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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2(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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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尝到舌尖隐约的腥味,方河立时涨红了脸,有意用舌将苍蓝顶出,偏偏又不如蛟类的蛇信灵活,几番推拒交锋,苍蓝乐在其中,却是方河舌根酸麻。

苍蓝双手紧扣住方河手腕,将这个吻拉扯得极尽绵长,直至感受到方河才发泄过一次的下身又有昂首之势,方才缓缓撤出。

此刻的方河已被彻底撩动情欲,眼中都浸上春色,微红的眼尾闪着一点水光,是苍蓝曾在无数次回忆所见,却又无缘得见的画面。

苍蓝静静盯了他片刻,忽得俯身抱住方河,轻轻含住他的耳垂,以气声笑道:“哥哥……我其实很高兴。”

他不会告诉方河他喜悦的原因——此刻的方河是因他而动情,而非往昔皆是情蛊作祟。

方河自是不明,但他或许能猜到苍蓝是因夙愿得偿而喜。他抿了抿唇,不太自然地曲指点了点苍蓝手心,引着他落于身后穴口。

——纵非情蛊所起,然而情蛊数次发作,方河只要被唤醒情欲,终究会萌生渴求。

苍蓝并未多问,细密的吻由耳坠辗转至脸颊、唇角与下颚,再沿着颈侧至胸前。当苍蓝含着他一边乳珠轻轻拉扯时,身后的开拓也终于由二指加至三指。

方河只觉无数电流激蹿全身,一时无所适从地想蜷缩起来,偏偏苍蓝不遂他的意,冷不防握住他的前身极快地撸动,霎时电流激震如潮水,方河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浑身只余发颤的气力。

后穴处渐有水声,穴中潮热紧致,每一次手指进出都能感受到肠壁裹挟吞吐,方河眼中水光已是满盈,他知晓此刻已是准备周全,偏偏苍蓝还在顾虑他的感受,有心再多作开拓。

“进……”

细若蚊呐的声音响起,在断续破碎的喘息声低不可闻。

但苍蓝还是听到了,青年并未看他,伏在他胸前叼着另一边乳首不住作弄,直至那处殷红充血方才过问:“什么?”

方河咬了咬牙,重复道:“已经可以了……”

“可以什么?”

非是要逼着他说出那个字眼不可,原来黑蛟在这种事上也会生出作弄他的心思。

但方河已被情欲侵占的识海无暇再多虑,他几乎是愤愤地睨了苍蓝一眼,忽地凭借最后的气力——又或是苍蓝故意而为——他翻身而上,转而换作他将苍蓝压制在下。

青年仍着衣装,只是略显凌乱。方河便用发红的眼盯着他,像是要以眼神制止他的异动,手上惶急慌乱地解开他的衣带。

撤去下裳的束缚,青年的那根物事倒是格外坦诚,硬挺而火热地立在当中。

方河一时无心去计较苍蓝是否是蓄意而为,他双膝跪于苍蓝身侧,缓缓沉腰,将那根昂扬的物事极慢地吞下。

纵有开拓,内壁终究狭窄,寸寸挺进的感觉仿佛要将神魂劈开,方河极深地吸气想要放松,未料却令后壁越发收缩,那物事就卡在当中,不上也不下。

“哥哥想要自己来吗?”

便在这时候,苍蓝又不合时宜地叫他,以那个在此刻格外羞耻的称呼,“可是哥哥,你似乎……不得要领。”

青年话音未落,有意挺了挺腰,方河猝不及防膝弯一软,便又吞吃了大半。

那一刻穴心最敏感的部分被狠狠擦弄而过,方河一瞬失神急喘,已泄过一次的前身居然又吐出一阵白浊。

发泄之后只觉背脊越发绵软,身躯无已继力,而一向关照他的苍蓝却未在此刻施以援手,只任由方河难耐地塌下腰,而穴口终是将火热柱身彻底吞没。

“啊……!”

难以分辨那是舒爽或是痛苦,方河难以克制呻吟,眼中水雾淌下,浸润潮红的面颊。

苍蓝专注盯着他失神的脸,仿佛要将此永铭在心。

而似乎是为了配合他铭记的念头,他的每一次动作都极慢也极深。

他一手揽在方河腰间,另一手支起身来,于是方河变成了跪坐在他腰际。以这个姿势,他可以很轻易地按住方河后腰,将他更深地往下压去。

“唔……别……!”

内壁被辟开得越发深入,火热的青筋鞭笞内里,仿佛要将他永无止境地研磨劈开,方河心生恐惧,然而灭顶的快感做不得伪,那勃勃跳动的火热硬物能引他至极乐。方河双手无措地抓在苍蓝后背,留下凌乱的红痕。

苍蓝却十分乐意享受这微不足道的痛楚。他继续舔弄着方河前胸,直至两点乳珠都猩红挺立,蛇信仍于其中逡巡,尖长分叉的前端顶弄着乳珠一点,仿似在跟随身下顶弄的节奏。

快感如潮水般灭顶袭来,一波接一波永无止境,方河的喘息中都带了泣音,这时苍蓝忽又起了温存之心,不再凌虐他的乳珠,而是含着他的舌尖温柔舔吻。

可惜这般温柔也没能持续多久,待得方河哭声稍止,从未分离的下身又加重了力道,苍蓝抱着他一个翻转,这次是青年将他压制在下。

金黄的竖瞳闪烁着非人的神色,那一瞬仿佛青年真的会化身猛兽将他吞噬。然而方河眼中满是水光,实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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