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 胸前那一对颤巍巍的诱人奶子偶尔会在猫身上拱来拱去(9 / 12)
,不禁走起神来,口无遮拦,
失了分寸。「沉鱼落雁,碧月羞花,气死王嫱,羞死西施…花见花开,人见人爱
…」
妻子顿时霞飞双靥,娇羞地回道:「郝爸爸,早听人说你油嘴滑舌,我还不
相信,今天总算见识了…人家哪能跟四大美女相提并论,你别说风凉话了。」说
完,小女孩似的跺跺脚,转身掩面。
「…」郝江化吞了吞喉咙,还要来说,母亲见状,急忙制止。
我一言不发,脸色铁青。郝江化所说的每一个字,就像尖刀一样,插进了我
脆弱的心脏。
「生日聚会,又不是选美,你还说个没完没了了,」母亲斜瞄我一眼,嫣然
一笑道。「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你没看亲家母坐在这里么?只有亲家母这样风
华绝代的大美人,才会生出颖颖这样飘逸绝尘的小美人。」
「亲家母,你该自罚一杯,」岳母端着一杯红酒,笑语盈盈站起身。「你是
立规矩的人,又是率先破规矩的人。你自己说,这杯酒该不该罚?」
母亲情知口误,柔柔一笑,接过岳母手里红酒,一饮而尽。众人顿时纷纷鼓
掌,以示赞叹。
「幸亏亲家母提醒,不然说下去,肯定误了正事,」母亲拿起桌上酒杯。
「走吧,我们挨桌走一圈…」
「妈咪,小天陪你一起去,」郝小天扯住母亲衣袖,羞答答地说。
「这死小子,哪里都有他份,跟他老爹一个德性,狗改不了吃屎,」我愤愤
地想。
「好呀,小宝贝——」母亲弯腰亲郝小天一口,牵起他的小手。「可你要答
应妈咪,不许喝酒咯。」
「知道了,妈咪——」郝小天乖巧地点点头。「我就跟着你和姐姐们,不喝
酒。」
于是,我们一行七个大人,加上郝小天一个小人,在母亲带领下,从大厅开
始,一路向每桌亲朋宾客敬酒致意。
当然,母亲和妻子等人,只是礼节性地举一下杯,嘴唇沾一下酒。半圈下来,
除了岑筱薇,她们每一个人的杯中,至少还剩三分之二的酒。
郝江化则不同,逢桌必喝,逢达官贵人,必然称兄道弟,惺惺相惜。看似母
亲带头,实则我们一行敬酒行止,全由郝江化掌控。他每一桌几乎都要喝个两三
分钟,并且夸夸其谈,好像地球少了他,便转动不起来似的。
敬到郝新民那桌,他远远便蹶着腿站起来,双手高举酒杯,伸在空中恭候。
看郝新民表情,即有几分诚惶诚恐,又有几分阿谀谄媚,丝毫不敢埋汰郝江化打
断了他的腿。不料,郝江化根本不睬郝新民一眼,径直绕开他,同村里其他人喝
起来。郝新民顿时僵在那里,垂着头,满脸羞愧之色。最后,还是母亲见他可怜,
主动邀酒,跟他碰了碰杯。
郝新民当然受宠若惊,顿时手足无措,赶紧举杯一口闷,呛得连连咳嗽。虽
则郝新民贪恋母亲美色,不过现下,他连多看母亲一眼都不敢。更不敢像其他村
民一样,在母亲和妻子等一干女眷身上,明目张胆地扫来扫去。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两年光景不到,郝江化与郝新民,已经截然
不同。一个坐拥上亿家产,平步青云,投怀送抱的美女更是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一个则守着家里黄脸婆,靠政府那点可怜的救济金,打发下半辈子。
唉,人的运命,各有不同,福分各有差异。而往往是那关键一两步,决定了
一生荣华富贵,还是落魄潦倒。
「老婆,这位是我的老表叔,以前家里全仰仗他照顾。你代我敬老叔叔一杯,」
郝江化手指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醉醺醺地说。
(一百四十九)
话音刚落,村民马上起哄,不约而同敲着杯子叫道:「交杯酒、交杯酒、交
杯酒、交杯酒…」
母亲脸色一红,还没答话,郝江化马上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老少爷
们放心,我代萱诗作主了。这杯交杯酒,她肯定逃脱不了。要是她不和老叔叔喝,
就是置我于不仁不义之地。放心,我老婆贤惠温柔,我的话,她可听了。」
母亲推搡郝江化一把,翻了翻白眼,对大伙笑盈盈地说:「即是老叔叔,又
有恩于江化,交杯就交杯吧。叔叔,侄媳敬您老人家——」
说完,母亲身子主动前倾,拿着酒杯的手穿过老人胳膊。俩人正要来喝时,
不知谁推了推老人,他突然一个趔趄,扑在母亲身上。我眼尖,只见老人另一只
手,迅速地抓了一把母亲鼓胀的胸脯。目的得逞,除郝新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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