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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责四[药入脐眼/周身束链/霪贱潮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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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会有的,雨露也是风儿一个人的……”

看着对方一双雾蒙蒙的水眸轻轻眨了一眨,当真不假思索地杵着阳物双腿分开,而一直套弄着自己那物的双手在留恋地轻撸了一下也听令放下,双臂张开,隼墨奖赏般摩挲了两下沐风的面颊:“风儿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撤回身子站直,上位者垂眸望向脚边深跪的四人,周身气势陡变,语气冰冷:“既然左副主选了你们四个,本座也不说什么,好好伺候着,不该看的、不该想的,自己掂量着。”

“是……”四人脊背绷紧,低声应是。

——

视线中突然映出四个陌生的人影时,沐风的面色瞬间一变,立刻便要缩起身子,却被再次坐回身边的隼墨二指轻捏住了下颔,温柔道:“风儿,看着我。你的眼中只需要盛下本座一个人,放松……”

四个模糊的身影被眼前温柔笑着却透着强势的上位者取代,沐风唇瓣嗫嚅着,手指蜷缩了一瞬,最终强迫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袒露出身子,神情却流溢出瑟缩与孱弱,抱着一分希冀低低哀求道:“风儿听话……夫君,让他们走,好吗……”他模糊地意识到,逃不掉的惩罚即将到来,却还是奢望着能有一丝的体面——只被自己无法抵抗的掌控者亵玩的体面。

隼墨被那一声夫君唤得眉眼的笑意真实半分,然而手下的动作却未停下:“风儿是玉瑶宫未来的后主,迟早要见宫中门人的,他们四个不过是左副主的徒弟。本座保证,他们谁敢乱看本座挖了他的眼珠子给风儿赔罪。”

闻言,默默爬上床在床沿跪候的几人同时叩首,低声见礼:“属下拜见后主夫人。”

——

锁链窸窣,温凉的项圈由隼墨亲自打开,扣上了下位者的脖颈间,然后微微收紧。

而其余垫了柔软棉帛的锁环,则被甚至不敢直起腰来的几人动作轻缓地分别锁上了他的肘弯、手腕,乃至于腰间、腿根、膝弯,以及愈发细瘦的脚腕。而每当陌生的温热指尖偶尔触及沐风敏感的肌肤之时,沐风那一处肌肤便控制不住的轻颤着——被调教得只愿接纳一人的肉体明明极力叫嚣着排斥,然而当四只手仿若轻羽同时划过他的腿根箍紧腿根锁环时,犹如上位者无数次刻意撩拨时的手感令沐风瞬间从尾椎滋生出一股过电般的快感,可耻地潮吹了……

下位者的腿间,嫣红湿紧的蕊穴花唇不住翕张着,期待某根肉棒的贯穿。按捺了许久的高潮于此时到来,沐风不敢置信的同时,仰起头颅自喉间发出了一声惑人至极的呻吟声,然而转瞬便苍白了脸色。

腿间喷薄而出的淫水已经变得微凉,衣料的摩挲声中,一根指头自充血饱满的蕊蒂由上往下,低不可闻的“噗呲”一声,刺进了濡湿软热的甬道中。

“唔……”沐风忍不住便要合起双腿,然而周身锁链近乎苛刻的长度使得难堪的下位者只有一点些微的挣扎空间,若是想避开或者要逃脱,是绝对不可能的。

隼墨淡淡的微冷声音从身边传来:“风儿,本座生气了。”

脱了外裳的隼墨跪坐在沐风身畔,用依然裹着对方淫水的右手缓缓抽出了插在眼前人儿鼻中隔的短细玉钉,换以一只小小的白玉环;串连着锁骨环的“丫”形链条被解开,转眼却分别衔上了下方的两枚乳环,而剩余一端,则被收紧扣上了颈圈,扯得原本粉嫩的樱首眨眼间充血变红。

指下的动作渐渐不再温柔,探身垂首的隼墨长发遮掩之下,是面目扭曲、幽瞳暴戾的一张脸,掐着眼前这具肉体腿间饱涨的精囊扯开了象征着禁锢与独占的腰链与精囊铃铛,反手用力投掷到了床下,上方传来的痛苦闷哼却令他更怒从心起,蓦的,隼墨气笑了——

“风儿可还记得去年冬日初醒时发的誓?好一个此生只雌伏本座一人,不生妄念、谨守本分!”

玉矩、玉器二人吓得连滚带爬下了床,瑟瑟发抖地叩首求饶,隼墨却连一个眼色也没有施舍。他站起身,半蹲在了沐风的右侧,残忍邪狞地望着早已噤若寒蝉的下奴,“风儿怕什么呢?淫水喷得哪都是,这会倒是怕起来了,呵……”大掌不复温柔的“啪啪”两声,拍得沐风头颅侧了侧,隼墨轻描淡写般说道:“风儿已经怀了本座的孩子,行事还是恪守妇德些的好,也免得下人跟着你受累,风儿说是也不是?”

上位者突然变了脸色的久违情景勾起了沐风心中潜藏极深的阴影。为奴之人唇瓣哆嗦着,却根本说不出话来,先前灵活的舌此时僵硬得好似冻住,轻易便能够掰断……

隼墨也没在意眼前之人的回应,他回身从床栏边的精巧抽屉中取出五只掌大的玉瓷罐子,运功使其中四罐落在了蕊皿等人身前,淡漠说道:“起来吧。此药名金缕衣,你们既知其药性,就好生服侍后主大人。玉矩、玉器你二人负责后主四肢,至于瑶怜、瑶皿你二人……负责后主大人的上半身。”

说完,隼墨径自启开了身旁同样精致的药罐。

脂膏犹如上好的花蜜,颜色澄澈中闪着无数的细碎金粉,而在诡异的浓郁幽香随之四散开来的一瞬间,定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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