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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射了。”

说这话时,一双眼紧盯着人家手里的玻璃杯。

他心里想什么,贺品安怎么不晓得。贺品安听到他高潮后第一句话时就晓得。

他故意要对阮祎使坏,让他知道自己不好惹。

他心中有那么多顽劣的念头,到了跟前,只觉得自己幼稚得离谱,跟个小孩儿置气。

因此他什么也没做,神情淡然地,他把杯子递到阮祎手里。

温度正好。

阮祎坐直身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去,胃里登时舒服多了,满足地喟叹一声。

贺品安把空杯子放到床头。

“舒服了?”

他扭捏地发出鼻音:“嗯。”

“那就来吧。”

贺品安从纸抽里抽出几张纸,草草擦掉床单上的黏液。

他把阮祎拖到床正中,让他仰躺着。

阮祎紧张得不行,平坦的胸膛起起伏伏。

他太瘦了,稍一吸气,贺品安就能看到他的肋巴骨。

贺品安伸出两根手指去阮祎嘴里捅了几下,湿哒哒拿出来,就去捏阮祎的粉奶头。

阮祎的口水拉丝儿,抹在奶尖上尤其色情,亮晶晶的,把一对小奶子衬得特别娇。

贺品安用指腹搓了两下,阮祎就拖长了音朝他哼哼,脸偏到一边去,扬起下巴迷乱地蹭着床单。

好看吗?挺好看的。

可贺品安不敢多看,觉得犯罪。

他把手收回来,低下头,一双眼只盯着阮祎的下半身,心想赶紧发泄完欲望了事。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二十出头的时候,他混在俱乐部里玩,给里面一个打工仔开过苞,操完之后才知道人家刚满十六岁。那时候想的是怪不得屁眼那么嫩那么紧,爽得他立马又来一发。那打工仔受不了,一直跟他说“哥哥不要”。他才不管呢,那坏弟弟明里暗里不知道勾引了他多少回,他不给丫操服他就不姓贺。

今时不同往日。

他现在听见一打头的年纪就发憷,二十出头的也不要,脑子不好使、性格不踏实、经济没独立的他通通表示“消受不起”。

养狗不是一件容易事儿,对于喜欢养狗的人,更是如此。

年纪渐长,贺品安越发感到时间精力是很宝贵的,经不起挥霍。

他不再期待什么新际遇,只希望经营好眼前的关系。

他遇过那么多人,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

他不喜欢阮祎这样的孩子,幼稚、懵懂、难缠,跟他隔着无数道鸿沟。

皮相是最闪耀的资本,正如阮祎表现出的那样,他以为自己一定可以借此所向披靡。

贺品安却很不以为意,他居高临下地望向阮祎,脱掉自己的内裤。

他见过那么多好看的皮相,那些或甜美或健壮的肉体都愿意为他敞开,这一个又有什么稀奇?

阮祎看到贺品安的大家伙时,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的,什么也说不出,最后干脆闭上了嘴。

“放心,没兴致干你。”

他把“干”字咬得那么好听,痞坏痞坏的。

阮祎被这话撩得耳热。

男人的性器跟他完全不是一个尺寸,长得很凶,又热又硬,抵着他腿心,时不时拍打在他屁股上。

阮祎只看了一眼——在贺品安把那玩意儿从内裤里掏出来时。

他心痒,因此总想拧巴着身子去偷看,看看那根东西正怎么弄着他。

贺品安嫌他不老实,拧了一下他的腰。

“转过去趴着。”

“哦……”

阮祎就稀里糊涂地翻了个面。

贺品安揽了一把他的腰,好像从背后抱住他一样。阮祎偏偏最吃这一套,连呼吸都忘了。

那根胀大的鸡巴插到他两腿间,贺品安扒着他的肩往后用力,他的腰也跟着塌下去。

他逼迫他做出母狗挨操的姿势。

贺品安带茧的手指捏了捏他的大腿,对着他耳朵根吹气:“婊子,夹紧。”

阮祎鼻间一酸,几乎是下意识地,身体给出了回应。

鸡巴突然被软腻腻的大腿包裹住,贺品安爽得闷哼了一声,扶着阮祎的腰开始抽插。

阮祎被他折腾了两回,总算学乖了,不再搞什么幺蛾子,大腿和屁股都紧紧夹着,跪趴着让人家操腿。

“呜——”阮祎被弄久了,渐渐小狗似的叫起来。

他没遭过这种罪,他被那根鸡巴磨痛了,大腿根火辣辣的,不知道这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回过头看贺品安,又是那副眼泪汪汪的样子。

贺品安掐着他的后脖颈,把他扭回去。

“老子他妈没准你看。”他搞爽了就喜欢骂脏,这毛病多少年改不掉,他捏着阮祎的耳垂说,“再看叔叔就操你的小嘴,操到你嗓子眼里,好不好乖乖?”

听到这话的下一秒,阮祎就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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