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责四[药入脐眼/周身束链/霪贱潮吹](1 / 3)
一直到那象征着纾解的大掌离开了半晌,失了神智意乱情迷的沐风依旧一下一下地向上挺着胯,摇首崩溃地哽咽哭求那已然背对着他,看起来气定神闲的上位者。而他自己双腿之间那浑圆饱满的双囊,则伴随着声声铃铛响可怜可笑地晃着,甩个不停。
描金的翕盒被缓缓开了锁扣,不为身后情形所动的隼墨径自从中取出了一颗状若如水滴的剔透水晶。不过么指长短的晶莹物什最宽却逾两公分,仿佛鸽血般浓稠秾艳的液体一点点自底部穿凿的针眼般的小孔中极其缓慢地凝聚、滴落。
眼前的风儿依然沉沦在欲望的深渊不得解脱,一双湿眸迷离地闪烁着碎光,两颊泪痕斑驳,口中断断续续地呢喃些模糊不清的求欢话语。站在敞椅前,隼墨没有和沐风濡湿哀求的眸光对上。
上位者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那急促起伏的小腹,其上,小巧凹陷的脐眼仿佛又一张小嘴儿般微微开阖。手中的水晶早已被掌心的温度暖得温热,内里那一抹鸽血之红似乎比先前变得更加夺目。
在细细一滴药液从水滴状的圆润尖端溢出前,上位者俯下身,将其插向了娇奴那一处脐孔——
剔透刑具近乎两公分的直径令其牢牢陷入了娇巧的肚脐中,而那殷红药液会在接下来的一段时日中缓缓渗入下位者的体内,随着丹田的运转为胞宫中的婴孩及蝶虫所吸收……
来时,卑微的淫奴尚且衣着加身,维持了基本的尊严,返回时,却是一丝清醒也无,白腻的双臂环着上位者的脖颈,勾首吐气如兰息,浑身赤条条地被面色淡漠的上位者一路抱着。二人走过的地方,空气中小兽呜咽般的余音恍惚回响。
入了瑶殿,隼墨脚步一转,抱着沐风进入了一间此前一直未曾踏入的侧殿。
不算宽敞的侧殿装饰不算奢华,正中央却是一席铺了不知多少层柔软鲛纱的床榻。床榻四周有半尺高的围栏,十数条银光冷然的细长锁链分散着,一端锁在上面,另一端连着大大小小内圈缠棉的扣环。
床前,两对男女分立侍应,见远处宫主怀抱着一人缓步而来,立刻收回艳羡的目光,垂眸叩首。
沐风孕期尚且不足三月,正是情欲旺盛之时,然而日日被挑逗撩拨,却偏偏总不得发泄。被上位者躬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沐风绞着双腿,以肘弯艰难地撑起身子,拽住了对方的袖角,“求你、求你……我知道错了……给我、给我好不好……”
明明双颊是春情尽染的酡红,隼墨却一眼看出了眼前的娇人儿几近赤裸的崩溃与哀求,如同洪流汹涌中,堤坝决堤前的那一刹。
——时机刚刚好。
上位者一手反握住对方那汗湿的修长手指,一手抓拢住他的后脑,在下一刻,俯身温柔地含住了那觊觎半晌的嫣红唇瓣,灵活的舌居高临下地闯入下奴虚张的牙关,模仿着硕物抽插的节奏,肆虐地攻城略地。
与此同时,身下,隼墨的右手引着那只其实早已酥软无力的手掌略过重重衣料,覆上了自己坚挺灼热的腿间……
偌大的侧殿中,高高在上的宫主与久闻其名却不得而见的后主唇与唇彼此吮吸、游舌绞缠而发出的啧啧水声淫靡而勾人。
在上方又一次传来一声半道儿被吞入腹中的短促喘息中,下方跪候的两名女子腿间,绞紧的淫穴儿再也夹不住股股淫水,最终汹涌而出。
瑶怜、瑶皿本是寻常女子,却在几年前被心爱之人蛊惑着一脚迈入了邪道,拜入玉瑶宫左副主门下。短短几年,便被自己的道侣调教得淫荡更胜青楼女子,即使后来察觉出不对,也已为时太晚没了退路。就在昨天,她们被左副主从满殿徒弟中千挑万选出来后,本以为将一步登天,却不曾想,先来的却是一日夜的淫虐深渊……
隼墨永远不会知晓底下女子心中的嫉妒哀恨,在将身下的人儿吻得呼吸彻底紊乱时,方才放过了沐风,让他喘口气,“风儿想要本座,本座又何尝不是苦苦忍耐?你该知晓本座的心,即使你那般不乖、一身反骨,可是这里——”
隼墨握着沐风的手陡然施力,令其环住了自己一柱擎天的肉刃,低喘一声:“它还是只认风儿,亦离不开风儿。”
沐风泪眼朦胧地大睁着眸子,似是极力分辨着上方逆光人影的神情,肉体却早已先于神智,为对方说服。松松抓着床单的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抬起,沐风极力控制着酥软的身子向上凑近,逾越地环住了上位者的身躯。
上方的床帐恍惚,硕大的夜明珠光晕柔和,沐风眼中的清明不再,只觉得此时的眼前人,眸中的无限深情让他宁愿溺毙在这一刻……
在凉亭中先是被重重威胁恐吓一场,后又被淫药狠狠磋磨敲打……如此手段之下,下位者早已习惯了在欲望中放空自我,将所有的一切交予对方。此时的他,不会意识到,便在这潜移默化中,他那修了两年的功法原本不算牢固的六层终于稳住,彻底踏上了七层。
“本座刚刚可是听到了风儿说会听话……乖,四肢展开来。”隼墨轻轻抹去沐风眼角噙了半晌的泪花,语气带着几分难辨真假的心疼:“风儿再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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