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萌小狐狸被吃掉喝精液吧这样就离不开男人了(1 / 3)
“我没有。”嗓子干涸沙哑,连说一句话都要用尽全部力气。
我陷入自我言弃,怀疑,我是否真的淫荡。
周仰止掐着我下巴,“你说什么?”
“没有人尽可夫……”我视线移向别处,或许是他的目光太粘稠阴沉,我会坠入深渊,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没有……”
“行。”周仰止笑了笑,捉住我手腕,吊着我身子,这个姿势他可以挺入更深。
我闭着眼睛承受,心想,到底是谁下贱。
他又一次将深埋于我体内那肉棒拔出,大量精液尽数射在我脸上。
他好像特别喜欢这个样子的我,就好像把不可捕捉的黎明掌握在手里。
怎么可能。
我厌倦的阖着眼眸,连叫/床都不想配合。
他也不在乎我像个不解风情的哑巴,只是大开大合的操弄。
被男人操不是很舒服的事情,在这个影视基地,没有润滑,只凭借原始的欲望,肆意侵犯我。谷道那么窄,却要容纳男人过分粗大的部位,不被允许的吧。
我自暴自弃地胡思乱想。
等待另一场风暴的来临。
明明是很远的路途,周景止修长的手指不耐烦的点着方向盘,夜色迷离,缤纷霓虹成了镜花水月般的光斑。
燥热混杂着怒火。
蠢货,周景止骂了没脑子没眼色的周仰止。
周景止上来时,我听到下面一群人谄媚地喊周总。冬日的薄凉气温,我不好意思地缩着身子,身上还有未干涸的精斑,湿黏黏的沾了我一身。
门被踹开了。
出人意料地,没有怒气,甚至脸上挂着艳丽到至极的笑意,让我想到了动画片里的蛇妖。
可能是会毫不犹豫地用毒牙咬着我脖颈。
“哥哥,谢阮真好操,怪不得你和我屹哥喜欢,”周仰止笑道,一派天真,笑容毫无阴霾。
“你他妈闭嘴,这他妈是你嫂子,你畜生吧。”周景止怒极反笑,攥着拳头向周仰止挥去。
力道真的大,拳风让我的发丝飞起一缕。
“好哥哥,你真是我的好哥哥,”周仰止唇角乌青,突然迸发出笑意,癫狂又放肆。
我觉得他疯了,不然怎么会伏在我身上,狼狈不堪地,被周景止打。
我其实很害怕,我害怕他会失手打到我身上。
“真紧。”周仰止突然狠狠地撞了我一下,还插在我身体内的东西并没有退出去,“谢阮你害怕我哥吗?”
“给我滚出来。”周景止看上去高高瘦瘦,没想到力气却很大。
本来还插在我身体内的**拔了出去,我有些不适应。
我还愣着没反应过来,结果那两人就扭打起来了,说实话,有点滑稽。
周景止衣着整齐华贵,似乎随时都能够去参加一场宴会,而另一位则衣衫不整,遛着鸟。
我怎么会喜欢这样的蠢物呢。
待我反应过来时,周景止拉着我,殷红的薄唇一勾,“走。”
径直拉着我出去了。
我总觉得忐忑不安,可是,为什么。
底下的人倒是无人拦我。
周景止今日开的车是黑色越野,低调得不行。
把我按进后座。
车一停。
“谢阮,”我没有见过周景止这样的表情,他一向是艳丽张扬的,不应该露出这样缱绻的神情。
“以后别再和周仰止联系。”他说。
“好。”我点头。
我看到他下了车,又提了一袋子不知道什么东西回来。
我以为是零食,扒拉来看了看,是外文,我疏于学问,对于那些一概不通。
于是我说:“我想吃。”
又想到,这位也是个金主。
于是撒娇似的补充了一句:“爸爸~”
谁都可以是我爸爸。
我觉得我被我哥囚禁这些年,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的同时,丢失了脸皮。
当时我被关在卧室里,那么大的别墅,我能活动的范围只有小小的一块,他就用一根纤细的银链子拴着我,用话语一点点碾碎我的尊严。
在无数次肏弄得淫水横流,我学会了在他流露出欲望时,主动亲他唇角,软乎乎地叫他哥哥。
更放浪的称呼我都叫过。
床笫之间,哥哥,爸爸,老公……事实证明,脸皮这东西一无是处,可笑的尊严总是会让人吃亏。有时候,想要更好一些,要放下尊严。
周景止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你想吃?”
和周仰止上床格外累,简直是粗暴。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是做那事挨得饿。
我点头。
周景止垂着眼笑,错觉温柔:“好……都是你的。”
安全带扣住的声音让我忍不住颤抖一下,抬眸看向周景止时,他安抚性地笑了笑。
从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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