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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品安拍了拍坐垫,他两腿之间的地方。
“过来。”
阮祎便凑上前,按照贺品安的指示,将下巴搁在了坐垫上。
“屁股撅起来,给爸爸看看。”
只要不看贺品安的脸,不看贺品安的眼睛,做到什么地步都可以。他什么都肯做。
阮祎在心里不断暗示着自己。羞耻心使他陷入挣扎,而欲望诱骗他。
贺品安让他摇屁股,他也一概照做。
白花花的屁股肉晃起来,浪似的漂亮。阮祎的羞怯渐渐不再使他反感,反而成为了一种甘甜的调味剂。
“真他妈骚。”贺品安舔着牙尖,笑起来,他硬了,于是情不自禁地开始骂脏。
阮祎感到阴囊被卡环勒住,痛得他腰软。他闭着眼,假装自己沉在一片漆黑的海里。
贺品安掏出硬胀的阴茎,捧起他的脸,他很快贴了上去,在脸颊碰到那火热的肉棍时,难以抑制地发抖。
湿润的肉头蹭过他的唇缝。他抿了抿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感到喉头干得发痒。
贺品安按住他的肩,止住他的动作。
“眼睛睁开。”
他睁开眼,漆黑的瞳仁,正如那片漆黑的海,海面上洒满星光。
贺品安俯视他,胸中有火焰跳动,看他微张着的淡粉色的嘴唇,贺品安把鸡巴肏进去,感到自己被柔软与潮湿包裹着。
阮祎学会了藏起牙齿。他跪在那里,很温驯的样子,口里吞吐着,脑袋晃着,带着身子也前前后后地晃。
贺品安察觉到了阮祎的吃力。这其中有一半是受CB锁所累。勃起时,从阴茎到阴囊,没有一处不痛。这痛是很难捱的。
阮祎呼呼着喘息,缩成小小一团。他用手把住男人阴茎的根部,笨拙地套弄,唇舌弄着硕大的肉头,尽量细致耐心地舔吸。兴许是好奇,兴许是觉得好玩,他眨着泛红的眼,悄悄地、轻轻地朝那儿啮了一下。
贺品安熟练地对折皮带,抽他的屁股,力道不重,比起以往挨过的打,可以说很轻,只是在臀尖催促般地点着。
“快一点儿,你这样,要我什么时候射?”
可是,下巴好酸。他难过地想。还有他的性器,简直疼得要命。
贺品安半句也没有夸他,还嫌他做得不好。
这样想着,他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流下来了。
“……我已经很努力了。”他把那肉棍吐出来,哑着嗓子哽咽道,“您要给我一点时间。”
贺品安闻言,先一愣,旋即笑了起来。
他问他:“做这事儿,你很委屈?”
“我不委屈。”阮祎被那鸡巴捅得简直要昏了头,说话时不再忸怩,只有直率,“我喜欢……吃您的鸡巴。”
他知道自己刚刚情绪化了,用手讨好地摸着贺品安的大腿。他小声说:“可是太大了。我吃得很深,喉咙很难受,吃不进去的时候,我会用舌头帮您好好地舔。我一直都有反应,下面一直都很痛……我……可是您还是觉得我做得不好。”
贺品安很快便理解了他的情绪,却并没有显出心软的样子。皮带仍旧轻飘飘地落在阮祎的屁股上。贺品安摸着他发红的唇角,说:“不要为这种事撒娇。”他用平和的语调询问他,“如果我需要你做好这件事,你愿不愿意?”
“我愿意。”阮祎揉着鼻尖,竟然莫名其妙地被安抚到了,他整理好心情说,“我愿意做的,爸爸。”
告诉他,张开嘴。贺品安挺腰,将鸡巴插进去,再同他说,慢慢呼吸。
阮祎仍旧戚戚地望着他,只那戚戚中,已经带上了一些勾引,一种刻意而笨拙的勾引。
湿软的舌尖,听话地在肉头上打转。他为他做深喉,一连做了三次,直到彻底受不了时,才会吐出阴茎,干呕几下。
等他再去含的时候,感到那阴茎在口中跳了一下。
“很舒服,”贺品安说,“你的嘴里。”
阮祎先是一阵茫然,但更多的是兴奋,他更加卖力地吮吸着,获得一种超越性爱的快感。男孩儿在一前一后的频率中,扭动着胯,晃着肥大的屁股,引贺品安的皮带来打他。他一被打,浑身都要瑟缩一下,包括嘴巴。他一次次从根部吸到顶端,心跳得极快。
车厢是不完全的安全。他不敢放声去喊,在男人的腿间,他嗫嚅道:“喜欢爸爸……呜,好喜欢爸爸。”
粗长的鸡巴顶着他的腮帮子。伸手去摸他,隔着脸颊,摸到里面阴茎的形状。
贺品安仰起头喟叹,感到小腹里热腾腾的。灵巧的舌头正照顾着茎身上的每一条纹路。
“小母狗,再吃深一点。”
等到不耐烦了,开始一下一下往他嘴里凿。
听到他模糊的抽泣与低吟,肏得更加起劲儿。
一下,又一下。低头能看见粗大的茎身肏着他的嘴巴,带着透明的黏液,牵出淫靡的丝。他的脸颊粉粉的,睫毛上全是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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