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爷的m(2 / 3)
相处,压迫感就让我无所适从。说是有想跪下的念头,的确一闪而过。我是不是可以跪下请求原谅,但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这么想以后,才坦然看向他们。
徐爷只盯着我看,刘爷倒先说话了。“别害怕。”他与我见面的这两次,次次都在安慰我,说别害怕。我勉强冲他笑了笑。“这段时间长胆子了啊?”刚被安抚的心,被徐爷这句话又搅得忐忑不安。我低头,默念着我才是应该去质问,而不是被质问的人。
“现在…可以扯平了吗?”假如是因为我先失信于他,那现在我被发照片,被曝光,是不是就能扯平了。“以后你们可以放过我了吗?这样还不够吗?”
我底气变足,对啊,最开始为什么受制于他们?还不就因为担心他们做什么影响我的正常生活,可我在他们几个月的“摆弄”,加上现在这事情发生以后,还有什么正常生活可言?既然没有了,为什么还要怕他们。
“真以为爷几个对你‘情有独钟’?”徐爷开口说话,就是满嘲笑的口吻。他走近我,到我面前,俯身贴近我的耳朵说话。“爷是看在你伺候过爷的份上,来教教你…”耳朵很痒,他说话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靠得太近,所以…语调里居然会有一些…温和。
他让我记住一些时间地点,然后将封装袋装着的手机递给我,那是我的手机没错。徐爷示意刘爷将保卫处的人叫进来,然后开始象征性的用很是公式化的调调和保卫处说明情况。全是假的,什么我的手机丢了,被人偷了以后传播伪造的色情图片,对我造成严重困扰,希望学校方面出面做个警示,让其他同学保管好自己的财物。后面几天我是看到了系里发下来的文件,每个宿舍传阅,有些事好像印在公文上,就显得真实起来,比如明明是我的照片,被上面伪造二字盖棺定论以后,就真成了“陷害”。
徐爷他们走前,告诉我些事完了就完了,别想着去做什么。能做什么?我思索了会儿,才觉得也许徐爷他们并不只是帮我解决问题,更是帮徐爷的M解决问题。他们大概是担心我真的报警,不受控制了,才先摆平我这里。将所有的事情,与她撇得一干二净。可他们没想过,我没打算报警,所以于我而言,也算感激徐爷了。
说来…保卫处的人还是觉得这么大的事情应该通知一下我的家人。
我没话语权,不过还好初上大学时我留在通讯录里的家庭电话就是我自己的手机,联系人电话写了现在一位远在国外的表哥电话。可能是高中时父母常被班主任联络,上大学以后,直接就不愿意写父母电话上去了。他们打不通通讯录上的手机号码,于是要求我自己将父母请到学校一趟。我说父母都在外省,现在不在这里。
保卫处退而求其次,让我找个亲戚来也行。我拨通了手机里那个“陌生人”的号码。对方…接了。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吧,我可不想让任何亲戚知道这个事情啊。他很有礼貌的说,你好,请问哪位?我在电话这头,顿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个“喂”。结结巴巴向他省略的讲了一遍事情大概,仅仅是讲我丢了手机,被人发了几张自拍照,学校想要我的亲戚来了解下情况。
“你能不能现在来装一下我的叔叔。”
“不能…”他很果断拒绝,又说,“我最多只能装你哥。”听到他开了个冷到不行的玩笑,我语塞,他说很快到,已经在拿车了。我才安心下来,又度过一个难关。想想等他到了,还能把手机还给他,也很不错吧,他不亏。
好吧,这也是我为了缓解一下我麻烦了别人的抱歉情绪。大学生和成人…好像还是有差距,应该说学生和社会人。起码他到了以后,与保卫处那些人讲话的调调,就很成人化,而我…和那些人讲话,就还是像被训的学生。一点都不能平等对话,哪怕我已经是成年人了。
他从头到尾都表演得很像样,也一口一个“我妹妹”。临走时对方问他,贵姓。他回答“免贵姓徐。”保卫处那人眼神很奇怪的盯了我一眼,我只好故意喊他一声“表哥”,那人才好像了然一般。表哥啊…我把手机还给他,告诉他我丢的手机被警察叔叔找回来了。
在保卫处里的谈话,并没有过多涉及我被贴出的照片到底是怎样的,所以他可能以为只是些暴露点的自拍吧。他还安慰我没关系的,身材好不怕别人看。我只有点头。那天见面后,他带我吃了顿饭就又匆忙回去了。
我们之间却熟络起来。
或许是我的生活太单调又无趣,他常陪我聊天,不管时间多晚,也都会在我说了晚安以后才去睡觉。没有漫长到没尽头的等待,发给他的消息,他总是会秒回。有次我发了个“?”过去,就把手机放床上自己去洗澡了,等洗完澡回来看见有他的未接电话和短信,问我怎么了。可毕竟我对他,更多的仍然是防备。从谎言开始的相识,似乎也不得不在交往中一个个去圆谎。有时候我觉得他的“掌控欲”太强,但这样的掌控欲又不是我往常认知里的SM中的掌控欲。他希望我变得乐观,希望我不做他所说的那些“援交”,希望我能多运动。总之除了“援交”是谎言,不用提我喜欢不喜欢,乐观和运动,都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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