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你个瓜娃娃晓得咋样犁地不咧(8 / 11)

加入书签

的东西运动得更加快了,也

更加硬了,硬邦邦地戳在里面真是舒服!

刚刚那份破瓜之痛早已被性爱快乐所取缔,淹没在女孩阴道里那一片汪洋大

海之中。

随着父女俩在床上逐渐忘我的配合,父亲的每一次下沉,将鸡巴全部埋进阴

道里,女儿都会主动地抬起白嫩的屁股,用着全身的力量去容纳父亲的硬东西,

让粗大的龟头恰到好处地戳着自己的子宫,次次都能传来酥麻的快感,而她,也

从张开的小嘴里发出一声声难以抑制的呻吟,娇媚动听,仿佛在诉说着由女孩脱

变成女人的快乐和享受,这时候,还在孜孜不倦吃着女儿软嫩奶子的冷景辉是越

插越兴奋,越插越起劲儿,突然,他黑黢黢的身体被女儿紧紧抱住,这样生猛的

撞击使得第一次的冷岚已经达到了性高潮!她弓起双腿,夹着父亲的腰,抬起的

上半身也是颤抖不已,仿佛舒服到了骨头里,骨头和光滑的皮肉都在一起跟着震

颤着,抖个不停,整个身体贴着父亲宽阔的胸膛,好几秒钟才结束。

初次的高潮使女孩彻底没了一丁点儿的力气,几秒过后,她又将自己重重地

撂到了床上,嘟着小嘴,从里面终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像是在将今天一晚上的

欲火终于一口气宣泄了出去,精疲力尽,却感到轻松异常。

与此同时,冷岚的下体突然一阵滚烫的舒坦,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全部涌入了

她的处女屄!然后,趴在她身上的父亲也停止了运动,好似泄了气的皮球沉沉俯

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高潮之后,再也没有一点力气和意识,父女俩就这样裸着身子,重叠在床上,

躺在床单上的一片血红,酣睡过去……吃晚饭的时候,牛杨氏低眉顺眼的谁也不瞅,一人面前放了一只敞口的黑瓷

大碗,里头盛着冒过碗沿儿的红油凉皮,上面铺洒着零零星星的炸炒豆子和醋浇

葱管。金牛的目光顺着戴着银镯的洁手腕一直往上攀爬到她的胸口上,隐隐看见

两团诱人的大奶子在前襟里颤悠悠弹跳,往上再瞧瞧那张团团圆圆的杏子脸,平

日里那种死气沉沉的气色已然扫荡净尽,眸子里的神采明澈得通雨后的青山一般,

心就不由得「扑扑通通」地胡乱跳弹起来。

牛杨氏放下碗碟,一扭身底下两只秀溜的小脚麻利地扭摆起来,迈着及其轻

盈步子的出了上屋回到灶房去了。金牛滴咀嚼嚼着凉悠悠的面皮,又愉快地回想

起贴着那胸时的痴迷和消融,回想起那手的温柔和细腻来,一时胃口大开,便大

口大口地扒拉起来——这算是炎热的天气里最润心爽口的面食了。

要是她在旁边,金牛肯定会忍不住和她搭话的,可是直到吃罢凉皮,也不见

牛杨氏走近上屋来。金牛第一个吃罢,抹抹嘴巴走出来到灶房门口一看,只有灶

台上孤零零的蜡烛光焰在摇曳着,心往下一沉便失魂落魄地走出院子来,却看见

院门口的门墙上倚着一个黑影,那黑影低低地说:「金牛!等你爹睡下了就来哩!」

「嗯!」金牛应了一声,心里便有了得救似的喜悦,一路小跑向村子东头的

草房,一边反复琢磨着具体的行动方案。

推开低矮散破的木门踏进黑洞洞的家时,老爹在黑暗里咳了两声,浑浊粗重

的声音便从角落里传了出来:「娃哩!这麦子又收了一茬,金牛比你晚落地一个

月,到如今都受活了半年了,你就不着急?」

「爹哩!我着急也不顶事咧!咱和人家不能比……」金牛摸到他的那张草垫

子上躺了下去,将手垫在后脑勺上盯呆呆地定着裂开的瓦楞上泄下来的幽暗夜光,

他一直没有将忍牛炳仁做干大的告诉爹,怕爹多想,「炳仁叔说了,要是有合眼

的女子,结婚的一切开销由他全权置办!」他说。

「娃哩!虽说是同宗,那人说话抵如放屁,听起来响,却不算数,爹还不清

楚?」老爹重重地往黑里吐了一口痰,喘过气儿来又说:「你可别指望这样的空

话,牛炳仁那厮巴不得你在他家帮工一辈子,赌没女子看得上咱家哩!」

老爹说的话直刺人心,金牛默默地不吭声了,心渐渐沉到了谷底:要不是自

己无意中撞见牛炳仁和婆娘在灶房里干那事,那滑头怕也不会认他这个穷干儿的!

「干了今年,每年开春我和嘉仁叔到别的村子去谋活。」金牛想了想说。

「这就好!这就好!倒不指望你能多挣下几袋麦子,出去看看世道,多和女

子们接触接触也好!」老爹毫不犹疑地应允了儿子的计划,接着就这样建议儿子: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