滴滴浓香扑鼻的粘稠药汁如雨撒落,淋湿了每一根色彩浓艳的细羽,而空落的药滴则在落向地面的前一刻凭空拐弯折向空中,犹如触底反弹的弧刃般猛然激射向脔奴无辜的红樱,发出细若蚊蝇似的“啪”一声,连着绯红乳晕一同糊了个满。
尖锐的痛麻令得沐风想要含胸,然而双手用尽了气力却连半分也没能动弹,依旧尽职尽责地高高托举着自己娇嫩的酥胸朝向斜上方。
镂空口球中的银铃因着喉结的耸动而倏地作响,沐风想要摇头,望向掌控者的眸中是几乎泣血般的恐惧与疯狂哀求,可是他却没有想想,手段狠戾的隼墨何曾因着他的害怕而顾忌地停下手过?
脔奴被浓香阵阵的乳药浸满的红樱眨眼间舒展放松,方才因为紧张的硬起而缩成一团的细小乳孔此时清晰可见,时机既到,隼墨双眸凌厉一眯,掌心向外的手掌陡然一推,便见两只根根尖羽对准了乳孔的“水母”淫扣瞬间悍然盖向樱红的乳尖,双乳将近二十只泌乳的乳道被厉羽无声噗噗捅入,而无数极品乳药浸淫过的极细鸟羽之上,每一根细若牛芒的绒羽被急促地刺穿摩擦得分散支棱开来,刺进了乳道中敏感而极度娇弱的乳壁。
安静的宫室中除了脔奴口中银铃混乱作响的声音,再无其他。任人宰割的下位者甚至连半声无人同情的哀鸣都不被允许发出——就在乳孔羽塞穿刺的那一瞬间,残忍的上位者如鹰扑食般伸出手臂重重掐住了他的脖颈,让他只能在无声之中直面嫩肉如割如绞般的绵长折磨,独自忍受,细细回味。
穴道被锁,喉咙被制,那一刹钻心的刺痒痛极之时,沐风甚至翻了眼白,却又在空茫之中为腿间穴心瞬间漫涌而来的又一波空虚渴望所掌控,于随波逐流之中恍惚炸醒。
指尖捏起一根极细的银钗,隼墨微微俯身,用其仔细地拨弄着脔奴刚刚被狠戾手段蹂躏过的乳尖。
咫尺处,整颗红樱被乳扣完美覆盖裹纳,透过透明的伞盖,能够清晰的看到每一只乳孔都被扩开,无一幸免,而那些肉眼难辨的牛芒短刺则尽然埋进乳孔周围嫣红的嫩肉之中。细细的血丝与乳白的奶液溶于过多的粘腻药脂从乳晕缓缓洇流开来。
“风儿真美……”
始作俑者面目可憎的温柔缱绻,丢开银钗,用一片柔软极了的棉布小心擦拭近处那两枚惨淡的茱萸红晕,完了抬首,也不嫌口涎溢流,轻吻下位者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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