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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喉咙。
他抬起手背擦眼泪,摇摇头,哀声道:“不、不要,我乖。”
说着,软绵的大腿肉谄媚地挤压爱抚起贺品安的鸡巴。
贺品安感到受用,便不再往里插了。
“嗯……”他舔了舔牙尖,揉捏起阮祎的肉臀,“舒服。”
阮祎扭腰扭了没一会儿就累了,动作渐渐慢下来。贺品安就抽着他的屁股催促他。
“再给你十分钟,你要还不能把我弄出来……”他懒洋洋地贴近阮祎,大手握住了阮祎的鸡巴,那里果然湿透了,揉捏了一会儿肉头,贺品安感到身下的男孩儿再度濒临崩溃,心情大好。
食指指尖抠弄着敏感的尿道口,他带着笑意对阮祎说,“咱们就来玩玩这儿,嗯?”
阮祎的低泣变成嚎啕,他真被吓着了,不求饶不卖乖,一句话不说,撅起屁股就卖力地前后晃起来。
贺品安闭着眼享受服务,仰头喘息,再睁眼时,简直要被那肉浪迷花了眼。
那颗屁股又白又软,跟那把细腰简直不成比例,有一种原始的肉欲,让人忍不住想要凌辱。
贺品安感到下腹越来越热,他用情色的手法玩弄着阮祎。
阮祎的哭声忽而中断了几秒,腰跟腿又开始乱颤。
这是他今晚第三次高潮了。
贺品安不管他什么状态,啪啪地抽打着他的屁股。
“快点儿,动快点儿。”
阮祎只好软着腰不停地晃,腿根都磨破了,黏液和汗水蜇得他好痛。
他还惦记着那个十分钟之约,绝望无比,吸溜着鼻涕跟贺品安求饶:“……我不会,不会。”
贺品安忽而从背后强势地压过来,一只手把住阮祎的腰,一只手拉扯着他的奶头。
“不会你他妈勾我干什么?”他在阮祎耳边骂道。
阮祎被他骂得浑身都酥了,身后的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始做活塞运动。
两腿间热得好像要起火一样。
阮祎垂下眼,看到那只正拧着自己乳尖的手。
心理上的快感持续蔓延着,他张着嘴,只能发出“啊啊”的单音,吐着小舌头,在换到气时,一声声地叫:“叔叔……叔叔……”
“是不是鸡巴上的小眼儿痒痒了,想被塞上?”
“不是,呜呜……不是的。”
阮祎不敢再犯浑了,他知道男人敢说就一定敢这么做。
“不要……不要塞,不行……!”
“欠收拾。”
贺品安揉着阮祎的小奶子,吮吻起他的后颈,下身的鸡巴还在一刻不停地操着他的腿。
“屁股撅高一点。”
阮祎激动得有些失控,为贺品安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
他想起偷窥时听到的那一声声露骨的“daddy”,眼眶发热,禁不住在心中隐秘而羞耻地叫道:爸爸、爸爸。
他压下腰,翘起屁股,以便于贺品安操得更舒服。
贺品安掐拧着阮祎挺立着的奶头,胯下越动越快,整个床都隐隐晃动起来。
阮祎的哭声也很甜,哭得越凶就让人越想欺负他。
贺品安不管不顾地弄疼阮祎,听他哭听他呻吟,他羞辱他:“小母狗,屁股真大。”
眼前一片昏朦,阮祎像死过一次一样,身体轻飘飘的。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只好遵循本能,遵从本心。
他不受控制地哭嚎道:“呜呜,爸爸……我是爸爸的小母狗。”
霎时,贺品安按着阮祎肩膀的手用力得好像要嵌进皮肉里。
在男孩儿的痛呼声中,他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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