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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品安的话语恍惚还在脑海中回响不停。
阮祎感到四肢酸软,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小腹往下一片酥麻,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刺激。
强烈的荷尔蒙令他沉溺,使他神志不清。
与此同时,后怕也如潮水般涌入他的心田。
这些感情对于阮祎来说都太过复杂了。
他很难确切地表达出其中任何一点,只好全身心地依赖着这张床上的另一个人。
阮祎紧紧握住贺品安的拇指,他的嗓子干得冒烟,说起话来很痛。
“害怕。”他的声音变得沙沙的,可还是一股嗲味儿。
贺品安的视线扫过他全身,白白净净的皮肤上几处抓痕,深红浅红交错着。
他掰着阮祎的腿左右看看,只抓破点皮,根本不打紧。
怪他这一身的细皮嫩肉太唬人。
“现在知道怕了?”贺品安发完火,理智也慢慢回到大脑里。他不轻不重地扇了阮祎一耳光,“就你这点小胆儿,弄不到后半夜,我就要叫车把你送走。”
阮祎还懵着呢,他脑子不转弯,小声地顺着男人的话问:“你要把我送哪儿去?”
贺品安看向他,一时之间,真跟看儿子似的,无奈又无语。
他就没见过这么没心没肺的孩子。
他用力捏了一下阮祎小巧的下巴,扬起一边唇角。
“当然是医院啊,宝贝儿。”
他没趣地下了床。阮祎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贺品安瞪了他一眼。
阮祎缩着脖子,明显怂了,可嘴里还说:“你不要走。”
“撒开。”
“我不!”
贺品安猛地一用力,抽出手,作势就要甩他一大嘴巴子。
阮祎的动作却比他还快,掀起手边那床被,就把脑袋钻进去了,留一个全裸的身子在外面,装死。
贺品安气得牙都痒了。
到底是谁家养出这么一个小兔崽子为祸人间。
他年轻时武侠小说正风靡,那会儿买不起书,往往都是借书来看,简直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半夜里打着手电都要熬通宵读完。那个在他心间留存数十年的英雄梦,没成想他妈的在这儿被激发了。
真的,贺品安从没想过,自己冲上去对着人家屁股左右开弓时,脑袋里蹦出来的词儿竟是“替天行道”。
原本都走出两步了,又气不过折返回来,快准狠地按住阮祎的腰杆,照着那颗大屁股就是一顿狠抽,气得他数都不带数了,巴掌印一个叠一个,没多久那两瓣臀肉就跟身上的皮肤有色差了,红艳艳得招眼。
他不擅长跟小孩儿打交道,可打小孩儿绝对是他强项。
他会打,却不是一劲儿死命打,而是换着角度,时轻时重地往上招呼,跟人玩心理战。
疼死阮祎不解气;对付这种王八犊子,就要吓唬他,折腾他。
阮祎被他抽没几下就开始鲤鱼打挺,他被揍得脑袋发昏,还无处可躲,只能缩在被窝里吚吚呜呜地哼叫,屁股肉浪似的颤。贺品安听着他的哀求,到底打爽快了,最后下狠手拧了一把阮祎的臀尖,就见那两条大白腿又开始抖,年轻的肉体美不胜收。阮祎的呜咽声全被压在了被里。
哭成那个蠢样子,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真他妈爽。
贺品安舒坦了,边往客厅走,边在心里暗道,小兔崽子蹦跶两下能成什么气候?
他可连自己三成功力都没使出来呢。
贺品安端着水杯回来时,阮祎还蒙在被子里哭。
真不怕闷死自己啊。
贺品安搞不明白小孩儿哪有那么多眼泪要流,又不是穿开裆裤的年纪,怎么哭哭啼啼没完没了。
听得他太阳穴突突跳。
贺品安走过去,毫不客气地掀开那床被。
阮祎仰头看他,整个人都湿淋淋的,汗水把刘海打湿了,更不用说那些眼泪,简直比他之前流出来的前列腺液还夸张。
“你到底哭什么劲儿。”贺品安搡了一把阮祎的脑袋,有点来火又有点无可奈何。
阮祎还那么趴着,贺品安想起什么,把他掀起来。
床单跟被尿过似的,巴掌大的一块地方糊满了精液。
贺品安一个头两个大。
“真服了。”他在床边蹲下,抬起手一连拍了好几下阮祎的脸蛋,“你说你又没有屄,哪儿来的这么多水?”
阮祎觉得丢人,说话时鼻翼微动,看也不看贺品安,“……我忍不住。”
“刚又射了一次?”
阮祎糊弄不过去,只好默默点头。
“挺行啊。什么时候的事儿?”贺品安笑起来,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
阮祎渴得要命,看不得这个,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
他含混道:“你打我屁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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