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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按动手边的装置,那台炮机已经对准了位置。
一根粗壮的假鸡巴正顶在那颗被蹂躏得极为凄惨的肉臀之间。
直到这一刻,贺品安认为阮祎仍然有向他低头的机会。他觉得自己勉强算得上通情达理。
那小孩儿仍不屈不挠地喊着他,一副神思恍惚的模样,然而嗓音已明显有了颤抖:“爸爸……放过我,放过我。”
爸爸,爸爸。
贺品安烦透了阮祎的呼唤。因为他太清楚,这不是顺从,而是忤逆。
“看来还不够。”他定定地下着结论,用手指掰开阮祎的屁股,将那根假鸡巴一寸寸地塞进阮祎的身体里,期间阮祎挣得厉害,沙哑地喊着疼。
贺品安用口塞堵住了他的嘴,在他可怜的呜咽声中,按下了炮机的开关。
那个伸缩频率高到恐怖的机器尽职尽责地运作着,不知疲倦地干着那副年轻鲜嫩的肉体。
男孩儿那张被欲望染得粉红的脸上布满了晶莹的泪水,像一颗放着光彩的珍珠。
——那不是玻璃展柜里受人瞩目的珍宝,而是蚌壳里裹着黏液的未被发现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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