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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你就仗着朕宠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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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取消吧。”

等到日上三竿南遥才醒,头发蓬乱,迷迷糊糊的睡颜格外惹人怜爱,赫连衡忍不住亲吻他,小声道:“昨夜你叫得真好听,朕的心肝儿都要被你叫化了。”

“啊?”南遥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再叫一声相公朕听听。”赫连衡捏住他的唇瓣把玩,南遥很没骨气的,又湿了。

这个男人周身都散发着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染上龙涎香,独具一格,让他着迷,他贪恋这个男人的怀抱,一如在冰天雪地里走久了的人,无比渴求温暖,看到火光就想扑上去拥抱,哪怕被灼伤也不在意。

他可以和这个男人睡觉,可以在情浓时叫他相公,这些都不妨碍他有朝一日杀了这个男人。

想通这点,南遥就心态从容许多。

他乖巧道:“相公。”

说罢,翻身趴在赫连衡身上,手在被褥底下乱摸,摸到男人尺寸可观的性器,碾弄揉捏,很快就把赫连衡弄硬了,赫连衡为他主动的反应惊讶,也伸出一只手抚慰他,探下去摸到一手黏滑,顿时挑眉,笑道:“又想要了。”

“嗯。”南遥点点头。

赫连衡便压着他,又狠狠地弄了一回,将他每一寸酥麻酸痒的欲望都抚平。

闹到中午,两个人才懒洋洋起了,南遥股缝间狼狈不堪,混杂着自己流的淫液和多了漫出来的精水,他虚得腿软,赫连衡抱着他沐浴更衣后,才一同去用午膳。

一大桌子山珍海味,主要是补气血的,南遥大快朵颐一顿,困意上来,又迷迷糊糊睡了,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赫连衡怀里。

赫连衡欢喜得很,他想,野马挨打多了会驯服,这美人嘛,只要在床上征服了,也就乖顺了。

他不舍得离开南遥,一刻钟都不行,斟酌片刻,他抱着南遥去了前殿,早朝取消,但奏折都是雪花片一样传上来了的,需要当日给出答复,他静静批阅,间或听到南遥在怀里打声小呼噜,便觉无比地幸福。

太阳快落山时,他终于处理完了这一堆奏折,南遥还没醒,压得他腿酸,他却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

还有些细节事务要当面商议,他唤了三位内阁大臣前来,这些大臣们一进殿,就瞧见皇帝怀里搂着个睡美人,顿时低下头,不敢多看,赫连衡也没管他们什么心情,坦然道:“小点声说,朕能听见。”

“是,北地今冬风雪太盛,牲畜冻死的数目不少,臣已经按陛下吩咐将赈济物资拨下去,各部安稳,应当不会有叛乱,此外……”

大臣们汇报完,又战战兢兢退下,不出一夜,赫连衡在勤政殿藏着位美人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在感叹着美人好福气,能让他们清心寡欲的可汗开窍,且独宠一人,连办正事都要抱着,实在难得。

南遥就这样开始在赫连衡怀里醉生梦死,有大臣觐见时,就把脸藏进赫连衡怀里继续睡,惬意得很,是以半个月过去,大臣们谁都没看清这美人模样,穆迩就更不知道,自己日日悼念的亡妻,正在别人怀里偷香怀玉。

日子过得清闲而餍足。

偶有那么一两次,南遥想要,就会窝在赫连衡怀里使坏,趁赫连衡和大臣们议事时,伸手去玩,玩得赫连衡欲望高涨,涨得发疼,连说话的腔调都变了,终于忍无可忍,挥退大臣说下次再议,而后一把将南遥按倒在龙椅上,嗔怪道:“怎么这么不安分?涨得发疼啊!”

南遥露出清澈无辜的目光,像头小鹿似的,温顺道:“会疼吗?那我给相公咬一咬吧。”

说罢,就从赫连衡身上滑下来,解开龙袍,张嘴含住那勃发的性器,吸吮舔弄,老实说,他很喜欢这东西的浓郁的男性气息,而每每想到他用嘴把这东西舔大之后,赫连衡会用它填饱他,他就会变得兴奋异常,淫水止不住地流。

“你真是越来越乖了。”赫连衡按住他的后脑勺,一阵浊重喘息。

乖不乖,南遥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越来越贪了。

也许是宫里日子无聊,也许是复国无望,他开始沉溺酒色,而赫连衡也宠着他。

他们疯狂地做爱,龙椅、书桌、龙床,甚至地上,把一切能容得下他们的地方,都染上绮靡气息,赫连衡贪得无厌地占有他,还每每耍流氓,在他耳畔低语道:“心肝儿你说,朕怎么就是操不够你呢?”

两人早晨醒来,时常对视一眼,就搞起来,闹得赫连衡早朝每每迟到,到后来,他索性直接将每日的早朝推迟两个时辰。

不会耽误政务,而大臣们不用凌晨三四点就在宫门外排队上早朝,心里对这位神秘的美人也感激不少。

这一天,南遥觉得无聊,趁赫连衡上早朝的时候,勾搭了一个侍卫。

他不想克制自己的欲望,也不加掩饰,更知道如何施展自己的魅力,只需三言两语,这侍卫就晕乎乎着了道,被他骗上了床,他的穴里被赫连衡操过没多久,还是水淋淋的,那侍卫不费什么劲就操进来了,壮硕的阴茎把他撑得鼓鼓囊囊。

这侍卫是个精壮的小伙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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