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责三[春膏亵玩/脐钉/蝶虫入宫](2 / 2)
细细地擦试着自己的手指,将眼前眉眼尽是春潮泛滥的晾在了一边,才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果然还是这两个月让风儿过得太自由了些,散漫滋生不驯,倒是本座的错漏了……”
温热的大掌轻轻落上沐风因着姿态而更添凸起的小腹,隼墨眼底渐生戾气,那些收敛了许久的阴暗的、诡谲的想法再次冒出:“放心,不会再有一次了,为夫,会好好护住风儿的。”
耳畔吟声渐浪,隼墨却恍若不闻。毕竟,被鞭子与阳具调教出来的下奴,不论其他,至少在床上,是绝对驯顺的。
——沐风当然乖驯,因为,无数次白昼深夜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煎熬欲望之时,他听得最多、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便是:“不准动,姿态要淫而不乱。”
最开始,控制不住、压抑不住渴望的他乱过,后来,偶尔逆反之心压不住反弹暴戾起来的他也故意乱过,然而,一次、两次、三次……当那些奇淫巧具一一咬上他的身体时,他后悔了。那人总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撕破他的伪装,扒开他脆弱的皮囊,换以对其永怀敬畏的心。
欲望从腿心而起,如同剧毒,迅速漫向沐风的四肢百骸。
——这是一种新药,沐风的大脑迟钝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可是,便是这一丝丝后知后觉的清醒意识也转瞬溃散了。
隼墨垂眸望着眼前之人高耸的小腹上一点点盛开的血莲,嵌着硕大红宝石的脐钉愈发夺目,待到莲心终露时,抓住那一瞬间指尖运力,卸下了那枚绚烂的鸽血宝石!
深及胞宫的脐钉内,细小的暗道终于得见天光。剔透的宝石被隼墨随手扔在了一旁,上位者拿起一根沾满了沐风淫液的细长玉棒,小心地引着一条背生似蝶小翅的蛊虫爬在了脐钉管口。
——
当沐风还在绝望地困惑于自己为何没能小产死去之时,他的掌控者已经立即飞鸽传书去了药王谷。
曾经的孕虫护主死去,化作了养分滋养脆弱的孩子、反哺母体,隼墨必须再植入一只。
这只背生小翅的似蚕蛊虫从存在的那一刻便以沐风的情液混以隼墨的精元为食,此时,嗅出管道另一端弥漫散发的淫香,蝶虫已然兴奋至极,毫不犹豫地爬进了直通胞宫的管道中……
就在蛊虫消失于脐钉另一端的一刹那,隼墨调动了丹田,玉法全然运转,变红的指甲在沐风的呻吟声陡然高亢尖锐之时,拿捏住了那根粗若小指的脐钉——无人看得见,那些反扣住脆弱宫壁的暗爪变得圆钝、缩短,然后凭空消失,被上位者缓缓抽出。
而进入了胞宫如鱼得水的蝶虫,此时早已悄无声息地依附在了还未彻底成型的婴孩前额眉心,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随其一同攫取来自母体的养分。
小小一方凉亭中,紊乱的喘息声、哭腔浓郁的啜泣声交错……
沐风急促的呼吸着,丹田功法突然自动运转裹挟而来的情欲如同滔天巨浪,霎那间淹没了他的神智,那些犹如什么爪子在挠般的暗痒,脐钉被抽出时的隐痛,他半点没有察觉到。甚至于,被欲望吞没时亦死死扣住双腿的他,连被双手抓出极深凹陷的双腿那明显的痛楚都没能意识到。
失去了脐钉,被长久撑开的肚脐幽幽的洞开着,仿佛在向上方面色晦暗的上位者邀约着什么。
思量片刻,隼墨俯下身子,右掌温柔落在了沐风的面颊,唇星星点点地吻着对方如霞的红晕,一路咬上了他柔软的耳垂,蛊惑般低语道:“乖风儿,我们不走路了好吗?日后,为夫做你的腿,嗯?”
系于后脑的银丝散落,上位者扯出了娇奴口中湿泞温热的口塞。
眼前如烟花绚烂绽放,沐风耳中只有被放大了无数倍的铃铛声,他自己模糊不清的求欢声,隼墨的声音仿佛从极其遥远的云端传来,那低沉一如既往的嗓音,无论所言何物,都让他肌肤颤栗不止,双蕊激动地翕张着,敞迎即将贯穿他的硬烫阳根……
“痒……风、风儿……呜……痒……风儿、听……求、进来……”沐风表情空茫却迷醉地抬高下颔迎合着上位者的垂怜,“呜嗯……主人、主人——!呃呜……”当涨满垂坠的精囊被突然握拢,以铭刻到骨子里的手法团揉搓弄时,莫大的欢愉冲击向沐风的心中,那一刹,万籁俱寂,他终于听清了他主人的声音——
“……为夫当你的腿,好不好?”
好,当然好……沐风的心中所想不自知地投射出来,在恍如临仙一般的射精前奏中,久违的满足、欢喜冲得他不知道东南西北,他牢牢地记得,只有迎合那个声音、顺从那个声音,他才能更爽、更圆满……
“乖~”
得到满意的答复之后,隼墨站直了身子,而发泄,那是不可能的事。
——毕竟,妇人有喜,最忌气血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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