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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甚至不只有dom还有sub,频率大概在一周一次。
玩的还挺花。
何度觉得这么打完全打轻了。
五下过后,臀腿青紫一片,伤痕交叠处肿起发紫,好不容易消下去的伤现在又尽数打回来了。
何度说可以的时候,任以手一松,整个人脱力摔倒在了地上,“砰”一声闷响。任以手撑着墙往墙边挪了点,试图靠那点支撑站起来,何度不喜欢软弱型的,而且要是这样就站不起来了,也挺丢人的。
腿一用力,大腿上的疼还好说,膝弯那里更是要命,根本就伸不直,稍稍一动就开始叫嚣着疼痛。
艹。任以闭眼低骂了一声,撑着墙就准备硬站起来,不就是被抽肿了,又不是什么娇气大小姐,这就站不起来tm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但事实是他真的站不起来。
冷汗滴滴滚落,任以疼得紧皱着眉,却还是不肯放弃的时候,被人从身后抱了起来。
淡淡的松香和温暖的怀抱一起裹住了他整个人。何度没说话也没看他,抱着人走到客厅和房间那块交界地的时候顿了顿,最后还是抱进了主卧。
任以被放到床上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神情有点呆愣。
带着凉意的毛巾敷上了臀部,丝丝冰凉刺激着伤,却也缓解了些许疼痛。
任以头陷在柔软的枕头里,鼻尖尽是何度身上的冷淡松木香,觉得这顿打还挺值的。
毛巾在臀腿敷了一遍,何度收了毛巾想去拿药箱,任以却以为何度要把他扔在这儿自己走了,一只手匆忙抓住了何度的手。
人拉住了,脑子里还没想好要说点什么,嘴里先冲出了一个字:“疼。”
下意识地、出于本能地,想求一个安抚。
何度停了动作,眼神向下扫了眼拉着自己的手,声音依旧是冷淡的:“我打疼,别人打就不疼?”
任以闻言明显愣了下,眼睛从枕头里露出来一点,何度穿着居家的棉质长裤,腿又长,很好看。在一片安静里,任以最终还是松开了手,脸重又陷回枕头里,声音有点轻,也有些闷:“不疼了。”
无端带了点委屈撒娇的意味。
何度顿了顿,还是转身走开了。去客厅拿了药箱回来,任以还是那样趴着,情绪却肉眼可见地低下去了不少。
何度拿了支药膏,没用棉签,直接挤在了手掌心里,抹到了任以臀部。
那个揉摁的力道,与其说是上药,不如说是上刑。
任以知道何度只是去拿药箱,还挺乐在其中。可能是这段时间被虐出问题来了。
连个枣核也觉得是甜的。
“你去哪?”任以见何度把药箱放在了床头柜上,人又要走,这回没伸手拉,闷声问了句。
何度脚步不停:“睡觉。”
可这不是主卧吗?任以看了看堆着不少东西的床头柜,客卧不会有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吧。
“我去睡沙发吧。”任以叫住了何度,手撑着床想起身,腿刚一动就疼得抽了口气。
何度听到动静在门前停住了,转身看着任以轻皱了下眉:“躺着别乱动。”
“你的房间,我睡其他地方吧。”任以还是坚持要起身下床,可身体很不给面子,腿就是使不上力。
挣扎了好一会儿,就是起不来,任以只好又扭头去看何度,何度还站在门口没走,四目对视了一会儿,任以说了三个字——出口前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三个字:“我怕黑。”
听听这理由有多扯。
何度却在两秒后真的关上了卧室门转身往回走了。
床被压下时那一点微不可察的下陷把任以的神智给唤了回来。
何度把被子盖在了自己和任以身上,淡声说:“明天能走路了自己回去。”
“哦。”任以应了,末了还轻眨了眨眼。
床头灯在咔哒一声轻响后归于黑寂。
眼睛尚未适应四周的黑暗,任以手撑着床改成了侧躺的姿势,趴着胸膛太闷,有些喘不过气。因着活动不便,动静有那么点大,好在何度并没说什么。
两人中间的距离其实算不上小,不过足够任以看清何度乌黑眼睫覆盖下的双眼,高挺的鼻梁,形状姣好的唇瓣,突出性感的喉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
任以借着月光看了很久,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恨不得数清何度脸上的每一根绒毛,将人深深刻进自己的血脉里。
真想一次就把六年的量给补个全。
鼻尖尽是淡淡的松木香,奇异地安抚着疲乏的心神,这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不用靠着那个音频入睡。
任以闭上眼时脑子里闪过最后一个念头。
以后要是一直都这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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