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 胸前那一对颤巍巍的诱人奶子偶尔会在猫身上拱来拱去(10 / 12)
外,其余众人顿时哄
堂大笑,一个个色迷迷地盯着母亲。
不知是因为酒精缘故,还是刚才被咸猪手袭胸,母亲一张粉脸,变得红润光
泽。不过,她似乎并不以为怵,喝完起身嫣然一笑,当没事似的。
刚才这一幕,郝江化并没察觉,四斤多白酒下肚,他已经步子踉跄,飘飘欲
仙。我蔑视老人一眼,他正襟危坐,腿抖个不停,生怕母亲等人怪罪。接下来几
个月,老人的手,我估计都不会清洗了。
「…喝、喝…尽情地喝。老少爷们,我还没醉呢。」
郝江化东倒西歪,嘿嘿贼笑,差点就要倒在桌子上。还好母亲反应快,及时
扶住他,才没出洋相。
「千叮咛万嘱咐,要你管住自己的嘴,少喝点白酒,你偏不听。以为自己是
张果老大仙,海洋下肚都无所谓,这会儿玩起醉拳,活该——」母亲轻声唾骂,
笑语盈盈。
郝江化不容分说,捧住母亲一张精致的脸蛋,张嘴就啄。弄得她满脸口水,
苦笑不得。村民见状,纷纷围观鼓掌,争先恐后,唯恐好戏闭幕。
「张果老…算个什么球!他喝酒,才没我厉害呢…我是市里数一数二的海量
…不信,你去打听打听…老婆,你好美…」
郝江化原本就是个矮冬瓜,不讨人喜欢,现在醉起酒来,更叫人生厌。可他
却没丝毫自知之明,赖着一张臭脸,当大伙面使劲轻薄母亲。那些村民,看得津
津有味,口水直流,喝彩连连。
「老郝,你听我说,先去房里休息一下,醒醒酒…」母亲眉头一皱,招了招
手。「筱薇、诗芸,你二人扶他到楼上休息。」
「谁说我醉了?谁,给我站出来!我还能喝…还没醉呢。」郝江化手一指,
怒目圆睁,发起酒疯来。「老婆,我们再来喝一杯…好媳妇,我们再喝,喝!」
妻子咯咯一笑,躲到我背后,叫道:「郝爸爸,你真醉了,别不承认赖账。
还是听妈妈的话,回房休息吧。」
「糊涂话!你们…你们什么时候见我喝醉过?我千杯不倒,万杯不醉…」郝
江化「哇」地吐出一口污物,臭气冲天,熏人耳鼻。
岑筱薇一只手捂住嘴巴,一只手在鼻口扇呀扇,小心翼翼靠近郝江化。王诗
芸倒不嫌弃,脸上挂着笑,大大方方走到郝江化身边,伸手搀住他胳膊。两个美
若天仙的女人,一左一右扶持郝江化,看得村民又是一呆,舔着嘴巴,口水直流。
郝江化来者不拒,一手环住岑筱薇细腰,一手搭在王诗芸削肩上,大咧咧吆
喝,逢人必吹他酒量。一张臭嘴,忽而凑到岑筱薇脸边,说上几句疯话。忽而凑
到王诗芸耳畔,发癫似的傻笑。左拥右抱,好不惬意,把众人看得羡慕不已,眼
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三人上楼离去后,还有个别跳梁小丑,跟进大厅,站在二楼梯口眼巴巴地朝
上瞅。那神情,简直恨不得,变成一个灵魂,跟他们进屋。幻想着屋里可能发生
光景,嘴角不禁浮出丝丝猥琐的笑,云里雾里,如痴似醉。
当然,我很清楚他们的关系,所以心知肚明,进屋后会发生的事。几天见闻
下来,这样的事,已经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了。我赖得去想,懒得去搭理。
果不出我所料,陪母亲敬完一圈酒,回到席位上吃了十几分钟,王诗芸才回
到酒桌。又过了七八分钟,岑筱薇方下楼,脸色通红,鬓角微乱。
(一百五十)
陆续有人来到我们这一桌,给母亲敬酒祝寿,说些吉祥如意之类的话。母亲
非常热情,满脸全是笑,一一与他们寒暄客套,对谁都礼貌有加。有的客人会要
求给母亲拍照,或者合照留影,或者握手,或者轻轻一抱等等。只要要求不过分,
母亲都会一一笑纳,忙得不亦说乎。
还有村民牵着自家小孩,过来跪拜母亲,口中称颂,然后美滋滋领上大红包,
欢天喜地离开。只见一对新婚夫妇怀抱小孩刚离开,郝奉化率领全家老少,满脸
肃敬地走到我们这一桌。母亲早知来意,不敢怠慢,笑盈盈起身,恭敬迎接。
「大妹子,老哥哥嘴巴笨,不会说好听的话。今儿个你四十六岁高寿,老哥
哥带领全家老少,来给你拜寿。」郝奉化说着,弯腰屈膝,双手作揖,行了个大
礼。
母亲见状,忙向前搀住他,口中说道:「老哥哥一番心意,萱诗心领了。快
快请起,莫要行此大礼——」
「老大、老二、老三、老幺,还不快跪下,给咱家婶婶祝寿。祝她年年有今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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