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你就仗着朕宠你(1 / 3)
仿佛是为了证明这句话,男人褪下他的衣裳,将他紧紧禁锢在怀里,从身后再度进入了他,没有动,但是那种饱胀感已足以让南遥恍惚,他们保持着这个相连的姿势,体温交融,南遥的身子很快就变得滚烫。
他爬起身,跨坐在赫连衡腰间,用湿透了的花穴含住赫连衡的性器,主动碾磨吞吐,很快就弄得自己香汗淋漓。
赫连衡的眼神随着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痴迷。
南遥瞧见了,笑道:“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吗?你和我哥哥们一样,都只希望我做个漂亮的花瓶啊,那我就如你们所愿吧。”
他加快动作,贪婪地享受着腹下的欢愉,什么都不再想。
隐忍妥协于他而言是习惯,当初面对哥哥们他选择不争不抢,如今既然反抗无用,那就只能再次妥协。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若非这种性格,他不可能活到今天。
“弄疼我吧。”他凄艳一笑,使劲一夹,淫穴紧致无比,媚肉裹住狰狞的欲根绞紧含吮,赫连衡随之兽性大发,反身将他按在身下,开始疯狂的抽插,蘑菇头捅进捅出,挤开他宫口的软肉,肆无忌惮地操进他的子宫,摩擦间,肉棒子变得热腾腾的,几乎要把他的子宫操得烂熟,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动情,穴内有如冰雪消融春水泛滥,湿热紧滑到了极致,那种比绸缎还细腻的触感,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喟叹。
赫连衡甚至又戳了一根手指头进去,配合着阴茎的节奏,拼命刺激着南遥的敏感点,弄得他阵阵呻吟,舒服得大口喘息。
“你这里,当真是销魂窟。”赫连衡抱起他,让他以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被插入,肉棒冲天而起,他的身体却因重力往下沉,两相契合,他一下子被操进了最深处,敏感的骚心被戳中,他舒服得留下眼泪来,花穴连连痉挛,整个人颤抖着趴在赫连衡肩上。
他几乎要无法应付这样的操干,无力地攀住男人雄健的身躯,火热的体温烫得他身子潮红,他一声声闷哼着,声音软腻,透着一种撩人心弦的魅惑,他无力下沉,男人便狠命往上顶,一次次顶撞得他几乎要翻白眼,又舒爽无比,他淫叫道:“操坏我吧,我本就该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赫连衡,用你的大肉棒,操死我这条发情的母狗,骚逼好痒,想天天被陛下操,想要陛下用大肉棒止痒。”
赫连衡没料到这么淫荡的话能从南遥嘴里说出来,喉头一紧,欲火愈发高涨。
他强迫南遥跪趴下来,掐住那两瓣水豆腐似的屁股,猛地楔入,力道迅猛,肏得南遥前后摇晃,囊袋不停地拍打着南遥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这种力道南遥根本无法承受,他感觉身体要被捅穿了,穴肉被摩擦到疼痛的地步,可是疼痛之外,更多的是快感,被这样一股强大的力量征服,他无比兴奋,卖力地翘起屁股,主动往后面拱,迎合着男人的肏干,爽得整个人云里雾里的。
“真骚。”赫连衡忍不住拍了一把他的屁股。
“啪”地一声脆响,那洁白臀瓣上瞬间印上一个红掌印,南遥猝不及防被打,花穴一紧,吸得赫连衡更爽了。
南遥自己也爽得很,挨了打本能一夹,肉棒子彻底撑开他内里的皱褶,将每一寸穴肉都抚慰到,他餍足地塌下腰,只高高翘起屁股给男人操,给男人打,怎么畅快怎么来,嘴里还口齿不清地淫叫:“啊啊啊!相公好厉害,骚逼要被操烂了,好舒服!”
“操!”赫连衡忍不住爆了粗口,加快抽插的频率,南遥被肏得浑身乏力,软软地塌在床上,赫连衡索性整个人趴到他身上,以手臂支撑身体,下体疯狂在南遥淫穴里进出,越来越快,越来越热,他感觉肉棒肿烫得几乎要爆炸,与此同时,南遥也浑身颤抖起来,哭泣着叫道:“啊啊啊啊!受不了了!不行了!”
他哪知道这么哭,赫连衡更受不住。
“噗!”一股热流猛地灌进了南遥的子宫,精液噗噗地撞在他敏感的内壁上。
赫连衡怕南遥生气,赶紧埋头亲吻他的唇,好一番温柔安抚,南遥迷迷怔怔睁开眼,说道:“相公射进来了,好舒服,相公我还要亲亲。”
这哪里顶得住。
赫连衡俯身又吻了许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强硬地掰正南遥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问道:“我是谁。”
南遥双眼迷离看着他,笑道:“你是赫连衡,不要脸的老混蛋。”
“还敢骂,朕非得好好教训你。”赫连衡掐着他软嫩的屁股,取过脂膏,开始扩张他的后穴,等到那一处足够湿润时,赫连衡也再度硬挺,开始新一轮莽撞直接的冲击,南遥在高潮中沉沦,叫得嗓子都哑了,赫连衡也没放过他,大股浓精灌进他的身体,撑得他的肚子都鼓胀起来,有一种幸福的眩晕感。
他最终被射晕过去了。
一夜安眠,清晨时赫连衡起床上朝,被子里顿时豁了个口子,有风漏进来,南遥半梦半醒,伸手揽住那热源不放,脸上笼着一层疲倦又眷恋的神采。
赫连衡心生怜惜,又钻回被窝,任由南遥抱着他取暖,吩咐太监道:“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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