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鬼再这么死缠烂打(9 / 11)
脂般光滑,甚至能感觉到皮肉上细细的汗毛。
生了茧子的手掌糙糙的,像刷子一样刷过她的脚背、脚踝、小腿、大腿、小
腹……到哪里她都知晓,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撩得她的呼吸也开始杂乱起来。
「痒……」表嫂轻轻地哼,蜷起双腿来配合着他。
抹到胸脯上的时候,鼓胀的奶子像两只惊慌的小兔子一样,活泼泼的总想从
铁牛的手掌里逃脱。抹着抹着,就变得有了弹性,娇小的奶头也变得硬朗朗的,
像两枚布纽扣一样磨蹭着他的手心。
铁牛一想到翠芬做好了饭等着他,心里就有些发慌,喘得也更加厉害了,
「咱……得赶快些……」他嗫嚅着放开了要命的奶子,「啪啦啦」地推拍着河水
浇在女人身上,要将黑墨墨的污泥清洗掉。
河水浇洒在身上凉悠悠的,表嫂不安地扭动着,污泥漫下草尖,从草根间流
出来混在河水里流走了。阳光下的肉体又恢复了本来的面目,浮凸的曲线展露无
遗,活像一尊躺在草丛中的白璧无瑕的雕像。
只有一处没洗净了!铁牛想,一边分开蜷曲着的藕腿,大腿中央的肉穴便如
花儿一样的绽放在了眼前:被水浇过的阴毛齐刷刷地贴伏在鼓隆隆的肉丘上,其
中咧开了一道粉红色的肉口子,它在微微地颤动着,内中含衔着两叶细小的暗褐
色肉片,上面还有透亮的汁液,说不出的玲珑剔透。
铁牛痴痴地看着,眼珠儿落在肉穴上下不来了,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说:
「俺啊……真饿了……」女人哼了一声,坐起来,扑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
却又被他拥倒了下去,「俺要吃你的馒头!」他哑声哑气地嘟咙着,一张大嘴盖
在一个奶子上,像头饿极了的猪在食槽里拱动起来。
「娃娃哩!娃娃哩!」表嫂还惦念着家里的两个娃娃没吃饭,身子却像被抽
掉了骨头似的软了,硬硬的牙齿啮咬着她的奶头,热烘烘的舌头在乳晕上打圈,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抖颤起来,两颊上红云浮现,呼吸复又浊乱起来,最后竟「呼
呼」地娇喘开了。「你还真是头牛啊!没多久又要干……」她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铁牛哪里还听得清她说的甚么胡话,兀自埋在乳沟里呼吸那浓烈的喷香,舔
吮那滑腻的皮肉,手掌却不安分地潜到合拢来的大腿中间,生硬地将她们拨开来,
摸到了那鼓隆隆、软乎乎的肉丘,嫩嫩的,滑得厉害。手指探进去一掏摸,里头
暖暖哄哄的全是水,还会羞涩着「簌簌」地动哩!
表嫂咬着下嘴皮「咿咿哦哦」地哼个不停,她比铁牛还等不得,伸手抓了肉
棒就往胯间扯,一边娇颤颤地叫唤着:「嗯哼……嗯哼……甭玩了,日头就要斜
了,快弄进来呐!求求你了啊……」
肉棒被女人扯得火辣辣生疼,铁牛演的却是另一出戏,贪婪的嘴唇顺着肋骨、
小肚子一路滑下去,在肉鲜鲜的肉馒头前停了下来,「就好了,就好了……」他
喘吁吁地说,将那粗重的气息喷洒在风干后漂浮起来的毛丛中。
肉穴里啥也没进来,胯里却暖乎乎的,表嫂觉着蹊跷,挣扎着昂起头来,一
张眼便看见了铁牛两眼发红,嘴角挂着一抹长长的哈喇子,一时变了脸色,惊恐
万状地叫喊起来:「你要干啥?要干……」
话音未落,铁牛早一头扎在了肉穴上,阔大的嘴唇和娇嫩的肉缝贴在了一处,
严严实实地溜不进一丝风来。
「不干净啊!」表嫂尖叫了一声,无助地又倒下身去,她哪里见过这阵仗?
逼还可以用嘴来舔的?原来铁牛说「俺要吃你的馒头」是这个意思!她意乱情迷
地呻吟着,肉穴里开始怪怪地痒起来,一点也不比肉棒插着差。
这么一坨肥美的东西,无论是猫啊狗啊见了都会舔上一舔,咋不干净了?铁
牛心想,一边鼓动着舌条在沟坎里来来回回地扫刷,果然有一股腥香的味儿卷到
口里来,弄得唇髭上满是湿润温热的粘液。他用手掰着滑唧唧的肉瓣使它大大地
张开,试着将舌尖往深处努,要找到那芳香发生的源头。
「莫要!莫要……」表嫂将手指放到嘴里咬着,放声地娇喘起来。相比之下,
舌头比肉棒短了好一截,她总觉着差那么点,若即若离地过不了瘾,她便努力地
拱起屁股,将肉穴凸露出来迎了上去。
铁牛徒劳地尝试着,好不容易搞明白了一件事:没有确切的源头,口儿上、
四壁都泛着芳香,无法弄清那味儿来自哪里!他的嘴皮一直紧贴着肉口,开始有
点发酸,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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