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开源 (卡修斯肉渣)(3 / 4)
还有那个红发的菲斯特。棕发的雌侍太了解他的小可爱,没相比让雌虫相互争斗,她会为了将损失降到最小而不惜委屈自己,做让自己不愉快的事情,比如她自以为他们都不知道她总戏称的“卖屁股”。而昨天他明明在监控里看着小可爱跪在地上伤心地哭了许久,出门以后第一件事却是去静谧之宫偷偷安抚菲斯特。伯尼烦躁得恨不得撕了这两个雌虫,却也知道以他一己之力很不容易做到,只能泡在训练场拿找上门的雌虫发泄怒气,算准了小可爱回来的时间才收手回来找他。亚尔曼把花茶放在叶米利安面前,自己端起一杯慢慢抿着,在心里夸了夸塞勒斯的品味,盘算着怎样从这个样貌出众的雌虫身上刮下点油水来,好弥补自己,不,是殿下受伤的心灵。
“我是来感谢您和第七军团对贝利尼家族的庇护。”叶米利安·贝利尼露出一个憔悴的笑容,挺拔地坐在椅子里上道谢,“您是来找我们要恩里克·贝利尼的吧。”亚尔曼端起茶杯,背对着叶米利安走远了几步,绕开宽大的桌子坐进了舒适的靠背椅,和他拉开了距离。“这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过您来得实在不巧,为了他的安全我们把他送到洛特梅耶了,侯爵应该听说过那儿,”亚尔曼比划了一个浮夸的手势,“陛下的祭坛,雌虫的天堂,您没什么可担心的。”
叶米利安抿着嘴微微吸气压抑着心里的不悦,他不可能放任自己的子嗣在那个烂泥一样的大兵营里不受教育地长大。他也不仅仅是为了恩里克而来,叶米利安心里浮现出一双深绿色的坚定却悲伤的双眼,他想见到他,见到眷恋着自己的殿下,哪怕是远远看他一眼才好。美丽端庄的雌虫为内心的想法感到愧疚,生出一些罪恶感,第一次把自己的崽子放到了雄虫之后。然而更不止于此的是,叶米利安担心着幼小胚胎的安全,他想重新得到这个崽子。就算它有极大的概率是个雌虫,就算它今后也需要隐姓埋名的生活以躲避菲斯特家族,但它是自己所拥有的,唯一剩下的东西。他想留下这个小小的“卫兵”,让他守着自己,留在自己的生活中,好让他一辈子都能看到殿下的脸,和他亲密地生活。但自己并不知道这个在诞生之初就命运多舛的幼小生命现在在哪,“他必须在我身边,”叶米利安收住了思绪,寸步不让,和狡猾的雌侍你来我去地玩起试探的游戏。“恩里克才两岁,在洛特梅耶那样的地方呆着恐怕不太合适,您也有自己的崽子,应该能体会一个雌父不舍的心情。”
“我的崽子深受穆拉的眷顾,您的崽子要是喜欢陛下,也会被陛下照看着。”亚尔曼满不在乎,一句话就封死了叶米利安所有可以试探的理由。亚尔曼对崽子没有执念,只要它安全地被照料着就行。“您来这里应该不只是为了这个吧。”他暗示着什么,伸手点开光脑上议会联名弹劾的视频,略缩的动图正是叶米利安演讲的样子。“您昨天和塞勒斯冕下聊得还好吗?”
“我不懂您在说什么。”叶米利安看起来十分疑惑,他微微拉长双瞳企图迷惑亚尔曼,而棕发的上将却不受影响,不慌不忙地说出了几个时间点。“圣蒂诺城堡酒店的林地公园游览一圈大概需要两个小时,晚上九点出发,一个半小时以后回到房间。”他把茶杯放到桌上,对叶米利安露出一个看起来无害的微笑。“您的言辞冒犯到我了,上将。我昨天身体不适,并未离开房间,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叶米利安冷下脸,罗伊斯顿因为机甲发出的屏障暴露了他实验的支持者,就算没有被驱出贵族,他在民众中的支持率也跌到了谷底,这种时候承认自己和主星系有接触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我和塞勒斯冕下也从未私下接触过。”
“那为何昨天从医院把您接走的是查德中将的护卫队?”亚尔曼的笑容更深,“虽然我和这位中将不熟,但他的手下我基本上都认识……还是说,昨天与您一起散步的是凯冕下,否则谁能指使得动查德中将?”
这个指控暗示了叶米利安对伊恩的不忠,即使亚尔曼非常清楚伊恩越是信任和关注一个雌虫,越是不会在意他在交往上的放纵。凯的身份微妙,看起来他是亚历山大派来的支持伊恩的使者,但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这位雄虫站又在伊森殿下的对立面,向他示好无疑是对民意和殿下的双重背叛。
就算只是和塞勒斯确认自己孩子的行踪,顺便还聊了点别的,叶米利安不会冒着风险承认。但他不得不让步,一边盘算着要不要另寻住处一边向这位中将示好,“也许您看错了……不过为了感谢您对恩里科的照顾,贝利尼家族可以赠送您两百台评分70等级的机甲……”
“两千台,评分85.”亚尔曼示意叶米利安尝尝一直没有动的花茶,语焉不详地放出烟雾弹。“这是送给殿下的,法撒诺侯爵。您好好考虑一下,第七军团也乐于与诺蒙的贵族们保持友好的关系……您是个很有本事的雌虫,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叶米利安端起花茶,鼻尖萦绕着一股熟悉的味道。他把温热的茶水一饮而尽,机器虫机敏地立刻将茶杯满上。自己在哪里闻过这个味道?对面的亚尔曼手指在光脑上拨着,似乎在回复消息。棕发的军雌站起身,“抱歉,我还有些事,您可以慢慢考虑。”他做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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