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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身边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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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润想着辩明几句,思索间,却被赵听菱勾上了他的脖子,她的眼睛圆溜溜的,摩挲着他眉尾的红色伤痕,他想挣开,可是手上迟迟没有动作。

“你这道红痕,我记得小时候用投箭砸你,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赵听菱颇为可惜,如此上品的皮相,却有瑕疵,真想打了自己的手。

“是…”江知润不自在,身前的女子太不知分寸。

他素白衣衫下,红潮攀上脖颈,热得他心里空荡荡,全忘了方才看的道家经,一心想着眼前的人。

“你那时生的什么病,我可不信是我骂病的。”

她从来不信说几句恶毒的话便能让人病的,若是能,老皇帝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江知润偏头不答。她有些不满,掰正他的脑袋,强迫让江知润看向自己。

江知润皱紧了眉头,也不知是羞是恼。男人的手劲十分有力道,他用力掰开摸着自己脸颊的那双柔软的手,把赵听菱的身子转过去,拒绝看她。

赵听菱被他弄得有些疼,“不说便不说,你别这么用力呀。”声音带着浓重的撒娇意味,让身后的修行之人听得生出前所未有的念头。

“公主请回吧。”江知润声音严肃又恭敬。

赵听菱僵持了一会儿,也没了趣。看他这样害羞,是个不堪说话的,便放过了他,径直走出了门。

已是深夜,明日众道便要回归青鹭山道观中修行,皆熄灯入眠。白琅殿耳房的灯,却微弱的忽闪的亮着。

男人上半的道袍工整,一丝不苟,衣摆却被凌乱地打开,一根粗长的的阳物明晃晃的立起,首端泛着鲜嫩的红,马眼溢出的白液缓缓绕着柱身往下流淌。

江知润咬着下唇忍耐,成熟男性的气息迸发,诱人到了极致,化成有型的雄香,充斥着整个耳房。

江知润抓着自己的阳物,有些不知所措。自方才赵听菱勾上他的脖子,他闻到她颈间淡淡的气味,心便乱了。

好想把这涨的发疼的物什捅进什么地方,可究竟是什么地方,江知润不知道。

江知润合上衣衫,撂了把清水扑脸。

一夜不能寐。

北边的军队来了信,赵听菱遣散了侍人,单留了颐儿,拆开信封。是谢将军的亲笔,附带了半边虎符。

他写:【北边暗网布局已完毕,只待上京病危,蛰伏之师便可倾巢而出。见信时便封锁宫门,雪虫立刻毒发。】

赵听菱勾着嘴角,喜从心来。

谢湛啊谢湛,这位驸马爷真是格外惹她喜爱。若不是逢场作戏,她倒真愿意把他当做夫君。

赵听菱推开暗窗,拿了打开虫罐,一只月白的大翅蝶,氤氲着晶莹的虫粉抖着翅膀。

破茧,成了极致的凶物。

赵听菱合上盖子抱着,立刻起身边匆匆走边唤她的侍女:“颐儿,今晚变天。去差龙禁卫往宫门下锁,每隔一个望台遣二十名死士把手。”

天子的寝宫热闹,充斥着女人的哭与笑。

赵听菱避开侍卫的巡逻,在墙根藏着。她让雪虫飞出罐子。这小东西认得气味,扑着双翅直往殿中飞去。

殿中五位美人,或坐或躺,紧挨着天子,气氛粘腻得让人不敢多看。

钭雪闻到雪虫的气味,忙着催动心力,从喉中喷出一口献血来,随即假势昏倒。

天子慌慌张张叫来了内监拖着钭雪出去,他手抵着鼻子,扇了扇弥漫在周遭血腥气,蹙眉不语。

赵听菱看见钭雪被送了出来,接下来的事儿,便也懒得再守这看。

她走回荣德殿,命颐儿拿出柜底的素缟,这身衣装白得像外头覆着的冰雪,满眼冰凉。

大燕天子死在正月里。

那天晚上飘着小雪,北风格外的紧,像虎声咆哮。

朱雀街都传遍了,宁国公主赵听菱闭妆戴孝,守在灵堂五日。

在这五日,慎亲王起兵宣武门试图谋权篡位,宁国公主拿出传位诏书,持北地谢家军虎符,一声令下震慑三军,内外裹挟,歼灭贼人。

五皇子尚且年幼,登基称帝,着宁国公主监督国祚。百官叩首,无一二话。

谢湛归来,一同跪守灵堂。

赵听菱俯首盯着膝盖上的白色衣摆,问他:“外面的残兵有漏的吗?”

谢湛轻笑:“很干净,公主无须担心。”

赵听菱:“嗯。顺嘴问问。”

谢湛斜眼看她,眼神轻谑:“受封尊名的公主篡位天子,您当真古今第一人。”

面对他的阴阳怪气,赵听菱回呛:“那多亏驸马爷的兵马助我及时。”

谢湛瞬时闭了嘴,转了话头:“上京的军务,公主若不甚知晓,不如交由我处理妥当。”

赵听菱恼了:“好啊,那便整个大燕交予你处理妥当?”

谢家军前朝败落,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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