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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开源 (卡修斯肉渣)(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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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雄主审视的眼神一头埋进她的肩膀,“我不是故意的……殿下……可少将旷了这么久,他真实在忍不住了。”

“哈……还要……呜……奶子……痒死了……”深邃的蓝眼睛眨掉了糊住视线的泪水,整洁的军服挂在船舱墙上,银发的少将被深棕色头发的雌虫捏着包裹茎头的软皮要紧不慢地轻轻撸动,让它在自己的玩弄中变硬。底下的雌穴红艳艳地向外翻展着,在蠕动中滴出粘稠的汁水,拉出长长的银丝。亚尔曼伸出四个手指在上面晃了晃,立刻被热乎乎的唇瓣含住了手指,不管不顾地往雌穴里吸。“殿下……殿下呜呜……”妩媚的雌虫抱着头埋进了柔软的枕头,摇着屁股吮吸着亚尔曼的手指,贪婪吸着四个手指。雌穴里的膣肉齐齐挤了上来,那凸起的敏感点在翻动里刮着亚尔曼的手指,几乎要把整个手掌都要吃下去。亚尔曼转头咬开一个充水按摩棒的包装,熟门熟路地注进热水,把它滑进金属墙面的卡槽里,推着卡修斯的屁股把它吃了进去,拿起信息素注射器对着他的小腹砰地一声注入了伊恩的信息素,看着可怜的少将仰起身体,撅着屁股嗯嗯啊啊地摇摆起来。他拿起挂在墙上纤细的硬鞭用力地对着卡修斯摇摇晃晃的奶子抽了过去,丢开硬鞭在雌虫的爽快的尖叫里拧住了了他的乳头,一边把汹涌的奶水都堵在里面,一边搓揉着两枚成熟的果肉催促卡修斯摇动丰满的屁股。“殿下…我受不了了…”卡修斯把头埋在亚尔曼的束胸里,带着哭腔呻吟着忍耐。房间的舱门忽然弹开,卡修斯赤裸的身影被走进舱室的魁梧雌虫档住,呜地叫了声伊恩的名字射了出来。伯尼扯开扎在脑后的发辫“还没好?”他脱下外套挂到墙上的钩子上,挽起袖子伸手在卡修斯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呀呀地叫了一声,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雌茎,一只手抱住了亚尔曼的腰,隔着白色的束胸急切地咬住了他的乳头。“啊~…别咬……”亚尔曼扯着卡修斯的头发,忍耐着生殖腔里往外漏水的冲动。“一会还有个会面,我就这一条裤子。”

伯尼跪到揉皱了床单上,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两个整理纸质文件的金属夹子夹到卡修斯被崽子扯得长长的乳头上,在他嗯嗯啊啊的啜泣里拿那对厚实的手掌掰开卡修斯被孕激素泡得软乎乎的屁股,手指扣进了雌穴边,汁水噗噗地从漏开的洞口往外流。他一边用力地推着这对肥厚的屁股撞着冰凉的舱壁,一边在皮肉拍打金属的啪啪声里和亚尔曼讲起被自己痛揍的那些报名的雌虫。

“这边比主星还是差些,倒是看起来比第二军团的好一点,不过多数连我一招都架不住。”他捏着卡修斯的腰窝,手掌搓着背后的翼囊线,又啪地一声打在他大腿上,让这个饥渴的孕雌放荡地浪叫,把身体紧紧压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搓弄,噗呲呲地把按摩器里的水挤了不少出来。亚尔曼勾起卡修斯的下巴,捏着他的脸,强迫裸露着身体的银发的少将看着自己,“别担心老伙计,还没到时候,过几天好货就来了。真能叫……”他伸手揉着卡修斯的嘴唇,“不是我不想帮你,卡修斯,有些事只有殿下能做,现在操你已经来不及了,要不让伯尼陪陪你?”他把卡修斯推到伯尼怀里,转身在洗漱台上洗干净手,拿起缝着假领子的制服外套穿好,整整齐齐地扣好扣子,勾起挂着的军帽走到床边搂着卡修斯的脖子和他接吻。亚尔曼从蜜酒的醇香里品出雄虫的甜美来,又直起身捏了一把伯尼硬邦邦的屁股,“操你骚洞乱摸老子!”伯尼反手去捏他奶子,亚尔曼灵活地躲到门口,想了想,把外套口袋里带的另一只注射枪扔了过去,被伯尼稳稳抓在手里。“动作快点,说不定小可爱今天就回来。”

亚尔曼踩上通勤机器虫,慢吞吞地晃到指挥室旁边的办公室,守在门口的耶希亚站起来对他敬了个礼,报告说有访客在里面等着。亚尔曼嗯了一声推门进去,看见一个穿着短披风的暖金色短发雌虫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正低头看着放满了机甲模型的柜子正中摆着的黑色雕塑仿制品。高大的雌虫伸出长长的利爪扯开了雄虫的身体,残忍地掏出了脊椎骨,一个小小的崽子倒退着往后,脸上满是惊恐。

“下午好,法撒诺侯爵,请坐。”亚尔曼的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在肩膀上搭了一下,极为敷衍地行了一个贵族之间的问候礼。“下午好,尊贵的第一雌侍。”剪了短发的叶米利安没有称呼亚尔曼的军衔,而是用另一个听起来比较显贵的称呼把他放在自己的地位之上。“我的伤还没好,请恕我不便向您行礼。”他站在房间正中和亚尔曼说话,之后小心地坐进从桌子下面自己挪出来的椅子里。亚尔曼靠在宽大的办公桌前,懒懒散散地站着,伸手在桌上的终端点了几下,没一会一个机器虫就送来了芳香扑鼻的花茶。“您客气了,我们这里不讲究这个,不知道是哪阵风把您吹来了,这艘星舰还没招待过您这样贵客。”

亚尔曼的话不太客气,叶米利安也许能迷惑异虫,迷惑血脉低下的民众,迷惑不熟悉他的警卫,迷惑心甘情愿的殿下,但他迷惑不了敢在伊恩的世界里驱逐奈萨残存意识的自己。一看到这个雌虫,亚尔曼眼前就浮现出伊恩抱着他的虫体在地上失态地嚎啕大哭样子。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让他不舒服的不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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