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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瓜娃娃晓得咋样犁地不咧(9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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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年在牛炳仁家窝着,也见不着嘉仁叔的面儿,早间我见他进了村口,你要

是睡不着觉,也不妨走去和他坐坐,彼此熟络熟络些没坏处。」

金牛心里一喜,便下床来穿上鞋出去了——他本来想等老爹睡熟了再走的。

嘉仁叔家门缝还亮着光,金牛叫开了门,两口儿欢欢喜喜地将他迎进门去,又是

摆凳又是端茶地招呼他坐下来。金牛先是和嘉仁叔拉了些家常,最后慢慢地道明

了自己的打算,嘉仁叔满口承应下来,絮絮叨叨地教授在外面谋活需要遵守的规

矩:「金牛呀!人在外头谋活就靠俩字——「良心」,主家待咱好咧,咱要知好,

凡事都多长点眼色,甭叫人家先宠后恼……「金牛心不在焉地应着,看看夜深入

静,便告别嘉仁叔出来往牛炳仁家走去。

牛炳仁家四合院的后面和一般的四合院不一样,有一堵弓形的墙包裹着。金

牛这些年来可谓对主家的房屋格局了如指掌,他直接走到墙根脚的一棵碗口大香

椿树下,往上一纵吊住了枝桠爬到了墙头上,轻轻一跳便落在屋后的石子地上。

整个四合院静悄悄的,牛炳仁睡在前院的牛圈头上,金牛两口儿住厢房,上

屋里就只有牛杨氏一个人住着。金牛定了定心神,走到关死的窗户跟前,抬起手

来窗棂上轻轻地拍了两下,里头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嚓嚓」两声洋火活动,

屋里的蜡烛就亮堂了起来。右手边门闩「咔咔」滑动几下,金牛赶忙跳过去轻轻

推一下门,门一下就开了了黑洞,他一猫腰便钻了进去跟着一股奇异的香味走。

穿过堂屋拐到房间里,金牛才发现女人身上一根衫也没有,蓬乱着一头黑幽

幽的乱发在烛光的辉映下宛若一个妖冶的女巫。他长大嘴巴怔怔地看着女人转身,

看着她抓着夹门的木板「哐哐」地合上,哈喇子便便无声无息地从嘴角流淌出来,

扯着长长的丝线掉到了自家的裤腿上。女人关好门后,紧接着一个优美的转身—

—不待金牛看清——便张开双手吊到男人的脖颈上。

金牛的脑袋里开始「嗡嗡嗡」地眩晕起来,仿佛整个房间都在跟着旋转,他

不由自主地抬手搂住女人光滑细腻的腰身,急切地杵过嘴巴去亲她花瓤一样的嘴

皮——他还想吃那条香软糯滑的舌头。

牛杨氏却是个惯风月的老狐狸,吝啬地僵紧的口腔的肌肉,从似闭非闭的牙

齿缝里探出一星舌尖,让他够得着却含不住,更不要说进到口腔里去了。她拽着

急切的男人朝后退向床边,一边熟练地将他的短袖褂子上的布疙瘩纽扣顺次解开,

急不可待地从宽厚的肩头上拉扯下来后,那结实的肉块来便露在了眼前。

软鼓鼓的奶子贴着热烘烘的胸脯的时候,金牛不由得失声「哎呀」地叫了一

声,就死死地将女人拥在怀里来紧紧地箍抱着。这对奶子的温热,这对奶子的柔

美,让他浑身又潮起一股无法排解的燥热,意乱情迷地不知身在何处了。

牛杨氏的手像条柔软的蛇,无声无息地从男人的腰际环过来,在起伏不定的

小肚子上摸着了腰带的活头儿,轻轻一提拉便松散开了。她挣脱了有力的箍抱,

宽腰抓住裤腰将男人的粗布裤子抹到脚背上,趁着他从堆叠裤筒里抽出脚掌的空

档,一探手便准确地抓着了男人胯间昂起的鸡巴。

金牛觉着血液在全身急速地周流,浑身像充足了气一样,每根头发乃至每根

汗毛、每个指头乃至每块指甲都鼓胀起来,就快崩破炸裂了似的。

牛杨氏的尻子接着床铺,往后挪一挪就是一躺,下面的命根子被拽得生疼,

金牛便龇牙咧嘴地趴到了她的身上。

金牛不知所措地匍匐着,任由女人的手攥着他的肉棒往毛茸茸的肉团中塞,

这真是一个陌生的所在,暖洋洋的舒坦万分。猛乍间,金牛的脑瓜子倏忽地闪过

一道绚烂的彩虹,生命一下子进入到了却含混又陌生的福地里。

「嗯哟!」牛杨氏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抽出手来紧紧箍住了金牛的腰,同时

将舌头递进他的燥湿的口腔中。

还来不及慢慢地回味,金牛便觉着鸡巴膨胀到了极致,不可控制地在女人的

肉体中轰然爆裂开来,一波无可比拟的欢悦从中间蔓延开来,团团地裹着了他的

身子,顿时抖抖颤颤地化成了尴尬的水流。

「小心肝儿呀!你果然是个瓜娃娃,不曾日过屄的咧!」牛杨氏悻悻地笑道,

将他从身上掀翻在一边,低头看那穴里鼓出一坨坨白液来。

「干娘笑我,我……我是头一回嘛!」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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