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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萌小狐狸被吃掉喝精液吧这样就离不开男人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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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腾出金色的盒子,问我喜欢哪个口味。

“今天就干得软软怀孕好不好?”周景止嗓音低沉,带着情欲的哑,在我肚子上摸了一下。

那里是狐狸敏感区。

我红着脸瑟缩。

我的反应取悦了他,他开始闷声笑,拉开拉链,露出紫红色,早已蠢蠢欲动的那物。

尺寸甚大,有婴儿拳头大小,插到身体指不定会昏过去。

从头到尾我都是,厌恶性事。与精神上的厌恶相比,是身体的习惯。

周景止戴了套,顺手将将黑色口塞塞进我嘴里。

一个黑色小球,却让合不上嘴,口中涎水流着。

我觉得狼狈,大抵是家里的礼义廉耻教育多多少少会起作用,我不用照镜子,我全身一定都是红的。

他啃咬着我的喉结,像疯狗。顺着我脖子往下,锁骨,然后是胸前两粒。

我觉得人体最无用的器官莫过于男人胸前的两点。他一口含住,带着口腔里的湿热感,我敏感地缩着身子。

在痒而疼的刺激下,那朱红的两点颤巍巍的挺立。

“别……别吸,”我倒吸一口气,我一直很反感这种行为,无论是谁,这种近似于男女间吸奶的动作,我觉得是在冒犯。

我从小被错认为女孩,也被当做女孩来养,更被当成女孩来操弄。

但我不反抗。

他不在停留。

我很敏感,很小的触感,会在我身上放大无数倍。所以周景止这不紧不慢的动作就成了煎熬。

房间那么大,那么安静。

我有些恍惚。

我想睡过去,这样我可以不用看他的脸。但我不能睡,臀部会被他打。

相比起周景止的做派,很明显沈屹鹤更温柔些,他会考虑到我的感受,会先让我释放,会让我有快感,而不是只顾着泄自己的欲望。

趁我胡思乱想,周景止飞快地向我嘴里塞了一个东西。

“是糖,”他哄骗我说。

笑意妖冶,像葫芦娃里的美人蛇。

我吃了那个药丸。

我虽然蠢,但不是傻子。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玩的大,我知道有几个别家公司的小明星被有特殊性癖的金主玩残废。

他给我吃了药。

但是目前为止我还没有任何感觉,估计是他顾及着我身体,没有用烈性药。

曾经我见过被下烈性药的男明星,手臂缠在金主的脖子上,主动脱了衣服求欢。这种药伤身体,就是沈屹鹤也没有对我用过药。

周景止长发垂在我腹部,我吃惊地拽住他头发,入手清凉光滑。他平日里很爱惜头发。

虽然手中抓着他头发,但是我心里还是空荡荡的,感觉仿佛一个人在独木上漂流,前方迷雾重重,我不知道怎么样上岸。

“周景止,”我突然开口。

“嗯?”他没有抬头,但是声音听着闷,像是压抑着气息。

话到嘴边我却又说不出口。

我只知道我很难过,真的非常非常难过。如果没人的话,我希望可以放肆哭一场。

周景止一口含住我正在沉睡中的小软软。

嫩嫩的一根,尺寸也不大。

如果和女孩子睡的话,会被吐槽小。

还顶不到他喉头,我能看到他长密的睫毛。

他们这个圈,没有几个干净的,但是周景止好像是一个异类,虽然总玫瑰比喻很俗气,他大概就是这样的人,艳丽扎人。

也许他们和我哥哥是一样的人。

都表面光鲜内里腐朽,叫嚣着说爱我。

我既不配和他们交心,坐在平等的位置上,也不会付诸真心。

不可否认……我从中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我弓着腰,将自己送的更深。

然后射在他嘴里。

我有些恶劣地咬牙,命令道:“都咽了。”

这种乳白色,带有腥味的黏稠液体,我喝过不少,第一次是被哥哥哄着吞下去的,这种奴性服从的行为,莫名其妙的被喜欢。

他唇角还溢出了一些,他双手撑着床垂头,将嘴里的东西渡给我。

因为躺着的缘故,我抗拒地挣扎,结果呛到喉咙,挤出了眼泪。

“其实你哭起来才是最好看的,”周景止突然开口道,笑意明艳如六月骄阳,说出的话让我坠入冰窖,“我想让你一直哭,一直一直哭。”

我还在咳嗽,装着不以为然的样子,咳的脸都红了。

“要进来吗?”我邀请他。

这样一具肮脏腐朽的身体,就算再次被上又怎样。没关系……我都习惯了。

怎样都无所谓。

热气腾腾蒸上我的皮肤,我强忍着不适打开空调。比起这让人心焦的热,反而后股的瘙痒感更难以忍受。想要有些东西能够猛烈地插/进来。

我知道这是药效,自己却像个娼妓一般不知廉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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