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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抱团取暖是人类的本能。
“他们早晚会知道。”贺品安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其实,无论他们知道与否,我相信,他们的未来都会过得很好。”
这是丁谢东从未设想过的情况。然而,当他沉下心来细想,一切似乎正如贺品安所说的那样。贺品安的奴隶,总是会被安排上一条顺遂而明朗的道路,途中兴许有几番小小波折,可回过头时,贺品安永远在那儿。他们的心智已被磨砺得无比坚韧,又怎会轻易倒下?
看丁谢东仍旧哭丧着脸,贺品安抽完最后一口烟,扔掉烟头,同他说:“我又不是要死了,也不是要跟你们从此断联了,何苦哭成这样。”
“我不想走了,主人。”
“你走与不走,结果都一样。”
丁谢东还是不愿相信。一个不肯相信现状的人,善于寻找各种理由,以此获得踏实感。
他将目光再度投向禁闭室的方向,问:“那里面的小孩儿呢?您打算怎么办?”
贺品安竟也随他看了过去。
在走廊的那一边,那个小小的灵魂,已经被他蹂躏得脆弱不堪,已经被他锁在了狭窄的囚笼里。除了等待他的解救,恐怕再没有别的指望。而在此之前,他已经让步了太多。
贺品安最终还是没能回答丁谢东的问题。关于阮祎,他还没有想好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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