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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鬼再这么死缠烂打(10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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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地抬起头来,一枚细小的肉丁从肉缝的交接的地方探出头来,有

豆子那般大小,有一节小指骨那么高,活像刚破土的小蘑菇头。他楞了一下,之

前还没注意到女人身上有这么个可怜可爱的东西,便伸出食指去轻轻地弹了一下。

「啊哟哟……」表嫂一迭声地嚎叫起来,浑身像弹簧被触碰到那样,抖颤得

厉害。铁牛缩回手来,同时吃了一惊:难道弄痛了她?却听女人如说梦话一样呢

呢喃喃地说:「莫……莫碰那地儿,那搭好痒呐!」

原来不是疼,而是痒哩!铁牛便放了心,复又将嘴巴贴上去噙住那枚娇小的

肉丁,大胆地用舌尖去舐弄它。

「莫要歇啊……啊啊……啊……莫要……」表嫂欢快地呻唤着,只觉着身家

性命都系在小小的肉丁上了。铁牛依了她的意思,一门心思地对付那神奇的豆子,

整得女人像只跌虫一样,不停地拱起屁股来又跌落下去……一盏茶的工夫,浪叫

声骤停,表嫂猛地一挺腰杆,滞在半空里成了一孔桥,喉咙里「嗬噜噜」地直响。

铁牛松开嘴唇去看,那「桥」却随着女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坍塌了,水亮亮的

穴口像喘不过气来似的,快速地收缩了几下,忽地如花绽开,翻涌出一窝牛乳色

的淫液来滑落在草尖上,像是擤下的一大滩鼻涕。

铁牛跳上岸来,双膝在柔软的草地上跪了下来,将软绵绵的女人抱起来摊在

大腿上,爱怜地抚摸着她绯红的面颊。此时此刻,从女人鼻孔里发出来的喘息声,

还有她那忽忽闪动的睫毛,都是如此的动人!

表嫂的呼吸开始平缓下来,但她仍旧紧闭着眼,希图多享受一会儿这难得的

温存,就在这时候,她听到铁牛的肚子里「咕咕」地闹腾了两声,「好啦!咱得

回去了……」她张开眼不舍地说,从他的大腿上坐了起来,开始扒拉散乱了的头

发。

铁牛刚站起身来去捡衣裳,突然听到身后的灌木丛里「噼里啪啦」地一阵响,

忙扭头去一看,一个人头在榛树丛里一闪便不见了,他心里一惊,捡起一块鹅卵

石扔过去,吼叫了一声:「谁在那搭?!」没有人应声,他揉了揉眼睛,只有在

阳光里兀自摇动不已的草木,不远的路上响起了「踢踢踏踏」脚步身。

「麻达了!咱被别人给瞧见了……」表嫂在身后惊恐地说,铁牛一时傻了眼,

立在草地上不知晓咋整才好,「你这憨怂,快追呀!」她焦急地嚷道,伸手过去

在他的小腿肚子上拍了一巴掌。

铁牛腿儿一颤,像枝离弦的箭一般射进灌木从里,顾不得枝桠挂擦在皮肉上,

分开树丛跳耀着冲到路上,远远地看见一个穿着花格子衣衫的女人一边跑一边扭

头看,就快跑到进村的大道上去了。「看你娘个逼,给老子滚回来!」铁牛骂着,

踩着滚烫的石子飞也似的冲到大路上,女人早拐进村口去了。

追不上了!铁牛停下来喘得像头牛似的,猛然发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

得,连忙又跳回小道上,一路小跑着奔回来找表嫂。表嫂正分开大腿蹲踞在岸上,

一手掰着肉穴,一手捧水来冲洗,听见草丛响,便问了句:「没追着?」

「没!早跑远哩!」铁牛粗声粗气地说,从草地上捡起衣服来往身上套,脚

底还在火辣辣地痛,臂膀山好几处被树枝挂出了一道血痕,「俺倒没啥,可你咋

办?」一想到全村人都在沸沸扬扬地议论他们的好事,铁牛的头一个变着了两个

大。

「千不该万不该,选错了地儿,全怪俺……」表嫂转过身来,她知晓那些长

舌妇会如何议论她,她们骂人可真有一套,什么「骚货」、「贱货」、「裤带都

系不牢的母狗」……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就是她们的杀手锏,足以让人精神分裂,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看清是谁了么?」

「金狗家婆姨!」铁牛回想着那白净净的面目、跑起来时一甩一甩的肥屁股,

全村女人就她一个不像庄稼人了,「臭娘们!被金狗日昏了,到处乱撞……」铁

牛骂骂咧咧地说,早上挨了金狗一顿戏笑,现在他婆姨又来搅场,这是跟他存心

过不去呀!

「玉红?」表嫂惊讶地说,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好看

起来,「大伙儿都说,她是全村长得最好看的女人哩!皮肤又白、脸儿又俊、和

和气气的,还真看不出来有这样骚情……你呀!真该抓住她拖回来干一回,下了

水,嘴巴自然就紧了哩!」连她也替金牛遗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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